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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有信心程墨會下獄,被沈定用刑,甚至屈打成招,最後抄家滅族,直至身死,都不知道害他的是誰。他從沒想過會有和程墨面對面的時刻,估計程墨不會放過自己,又兇狠起來。
陳亮踢了他一腳,喝道:“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說著,拿掉他嘴裡的臭襪子。
襪子離嘴,何立立即破口大罵:“姓程的,你仗著是霍大將軍的女婿,橫行京城,欺壓良善,老天定然不會放過你。”
程墨氣笑了,到底是誰欺壓良善?他陰謀害人還有理了?程墨不跟他廢話,對陳亮道:“堵上嘴,先餓他兩天再說。”
何立叫道:“我是朝廷命官,你敢拿我怎麼樣?”
一句話沒說完,陳亮拿起剛才的臭襪子,堵上他的嘴,狠狠踹了他兩腳,道:“你以為你是誰,也配跟衛尉說話?”拎起他,行禮退出,回供暖所,把他交給差役阿良:“給我看著他點。”
阿良做事勤快,心眼又活,別人到點點卯,他總是提前半個時辰到,天黑透了還沒走,這會兒供暖所除了輪夜的,只有他。別人都躲在屋裡取暖,他在打掃院子。
他看著地上的何立,像看一個燙手山芋,不知怎麼辦好。
陳亮恨何立陰險,低聲對阿良說了幾句話。
阿良睜大眼,道:“這樣可以嗎?”可別到時候出了事,拿他當替罪羊。
陳亮道:“出了事,有我呢。這人謀害衛尉,我們能對他客氣嗎?難不成餓他兩天就算?衛尉寬宏大量,我們可不能便宜了他。”
餓兩天又不會死,難道到時候放他出來再繼續害程墨?陳亮覺得程墨太善良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無論如何,他都得好好收拾何立一頓,讓何立就算得自由,也沒臉再做官了。
陳亮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私心裡覺得,何立和程墨官階相差太遠,程墨不屑於和何立計較,他身為下屬,自然得好好教訓何立一番,讓他付出代價,以後不敢再亂來。
阿良一聽這人居然敢謀害衛尉,馬上義憤填膺道:“您說得是,我這就去辦。”
何立把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差點沒暈過去,要掙扎抗議,苦於嘴上塞了臭襪子,手腳被捆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分毫。
陳亮滿意地走了。
阿郎拎起何立,進了輪夜幾人的耳房,把來龍去脈說一遍,坐在炭盆邊烤火的四五個差役眼睛都亮了,一齊轉頭去看何立。
有人看清他的長相,嫌棄道:“太老了些。”
另一人道:“這人可是官,哪年輕得了?反正不要錢,將就著玩唄。”
說話間,這人便扯下何立的紈褲,露出他光潔溜溜的大腿,粗造的手摸了上去。
何立是儒生,一向受普通百姓尊敬,優越感爆棚,要不然也不會自信心爆棚,想拉程墨下馬,讓程墨身死了。見一群身穿短褐的苦哈哈圍了上來,對他動手,又氣又怒,又恨又憤,一口氣上不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雜役們拿燈照了照何立後庭,覺得還不錯,將就下得去手,也就輪著上了。
何立是疼醒的,下身疼痛難忍,流了很多血。
這一晚,阿良沒有回家,一直在供暖所等候陳亮。
陳亮回府時,心情很是愉快,第二天一早進宮輪值,未時交了差使出宮,才過來。
阿良見他進院門,馬上上去行禮,道:“照您的吩咐,事情已經辦完,共有六人經手。”
“六人?!”陳亮笑出了聲,道:“他還能活嗎?”
這些人定然動作粗暴,又沒有任何保護措施,陳亮估計何立一定後庭開花了。
阿良見他笑容明亮愉快,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也跟著笑道:“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肯定要去啊,這麼有趣的事,怎麼能不觀賞一番呢?他到囚禁何立的小房間一看,地上一灘發黑的血跡,何立下身赤裸,臉色慘白,臉上淚痕未乾,雙眼緊閉,不知死活。
陳亮道:“死了嗎?可惜了。”
阿良道:“沒死,小的不敢讓他死啊。”
您可沒交待弄死他,我們哪有這麼大的膽子?
陳亮點了點頭,用腳踢了踢何立裸/露在空氣中的大腿,道:“有氣嗎?有的話吭一聲。”
什麼得到皇帝重用,什麼收拾程墨,什麼權傾天下,在這一刻,都如夢般幻滅,何立現在只求速死。
陳亮踢了一腳,見他沒動,看了阿良一眼。
阿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