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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把她攬在懷裡,道:“可是岳母說了什麼?”
難道這件事霍光沒跟霍顯說麼?
霍書涵嘆道:“我母親那人,嘴碎,說什麼,都不必往心裡去。”
那倒也是。程墨道:“你明天過府說一聲,讓她安心。”
霍書涵應了,夫妻倆在前面甬道分手,程墨去書房,霍書涵回自己院子。
程墨一直忙到二更天,霍書涵提了食盒,送宵夜過來,一起吃了,才回去歇了。
第二天,霍書涵果然回孃家,把正在鑄造管子的事說了,道:“母親且忍耐幾天,很快就能過來安裝了。”
霍顯臉色稍霽,嘴上卻道:“我還以為他沒把我這個岳母放在心上呢。”
“母親前些天不是老誇他嗎?”霍書涵取笑道:“怎麼又說他沒把您放在心上?”
霍顯聽霍書涵取笑,白了她一眼,道:“你就會幫他說話。”
如果不是程墨曾幫著勸說霍光,幫他們夫妻和好,她早就打上門了,而不會只是抱怨兩句了事。說到底,女兒還是向著女婿啊,霍顯心裡感嘆不已。
霍書涵笑道:“他是您女婿,我不幫他說話,幫誰呀?”
過了五六天,民夫進大將軍府,開始安裝華庭的管子,霍顯這才不再抱怨。
民夫分兩路,一路去報名的勳貴、朝臣府中安裝管道;一路繼續挖掘大街,預埋一號管,到過年時,已安裝了四家,御街到北闕的一號管全都預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