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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沒打聽什麼。”
其實他酒量淺是真的,喜歡喝兩杯卻是藉口,不過是心裡高興,喝兩杯,然後兩杯就醉了,一覺睡到這時候。
程墨笑道:“今天來找伯父,有一件事相托。伯父不妨上書,請求陛下保重龍體,在宮中安裝供暖裝置。”
吉安侯張大嘴,怔了一息,一拍大腿,道:“這主意好。五郎,你這是把一份功勞送到我手裡啊。”
大家都想著這麼大的工程,怎麼撈一份功勞,卻沒有人想到,皇帝也是人,皇帝所住的未央宮也需要供暖。如果連貧苦百姓都住在暖烘烘的房子,只有未央宮一到冬天便冰冷刺骨,只能靠炭盆取暖,那是多麼的大不敬?何況程墨說了,燒炭取暖,是有毒的,一不小心便能讓人死得無聲無息,誰都可以死,唯獨皇帝不能。他這奏摺一上,必然龍顏大悅。說不定皇帝記住他了呢。
簡在帝心他不敢想,只要皇帝偶爾記得有他這麼一個人,便行了。
“五郎,大恩不言謝。”吉安侯雙手緊緊握住程墨的手,大有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之感。
程墨裝作端茶杯,把手抽出來,道:“伯父不妨明天上書。”
“好好好,四郎,你陪五郎說話,我現在就去寫奏摺。”吉安侯激動得不行,一刻也不願意耽擱,叮囑武空幾句,大步走了。
武空不好意思道:“我父親就是急性子。”
他從小到大,印象裡的父親都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從沒見過這樣急切的父親,真不習慣。
程墨笑道:“時辰不早,我也該回去了。”
哪裡是急性子,不過是生怕好事落在別人手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