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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閭英剛剛得到訊息,張清已封列侯,馬上心急火燎跑來找程墨,準備請程墨做媒,向張清提親。

程墨看不慣他拿喬要脅張清,對他印象不好,不想見他。狗子得了吩咐,跑到府門口回話:“我家阿郎不在府中。”

東閭英接過小廝手裡精美的匣子,道:“小小心意,有勞這位兄弟送給侯爺。”神態語氣很是謙恭。

要不是親眼見程墨和曹山在花廳說話,狗子便是替他跑一趟又有何妨?可明知自家阿郎不待見這人,他哪敢亂攬事?他已在永昌侯府當了幾年差,再不復剛來時的愣頭青了。當下咧開嘴笑了笑,道:“先生見諒,我家阿郎有命,不可亂收禮物。”

東閭英一想也是,人家是皇帝跟前的大紅人,送禮的人從府門前排到東市,怎麼會看得上自己一個賦閒在家的人的禮?他苦笑一聲,把匣子遞給小廝,從荷包裡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道:“不知侯爺什麼時候回府?”

飯碗比東閭英手裡的銀票重要得多,狗子飛快地做出決定,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阿朗有命,不可亂來。”

東閭英還以為程墨嚴厲約束奴僕,只好收起銀票,還想再問,狗子卻找藉口走開了。

花廳裡,曹山不停揪鬍子,左右為難。

程墨勸道:“令愛沒有行六禮,也不是明媒正娶,萬一安國公為張十二定下親事,令受只有做妾的份了。東閭氏可是一直想把閨女嫁給張十二呢。”

就在一盞茶前,曹山還清清楚楚聽到東閭英求見的訊息,此時程墨這麼說,曹山前後一印證,便猜中真相,登時便急了,行禮道:“既然如此,有勞衛尉做這個大媒了。”

程墨推辭道:“我太年輕,做媒不合適啊。”

切,是誰破門而入,非要做這個大媒的?曹山腹誹,對程墨前後言行不一致很是不齒,可不齒歸不齒,無論如何得把親事定下來啊。他道:“衛尉看何人能做這個媒?”

大媒可不是隨便找找就成,一來得是信得過的親戚朋友;二來得身份壓得住;三得能說會道。要不然安國公也不會找程墨,東閭英更不會想要程墨擔此重任。

程墨道:“請誰也不合適啊,你上次把安國公得罪慘了,他誓要結一門比你更顯赫的親事,昨天還跟我說,想讓張十二尚公主。”

尚公主?曹山心裡打了一個突,他腦子亂糟糟的,完全沒想到劉詢的姐妹都沒能長大成人,便在巫蠱之禍中去世,女兒還沒生出來,上哪尚公主去?他再也坐不住,道:“我現在就去。”又想到剛才揪著安國公的衣領,只好作躬請程墨陪同。

程墨還想看好戲呢,自然滿口應承,當下兩人一起去了安國公府。

張清已經回府,安國公派人叫他過來,確認曹容真的離家出走,藏在永昌侯,不禁誇讚道:“兒子,好樣的,給為父增光了。”

他因為張清的婚事而焦頭爛額,這下子算是揚眉吐氣了。這回,只要安安心心靜等曹山來求他便成了。果然,等不到一個時辰,門子便進來稟報:“阿郎,永昌侯和平陽侯求見。”

程墨到安國公府,一向不用通報,門子都是見慣了的,此時進來通報,完全是做給曹山看,順便提醒安國公做好準備。

安國公故意把錦衣脫了,換了家居常服,叫府裡的歌伎上來唱曲跳舞,又吩咐擺上美酒香餚,自斟自飲,然後才讓門子請程墨和曹山進來。

這麼一耽擱,兩人便在門口站了小半個時辰,曹山越等越心焦,不停在朱漆大門前走來走去,道:“他不會把親事定下來了?這可怎麼辦?”

要不是張清的親事定了下來,何必大半天不請他們進去?

程墨心裡偷笑,故意裝作愁眉苦臉的樣子,道:“要是這樣,令愛只好做妾了。”說話間,還不忘給另外一個門子丟眼。

那門子身材胖把,約莫三十幾歲年紀,是幾個門子的頭,平時和程墨很熟,這會兒把程墨和曹山的對話聽在耳裡,見了程墨的眼,趁曹山沒注意,閃身進了門檻,把程墨的意思稟報了安國公。

安國公剛夾了一筷子菜,聽了門子的話,一拍大腿,道:“還是五郎心思細密啊。”待門子出來,又自言自語道:“曹山啊曹山,你不是假裝清高,看不起我麼?現在想求我?哼,門都沒有。”

曹山說什麼低調過日子,與世無靜,安國公半個字也不相信,私心裡以為,曹山自恃有皇室血脈,看不上張清這個國公之後呢。

先前的門子又在路上磨蹭了兩刻鐘,才出來道:“阿郎請兩位侯爺入內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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