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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收斂。
二十多年來,東閭氏的子弟一代不如一代,新成長起來的這一代,徒有紈絝習氣,沒有半點才學。他向一些居於高位的朝臣要舉薦信並不難,難的是這些舉薦信在霍光那裡,沒有半點用。
他氣得罵娘,卻無可奈何,好不容易捱到霍光退隱,那天他想去大將軍府揚揚威,霍光依然沒給他好臉色。他當場便哭起了去世的妹子,霍光的結髮妻子,霍顯只好陪他一起落淚。
霍光沒辦法,只好禍水東引,讓他走走程墨的門路。
論起來,程墨跟他還是姻親。這時張清封列侯的訊息已傳遍京城,這是劉詢親封的第一個列侯,理由也很牽強。
於是東閭英想請程墨做媒,藉此和程墨交好,又有一個列侯女婿。
這些天,狗子沒少收他的銀子,說這番話時也確實為他著想。那麼大年紀的老頭,一次次地跑來吃閉門羹,狗子是個善良的人,真心看不過眼嘛。
可是東閭英不這麼想,他來之前無意間聽說,安國公府和平陽侯府在議親,親事真心不能耽擱下去了,要不然,列侯女婿就跑了。
他臉一板,拿出殺手鐧,道:“程衛尉乃是我的甥婿,我是他的夫人霍氏的孃舅,哪有親孃舅來了,不請進府奉茶的道理?”
狗子懷疑的小眼神上下打量東閭英幾眼,道:“老先生,你沒事吧?”
不會是受了刺激,跑到這裡胡言亂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