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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風拂動樹梢,吹得人昏昏欲睡。

程墨昨晚和霍書涵免不了做做運動,幾乎通宵沒有睡,上朝時還能強打精神支撐,散朝後實在支撐不住了,趕回公廡,在輪值用的單人床上補覺,睡得正沉時,將作大匠紀馳來了。

將作大匠掌管將作匠,皇室的工藝品、裝飾品、金銀飾品,以及宮室維修等等活計,都由將作匠負責,將作大匠是這些從全國挑選出來的匠人的頭兒。

程墨在回公廡的路上吩咐黑子請紀馳過來一趟。紀馳一聽程墨找他,馬上放下手頭的活計,趕了過來。

黑子進內間通報,見程墨在補覺,只好出來道:“衛尉一時半會的沒空,大匠若有事,不妨先去忙。”

誰知道自家阿郎一覺睡到什麼時候,人家好歹是食祿兩千石的高官啊。

紀馳並不因為被程墨晾在一旁而著惱生氣,反而心平氣和地道:“程衛尉昨晚在宮裡輪值了吧?我就在這裡等好了。”

既然紀馳幫程墨找好白天睡大覺的藉口,黑子自然預設,吩咐小內侍上茶上點心,然後在一旁陪紀馳說閒話。

紀馳看著憨厚,其實頗有城府,要不然也不會掌管皇室如此重要的部門了。霍光已退隱,皇帝掌權,程墨是皇帝跟前的紅人,誰不削尖了腦袋往前湊?難得今天程墨想起他,機會稍縱即逝,此時不爭取表現,更待何時?

他裝作無心,言談間話題總繞著程墨轉,黑子警覺,不是顧左右而言他,便是岔開話頭,可只要話題偏離程墨,紀馳又舉重若輕地拉回來。兩人像捉迷藏似的,你來我往大半個時辰,黑子甘拜下風,實在說不過他,只好道:“衛尉也該醒了,我這就去瞧瞧。”

程墨年紀輕身體棒,一夜沒睡也沒什麼,頂不住這天氣,南風一吹,眼皮子便張不開。他睡了一個時辰也就夠了。剛起身整理衣裳,黑子進來,低聲把剛才和紀馳的對話揀重要的說了,道:“這位紀大匠可真難纏。”

程墨微微一笑,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實屬正常。你錯在不該跟他閒聊,而是奉茶即可,讓他獨坐。”

根本就不用跟他說那麼多,難道不懂言多必失的道理嗎?

黑子慚愧地低下頭,道:“小的雖然再三推塞,可到底還是有些資訊讓他知曉了。”

其實紀馳從言談中得到到多少有用的資訊,黑子還真不清楚,他擅長舞刀弄棒,人際交往上實在是短板。

程墨並沒有責怪他,整理好衣裳,走了出來,笑吟吟道:“讓大匠久等了。”

紀馳忙起身行禮,道:“打擾衛尉了。”

他憨厚的長相會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因而對他不設防,而事實上,他卻深懂為官之道,要是輕視他,往往會吃虧,這算是扮豬吃虎吧。

程墨並沒有被他的外表迷惑,不是因為黑子剛才的稟報,而是從他的官位推斷,此人不簡單。他示意紀馳坐,然後道:“某確實遇上急事了,要不然也不會請大匠過來,只是沒想到一坐下,便犯睏,呵呵。”

是我叫你過來,但在你來之前,我去睡覺了。程墨並沒有遮遮掩掩,反而很磊落。若是紀馳氣不過,大可以參他一本,但顯然紀馳不想這麼做。他笑容滿面道:“是下官來早了,不關衛尉的事。”

程墨只是意思意思說一下,然後直入正題,道:“將作匠人才濟濟,不知可有會擺弄機關的匠人?我這裡有一份圖紙,還請大匠看一下,若有能擔此重任的匠人,還請大匠不吝推薦。”

說著,從袖裡抽出兩幅白絹,上面分別畫了火車頭和整列火車的圖型。

紀馳明白程墨派人請他過來確實有事,現在整個朝堂誰不想和這位皇帝跟前的紅人搭上關係?何況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當下畢恭畢敬接過白絹,看了半晌,道:“不知衛尉圖中畫的是什麼?”

程墨少不得把火車的構造說一遍,大抵是前世火車的雛形,要一下子整成二十世紀的火車,技術難度太大,只能先做個簡單版,慢慢再改進,他想信,總有一天能達到二十世紀火車的速度。

紀馳聽後微闔雙目沉思,程墨也不打擾他,自顧自取了公文看起來。

風吹過廊下,拂動侍衛的衣袂,輕微的獵獵聲清晰傳進耳中。不知過了多久,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小內侍在門外道:“衛尉,陛下有請。”

紀馳霍然睜開眼睛,起身恭立。

程墨放下手裡的竹簡,朗聲道:“我這就過去。”

皇帝宣召,肯定得趕緊過去啊,難不成還在這裡拿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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