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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搖曳,滿堂皆靜。

曹山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在高強度的酒精刺激下,他膽氣壯了不少。

安國安心道:“還好,沒掀翻桌子,只是尋死。”想是這樣想,卻趕緊把桌上的酒罈緊緊抱在懷裡,生怕曹山發瘋,毀了這罈好酒。

程墨雙手抱胸,意定神閒道:“平陽侯啊,命是你的,你若想死,我也不好攔著,只是你可曾想過,你死後,令愛還是得為妾啊。”

曹山恨恨道:“我死都死了,管她做不做妾呢。”

大有死了乾淨的意思。

程墨笑得不行,這人就是死了,也是個膽小鬼,看看戲演得差不多了,便斂了笑,道:“這不還有我嗎,哪用得著尋死覓活?你先坐下,有我這個大媒在,保管令愛歡歡喜喜嫁進安國公府。”

“真的?”曹山眼前一亮,一雙保養極好的手緊緊攥住程墨的手,道:“你不騙我?”

想想自己幾十年的人生,天天像縮頭烏龜一樣過日子,弄到後來反而害了女兒,他便心如死灰,想一死了之,偏偏沒有勇氣抹脖子上吊投河,正不知怎麼辦好,沒想到程墨像及時雨,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讓他不用生死兩難。

程墨先抽回被他攥緊的手,道:“當然是真的。東閭氏也好,公主也罷,哪比得上自己情投意合的愛人?令愛和十二郎心心相印,我怎麼會不成全他們?伯父,你就允了這門親事吧。”

安國公早就在等程墨開口了,萬一戲演過了,把曹山逼死,兩家不僅做不成親家,還會成為仇家,以安國公的性子,怎麼會樹曹山這樣有皇帝親戚的仇家?當即滿口答應,道:“既然是五郎保的媒,我自然應允,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

曹山還擔著心事呢,眉頭鎖得緊緊的,道:“那東閭英那邊怎麼辦?”

要是被退了親事,只怕會懷恨在心啊,誰不知道東閭氏是老牌世家,祖上多有在朝為官者,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得罪他們,沒好果子吃。

程墨前段時間和安國公分析利害,指出東閭氏現在空有世家之名,並沒有世家之實,最近三代都沒有居於六百石以上的官員,第四代子孫走馬章臺,多不成器,以後實行科舉制,更沒有出仕的機會。一個家族沒有優秀的子弟支撐,能維持世家之名多久?

霍顯倒是出自東閭氏,但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能幫得了孃家多少?霍光當權二十多年,並沒有破格提撥東閭家的子弟,可見東閭家的子弟不成器,也可見霍光量才錄用。

安國公細細想了一夜,確實如此,也就把這個徒有其表的東閭氏給丟到瓜窪國了,盤算著待張清和曹容的親事定下來後,勸曹山和劉詢認親,到時張清便是皇親國戚了。

所以,曹山話音剛落,安國公便大義凜然道:“身為父親,自然要為子女著想,十二郎十分鐘意令愛,我這做父親的,哪能逼他強娶別人?”

此話擲地有聲,把曹山說得十分慚愧,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啊,生怕出人頭地,一心想把女兒嫁到寒門小戶去。

程墨笑道:“既然兩家的親事定了下來,不如現在交換庚貼,也好定下吉期。”

曹山自然沒有二話,借了筆墨,寫下曹容的生辰八字。

安國公把庚貼收好,吩咐婢女重新上菜,和曹山、程墨開懷暢飲。曹山別無所求,只求能多喝幾杯剛才的美酒。兩家已成親家,安國公便大方一回,命人取大杯,和曹山你一杯我一杯,不到半個時辰,一罈酒已見底。

饒是曹山酒量好,也頂不住五十度的高強度白酒,一罈酒喝完,也醉倒在桌上,臉寵潮紅,打起呼嚕。

放倒了曹山,程墨便起身出了廳堂。張清的小廝清越早在外頭探頭探腦多次了,見程墨出來,歡天喜地道:“五郎君,你可算出來了,不知親事定下來沒有?十二郎君都快急死了。”

程墨快步朝張清的院子走去,道:“我出馬,什麼事成不了?”

“那是那是,只要五郎君答應的事,沒有辦不成的。奴才這不是擔心嗎?”清越陪著笑,小步跑跟上。

兩人不一會趕到張清的院子,院子門口一人手挑燈籠走來走去,不是張清是誰?看清來的是程墨,一把攬住他的肩頭,道:“五哥,快屋裡說話。”

書房裡,酒菜齊備。

兩個酒鬼光顧喝酒,沒有吃菜,程墨還真沒吃多少,這會兒早過了晚飯的時間,肚子確實有些餓了。他也不客氣,坐下拿起筷子就吃。

張清在他對面坐了,求道:“五哥,你先別光顧著吃啊,到底怎麼樣,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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