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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道:“你有差使,怎麼不想到我這個孃舅,反而便宜了外人?”
這就是不再在不見他的問題上糾纏了。
程墨道:“我公務繁忙,涵兒心疼我,沒讓我去親戚們府上走動,我這不是不清楚你我是親戚嗎?現在認了親,以後少不得有麻煩孃舅的地方。”
這話聽在東閭英耳裡,剩下那一絲怒火也消失無蹤。這是承諾以後提攜他了。有程墨提攜,還用得著擔心東閭一族保不住世家的地位嗎?
他心裡暗爽,面上依然佈滿怒容,道:“你府中的奴僕毆打我致使我暈迷,又怎麼說?”
無論如何他不能白白捱打,總得利用此事,要些好處。
程墨想了想,道:“那幾個毆打你?我叫過來責罰。”
就在這時,何諭和榆樹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何諭在下首坐了,榆樹行禮道:“阿郎有何吩咐?”
程墨道:“吩咐廚房備一桌豐盛的酒菜,我要宴請孃舅。”
果真是孃舅?狗子等人這下慘了。榆樹心裡嘀咕一聲,恭敬應了,行禮退下。
東閭英聽說程墨準備酒菜請他吃飯,心情大好,伸手捋了一下鬍鬚,意識到還在談判當中,千萬不能喜形於色,又把手放下,哼了一聲,道:“只是責罰了事?”
程墨道:“那你說怎麼辦?”
何諭插話道:“老先生可有一來便表明是衛尉長輩的身份?若是沒有,難免門子以為遇到騙子。當然,老先生儀表堂堂,衣著華麗,一看就不是這樣的人,但架不住前兩天也有人以此為藉口上門行騙。想必門子被騙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