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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說本王外出訪友未歸。”程墨自然不會跟他攪和到一起。
張清抱怨道:“他能當荊州王,不過仰仗太祖的兄弟之情,有什麼好不滿足的?真不知道他的腦子怎麼想。”
武空咳了一聲。
“我沒說錯啊,難道他有什麼功勞不成?說實話四哥就是不愛聽。”張清嘀咕。
武家苦笑,難道你我不是依靠祖上餘蔭麼?所謂含著金鑰匙出生,說的就是我們這些人啊。劉澤只不過起點更高一些,還是宗室而已。有資格說這種話的,只有五郎,人家完全靠自己,赤手空拳闖下偌大的家業,並且歷經二朝,聖眷極隆。
程墨道:“投胎是門技術活,他能投胎為荊州王,也是本事。”
張清噗嗤一聲笑,擊掌道:“五哥說得是。我還是和五哥說話舒服,四哥心事重重,像個小老頭。”
武空滿腦門黑線,他還沒到留鬍子的年紀,說什麼小老頭?
程墨哈哈大笑,道:“是極,人生在世,便該及時行業,總是瞻前顧後,活著有什麼意思?”
“是極是極,哈哈。”張清附和。
武空無奈搖頭。
程墨為異姓王,是無數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此時唯低調才能自保,張清只是一個供暖局的局長,要走的路還很長,說什麼及時行樂?再一個,到程墨這樣的高度,也不必在乎世人的眼光,只要皇帝不想動他,他便安穩做他的北安王,有誰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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