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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自己能坐起來,把紈絝一家感激得沒口子的道謝。
榆樹一邊幫程墨系外袍的腰帶,一邊道:“奴才是說,治蚊子叮咬,對肖太醫來說,不過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程墨和武空都笑了。
張清氣得掙開侍候他穿衣的小廝,一腳踹去,道:“小兔崽子,學會編排我了?我用得著你提醒麼?”
榆樹側身避開,張清在這裡跟在自家府上也沒差別,榆樹不怕他,咧嘴朝他笑。
三人坐到飯桌前,張清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餚歡喜地道:“還是家好啊,荒山野嶺的地方,我以後是再也不去了。那真不是人呆的。”
感覺進秦嶺三四天,跟在裡面大半輩子似的。
程墨也沒想到會這樣,前世他足跡遍及全球,很多自然景區都去過,也沒見過這麼兇悍的蚊子。他笑道:“沒有做過野人,哪知道城裡人的好?”
“那倒也是。”張清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含糊不清道。
吃完飯,摸著飽漲的肚子,張清舒服地呻/吟一聲,往躺椅上一躺,不想動了。
程墨也在另一隻躺椅躺下,穿堂風涼爽,很快就睡著,待得被如雷的呼嚕聲吵醒,見武空不知什麼時候讓小廝抬一張躺椅,放在他那張旁邊,呼嚕打得山響,再一看,他嘴角流涎,口水在枕邊淌了一灘,看著實在噁心。
沒想到武四哥還有這毛病。程墨笑著搖了搖頭,跟武空認識幾年,竟然不知他的睡相如此難看。在秦嶺中,大家一心防蚊子,沒睡過一個囹圄覺,還真沒發現。想來他在熟睡時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