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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高大強壯的歐陽霧對他十分敬重,甚至不直接叫名字而稱他為“先生”,你說怪不怪。霧舅舅看著歐陽玲上車了,突然瞥見白狗兒寶錠在腳下同情地看著自己,嘆氣道:“你也懂人性啊!”寶錠聽見他發洩了心中不滿,搖搖尾巴追上歐陽玲。
歐陽霧看了一眼,對後面的兩個兒子說道:“快點上車,我們回去還有工作。”
天氣說變就變,昨天還是晴朗烏雲,明天就可能下起了滂沱大雨,天難測,是真的。歐陽玲出院的那天,早上還是陽光明媚,下午卻颳起了大風,烏雲密佈的,讓人感到恐懼。那位小姐對此漠不關心,按照醫生的囑咐安靜地躺在舒服的床上休息。風暴很快就過了,泛舟學校裡除了幾棵處於當風位置的大樹倒下,別的一點損失也沒有。學校有規定,但凡颳風時候不允許學生們擅自外出,真是萬幸。
………【第二十話 風浪之前】………
不知道是誰惹的禍,在泛舟學校颳起風暴不久後,殷州鎮下起了傾盆大雨;對於一個山區小鄉鎮,被暴雨淋透了意味著不幸的開始:鬆動的山土零零碎碎地滾落,說不準哪塊大石失去了支撐而滑落;雨水成河,夾雜著泥土落到山腳,匯入大河,形成小洪流。“山頭沒大事,好好的;不過山谷那邊就要小心,別讓人靠近,隨時可能因為山洪暴發而引發更大的問題。”和歐陽玲對話的那位長者冒雨從外面闖入殷州市集裡的一間小辦公室裡,與趙暉討論這場關係到小鎮安全的大雨。
趙暉卻心不在焉,默默點頭,沒有一言半語。
“趙暉,你身為殷州鎮的鎮長,總不能老記掛亡者。”長者輕拍趙暉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著。亡者指的是歐陽玲的母親,誰叫那女孩的到來把已經要忘卻了的事情重現腦海。
趙暉這才回神:“不,我在想歐陽玲。她離開這裡多久了,我們還以為她早就死去;但是她卻帶其他人來殷州鎮,還有小轎車和直升機,恐怕另有所圖。她口口聲聲說不會復仇,但誰知道她腦子裡藏著什麼?”
長者點頭同意:“是啊,當時我見她神色悲傷,可是眼神卻深不可測:小小年紀就有這種眼神的確是不詳之兆。她和我們有很深的聯絡,長此下去會成為我們的心腹之患。”
“可能的話,馬上剷除為上策。”趙暉握緊拳頭,從牙縫裡擠出字眼。
長者想了想,湊到趙暉耳邊低聲說道:“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是上佳人選,除了趙梨,他是唯一一個在泛舟學校讀書的趙家子弟。”
趙暉點頭同意:“好,馬上聯絡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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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趙梨仍毫不知情地跟著百清道人進行修行;隆明因為和牛頭怪青鼎有約在先,如今也只得在草堂棲身,每天日出時就帶著弟妹到森林裡打獵,不到日落就不回來;草堂裡獨留下喚兒、齊兒兩人幹活,可是百清道人吩咐的只有雜活兒,又不允許他們接近修行場地,兩人的剩餘的時間太多了惟有靠別的工作過日子。
文崔和另一個士兵騎著馬喬裝離營,路過另一個營地時順便把趙百翔的文書遞給管營的人,然後放棄車馬,徒步趕去草堂,因此花費了好些時間。這不打緊,太快了反而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兩人遊歷似的靠近草堂南邊山坡,在樹林的縫隙眺望河對岸的山林,指指點點地,一副悠閒文人的模樣,卻有意無意地向喚兒、齊兒留訊號。文崔和那個喬裝計程車兵繼續向西遊玩,不經意看見森林邊沿有一對父子在打鬥。大人就是百清道人,矮小的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穿著破爛的粗衣服,光著腳丫子,留著散亂的披肩黑髮,像個小野人。道人揮動拂塵,那倒正常,不過那小孩拿著一把帶長鏈的鐮刀,刀所劈的方向颳起了一陣狂風,樹木都被強烈的氣流割裂推dao,很生怪異。好厲害的風,不僅可以作為武器,還圍繞著那孩子製造住一面不可擊破的盾牌。文崔倒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心想:“那孩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使用這麼厲害的武器,如果不想好應對策略,那就大大不妙了。”
文崔不知道那是個女孩子,正思索著對策,喚兒從南邊山腳走來,卻並非從草堂的方向來。喚兒是去看訊號,然後繞到山腳在從河岸邊過來的,避免被“師傅”百清道人看見。他遠遠地看見文崔遙望著百清道人而發呆,輕輕鞠躬道:“那個小孩叫趙梨,是百清道人的朋友隆明帶來的女孩子,‘神石’就在她手裡,但是她一直帶在身上,難得一見。還有你們必須小心,三個妖怪兄妹在那邊的森林裡打獵,恐怕哥哥隆明比較難應付。”
“隆明?他也在?他們這幾天都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