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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守義背後有真脈強者?
這就大大出乎紀崢的意料了。
“可能有,未必屬實。”趙明月遲疑道:“有一次我謀劃很久,差點逃掉。過了不久,那個畜生在某天喝得五六分醉後恐嚇我,說他背後有真脈強者。”
“那時我自然是不信的。可一年多後,他又提到過一次用來警告我,不准我逃。”趙明月面帶急迫之色:“我不太信,不過,那個畜生敢放如此狂言,多少有點因由。”
紀崢頜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管馮守義是吹牛,亦或恐嚇趙明月,既然如此說了,就得考慮到真脈強者的存在。
真脈強者是不容忽視的,哪怕只是可能,也必須得重視起來。
酒後吐真言吶!
“細細一想,不對勁啊……”紀崢沉吟。
“哪裡不對。”趙明月問。
紀崢道:“真脈強者又不是誰豢養的打手,馮守義又不是煉神宗師,怎麼可能使喚得動?”抬頭微微看了趙明月和背上沉睡的孩子:“更別說,還是無緣無故對付一個弱質女流……”
他沒說的是,就算真有這種完全不要臉的真脈強者,八成也是利益攸關。總之,不是馮守義能指揮得動。
可見,有真脈強者撐腰一事,要麼是馮守義吹牛。
要麼,此事另有隱情!
趙明月喜道:“你是說,那個畜生騙了我,其實沒有真脈強者?”
紀崢微微搖頭:“說不準。”
趙明月一愣,急迫地左右看一眼:“既然如此,不如還是走吧,趁現在先離開運城。別的,以後再說。”她咬牙切齒道:“只要逃走,那個畜生,將要殺要剮都有的是時間!”
紀崢明白明月師姐的心思,趙明月三番四次催促離開,並不是怕死。
她在那種暗無天日,沒有一絲希望的環境裡都熬了幾年,求死,真的比活下來容易太多了。事實上,她熬過來了,因為她有孩子。
有時候,活下來才需要最大勇氣。
越在這個環境待久了,趙明月就越急著離開,想早一點把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
至於馮守義!至於報仇!實話實說,她真的不急,因為接下來她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尋思報仇的事!
所以,她真的不想看到她們母子二人還有紀崢,為了對付馮守義而涉險。
其實紀崢同意她的話,眼下是絕好的逃走機會,誰都不知道她有個真脈境的外援到來。真要耽擱下去,說不準會出現什麼波折。
只不過,如今連真脈強者都隱隱牽涉進來,可見這事還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就算不查清楚,紀崢亦不可能就此離開。
沉吟一會,紀崢緩緩凝目看向一動不動,恨不得裝成岩石的彪哥,感受到紀崢的眼神,彪哥猛然生出一絲不祥預感:“本來沒想多殺人的,現在有真脈捲入,那就算你倒黴。”
當紀崢抬起手向彪哥頭頂拍下,其發出堪比女人般的尖叫:“別殺我……等等!我知道真脈強者的事!”
彪哥腦袋被轟碎之前,紀崢的手嘎然停下,微微詫異:“你知道什麼?”
經歷生死一線的彪哥面如土色,好一會才緩過來,老實交代出他所知曉的。
其實很簡單,最初馮守義找到彪哥這個地頭勢力,花了些錢請他們派人盯著趙明月。漸漸地,彪哥貪婪地屢屢得寸進尺,多次試探馮守義的目的,然後多次後,馮守義不耐煩了,揚言讓他別後悔。
於是,一名真脈強者在某個深夜來訪,把彪哥嚇得魂飛魄散,此後兢兢業業盯著趙明月,連錢都不敢收。
紀崢追問那人模樣,可惜那是個深夜,加上對方有所遮掩,彪哥全然沒看到對方真面目。只知道對方體型略胖略矮,是個中年人。
“那個人的氣息有多強?”
紀崢攤開手,真氣化為一股股烈焰在掌心裡“燃燒”,眨眼變成深藍水色流轉全身表面……
這一幕看得彪哥幾乎窒息,看著紀崢,滿心只剩下震駭,以及腦海一片空白,顫聲呢喃:“真脈境……居然是真脈境。”
彪哥莫說見過,就是想都沒想過,世上有如此年輕的真脈強者,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股衝擊之強,令其恍惚了好一會才表示記不清氣息有多強了。
記不得是正常的,紀崢本來就是展示實力威懾彪哥,所以不以為意說道:“我可以留你的命,不過,我不想看到有人通風報信。”
“小的決計不敢!”彪哥都快哭了,心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