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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定的時候,小妹也會老的。”
年青的少女最怕的,說自己會老,曾嵐也是一樣,她避開這樣的話題,微笑對曾白道:“大哥,你不要說的這樣悲觀好不好,胡仁這個狗官,如此欺負我曾家,難道大哥忍氣吞聲,軟弱無能,讓狗宮這樣欺負我們嗎?
曾白含笑道:“小妹,你的大哥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是個忍氣吞聲,軟弱無能的人嗎,大哥法力無邊,狗官胡仁惹得大哥一發火,把知府衙門後院都燒了。”
曾嵐聽後一怔,笑著問道:“大哥,你沒有離開曾府,是不是在吹牛皮,這是怎麼回事?快告訴小妹。”
曾白把甘義火燒知府衙門的事告訴曾嵐。曾嵐覺得大哥智謀過人,她從心底裡佩服大哥,她笑著調侃道:“大哥,想不到你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人,以後我這個做妹妹的,要小心呀。”
不等妹妹把話說完,曾白搶著說道:“小妹,你的大哥有那麼多的詭計,你要特別小心,以後大哥把你賣了,你還會感謝大哥,幫助大哥數錢。”
曾嵐聽後。皺著眉頭,詳怒道:“大哥,你好壞,敢把我賣了。”她揚起手,假裝要打大哥。
曾白趕快放下鏡子,裝著怕打,站了起來跑了出去,曾嵐沒有去追,她和大哥最近幾天沒有開玩笑,說笑話,她好像失掉什麼,剛才兄妹二人開了一個玩笑,她覺得失掉的東西又找了回來,她感到非常高興,非常滿足。
曾白來到客廳,見羅寧坐在客廳裡,他向羅寧行禮道:“羅公子,請問來了多久,小生實在不知,招呼不周,望羅公子恕罪,恕罪。”
羅寧還禮道:“曾兄,小弟沒來多久,曾兄不必客氣。”
曾白道:“羅公子,昨晚多虧你通風報信,小生做了防備,使狗官胡仁一無所獲,空手而歸,羅公子,小生對你感謝不盡。”
羅寧道:“這點小事算的了什麼,曾兄義薄雲天,當世英雄,豪傑之土,羅某能為曾兄效勞,是我羅某的幸運,想不到胡仁這個狗官,瞎了雙眼,自不量力,想到曾兄家來打秋風,結果偷雞不成,反掉一把米,惹得曾兄一發火,燒了狗官的胡仁的知府衙門,看你狗官胡仁以後敢不敢與曾兄作對。”
曾白聽後暗忖,想不到羅寧訊息這樣靈通,連火燒知府衙門的事都知道,他倒底是什麼來頭,是敵還是友,他笑著說道:’“羅公子,你真會開玩笑,昨晚到今天上午,小生都陪著胡仁,沒有離開曾府半步,怎麼去火燒知府衙門。”
羅寧聽後大笑道:“哈哈,曾兄,此話只可意味,不可言傳,曾兄,你昨天晚上有沒有損失?可惜小弟不能幫曾兄的忙,深感慚愧。”
曾白道:“羅公子,你不要表示歉意,你能給小生報信,就是幫了小生的大忙。”
羅寧道:“舉手之勞,曾兄不必放在心上。”
二人正說著,夏立揹著孟萍,走進客廳,羅寧見夏立過來,起身幫忙,把孟萍從夏立背上接了下來,羅夏二人把孟萍抬到椅子上坐好,夏立在孟萍旁邊椅子上坐了下來,直喘氣。
曾白見夏立頭破受傷,關心地問道:“夏世弟。你頭破臉腫,滿面是泥,這是怎麼回事。”
夏立喘了一會氣,苦笑道:“世兄,小弟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這是娘肚子出來第一次。”接著他把蒙面人搶走孟萍,自己跟二個蒙面人打架,回來的路上,摔了幾跤,說了出來。
曾白安慰夏立道:“世弟,你這次幫了愚兄的大忙,真是辛苦你了,如果不是蒙面人跟世弟打架,愚兄恐怕被胡仁抓到牢房裡。”
夏立一聽,大惑不解,問道:“世兄,你說的是怎麼回事?把小弟搞糊塗了。”
曾白把胡仁殺回馬槍的事告訴夏立。夏立笑著道:“世兄,這次好險了,想不到胡仁這樣奸詐,簡直是隻狡猾的老狐狸。”
“誰是老狐狸?”孟萍己醒了過來。
“啊”聽到孟萍說話,夏立大吃一驚,說道:“孟姑娘,你醒過來了,你身上的**道,是怎麼解開的?”
羅寧不以為然的說道:“夏老弟,不要感到希奇,是在下誤打誤撞解開的。”
夏立看了看醒過來的孟萍,又仔細打量打量羅寧,有些懷疑羅寧是跟他打鬥的其中一個蒙面人,他笑著調侃道:“羅兄,你的武功令在下十分佩服,孟姑娘身上的**道,在下在山上解了許久,總是解不開,而羅兄一下子給孟姑娘解開了,羅兄,你是真人不露像,我夏立這次走眼了。”
羅寧沒搞清夏立說話的原意,不知夏立在懷疑他,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