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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才是。”
曾白聽後大笑道:“三叔,鄧剛這個人再厲害,拿不到我的把柄,他奈何不了我曾白。我怪書生久經江湖,不怕那小小的捕頭鄧剛。”
曾三道:“公子,既然鄧剛衝著你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老奴多句嘴,做任何事情,要多一個心眼,以防人家暗算。”
曾白道:“三叔,多謝你的提醒,我這個人吃虧吃多了,以後我會多加小心,使鄧剛無機可乘,你不必為我擔心”
曾三道:“公子在江湖上做了那麼多好事,天都會向著公子,所以公子遇難呈祥。”
曾白嘆了一口氣道:“如果我真的像三叔說的那樣,我這一生,也滿足了。”
曾三道:“公子,你累了半天,應該早點休息,老奴不打擾了,告辭。”
曾白為了避免在外面惹下不必要的麻煩,一連幾天,他足不出屋,一個人在書房裡看書寫字,繪畫,藉此打發時光。
一天上午,曾白一個人在書房看書,甘義走進書房,對曾白輕聲說道:“曾大哥,小弟告訴一件事,小弟發現了一件密秘。”
曾白好奇的問道:“甘賢弟,你發現一件什麼密秘,是不是得了一本武林失傳的書。”
甘義道:“不是武林失傳的書,小弟發現一個人的密秘。”
曾白道:“你發現什麼人的密秘。”
甘義神秘地道:“小弟發現了一枝梅的密秘。”
曾白以前聽一笑大師說,一枝梅跟他長的一摸一樣,他至今有些不相信,聽甘義說發現一枝梅的密秘,他好奇的問道:“甘賢弟,你在那裡發現一枝梅,一枝梅長的什麼模樣,他多大年紀,你發現他什麼密秘。”
甘義道:“曾大哥,待小弟慢慢告訴你,這幾天小弟跟夏立一起做了幾次夜生意,我與夏立專門偷那些為富不仁財主家的銀子,我和他每次都做的乾淨利索,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每次做案,夏立總是要小弟先走,夏立這樣做,引起小弟的疑心和好奇。昨天晚上,小弟和他做案以後。夏立又要小弟先走。小弟只好先走了,後又悄悄地返了回來。只見夏立拿了一枝筆,他在牆上畫了一朵鮮紅的梅花,當時小弟沒有驚動他,先走了。曾大哥,夏立做案後畫一朵梅花,小弟覺得夏立是江湖上的一枝梅。”
曾白不大相信夏立是江湖上的一枝梅,他想了想,說道:“從夏世弟的行動來看,他不想讓甘賢弟知道,他就是江湖上的一枝梅。”
甘義道:“曾大哥,你說的對,不過。我甘義與夏立相交三年,二人在一起做了許多夜生意,我甘義和他是同道,又是朋友,還是同夥,他不該瞞著我,應該對我甘義推心置腹,誠心待我。”
曾白正要說話,夏立走進書房,對二人說道:“世兄,甘兄,你們二人談得如此親熱,你們說些什麼,我這個小弟可不可以聽聽。”
曾白微笑地對夏立道:“夏世弟,你來的正好,我和甘賢弟正在談論你。”
夏文聽後故意板起面孔,詳裝發怒道:“世兄,甘兄,我夏立有什麼好談的,你們二位一起在背後說我夏立的壞話。”
曾白並不答話,一雙眼睛看著夏立,從頭到腳,打量夏立。
夏立見曾白一雙眼睛看著他,覺得不好意思,他笑著道:“世兄,你今天怎麼那,一雙眼睛看著小弟,難道你不認識小弟?”
曾白過了一會兒,笑著道:“是啊,有些事情真的想不到,世弟在我這個世兄眼皮底下長大,現在世弟真的長大了,變得十分神秘,世弟,我這個做世兄的,只認識你的面,不認識你的心。”
“啊”夏立假裝吃驚,詼諧道:“世兄,你在江湖上幾十年,識人無數,小弟真的變化很大嗎,請問世兄,我夏立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我覺得我夏立變得連我自己也認不出來,難怪世兄不認識小弟的心。”
曾白對夏立的話不可捉摸,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機很深,他還是把甘義告訴他的事,全部講出來,見夏立默默不做聲,對夏立道:“想不到世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隱藏很深的一枝梅。”
夏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反問道:“世兄,如果你覺得我橡一枝梅,就是一枝梅,如果你覺得我不像一枝梅,就不是一枝梅。”
曾白道:“世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立道:“因為小弟不是真正的一枝梅,真正的一枝梅是世兄,小弟畫梅花是跟世兄學的。”
曾白笑道:“世弟是在談笑話,還是編故事。”
夏立道:“世兄,我說的是真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