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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親自去部屬,所有大小事務全都是林景和紅杏他們吩咐下去的,少了我絕對不會出問題。
“我從來都沒有管過錫盟的大小事務,少了我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只不過是我這個掛名門主換了個比較務實的而已。你們不要這樣依依不捨的,會讓我認為自己是如此的完美,讓你們不捨得放手。”說著這種讓人噁心的話,再摸摸臉蛋,順便拋幾個媚眼給下面的人,一大片的黑線連在一起,呵呵他們的表情好生動。
“主人,您卸下這門主的重擔也可以,但您能告訴我,您真正的身份嗎?如果您信任我的話。”林景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看向他,雙眼有一種叫做真誠的東西,可那之中又夾雜著什麼一閃而逝,讓我不想去觸碰。
“行了,你們聽新門主訓話吧。誰帶我去見見馮逸?”我沒有回答林景,便起身走出正殿。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想探究我的身份,不過這一年來,他總是找藉口跟在我身邊,很多盟裡的事都交給紅杏,我原以為他是怕我一個人無聊,可今天我說要離開時,他瞬間閃過急切的眼神,讓我重新思量了一下。林景今年剛過有十八,正是婚嫁的好時段,看來我得早些把他介紹給青梨,免得惹禍上身。我活了這麼多年,分得清楚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也分得清楚他們對你是興趣,是愛慕。
“主人,這邊請。”排在末尾的錫盟殺手只有十三歲,很可愛的小姑娘,總是很開心的樣子,她殺人的時候笑得最最開心,最最燦爛,也最最耀眼。對她來說殺人不是件可怕的事,反而是一種興奮,一種人類內心深處的興奮,因恐懼而轉變成的,很可怕的一種心理疾病。這個世界對於孩子來說,有太多的無奈。
“謝了,小初。”這女孩只比我矮半頭,我不能把她當作妹妹看,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太黑暗,像置身於黑暗之中,寒風刺骨。
“主人,如果我長大了,趕上你這麼高了,可不可以當門主?”聽到她這樣問我,實在是讓我有點頭痛,說實話,誰當門主都好,只要不是她就行。可看到她崇拜的目光,我又不能把自己的偏見表現出來。
“小初,若你想當門主,就跟著我五年,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五年後我就讓你當錫盟的門主。”五年的時間我一定能治好她心理扭曲的陰影。
“主人,這可是您說的,我這就去跟門主說,以後我就跟著您了。”說完她指著一個房間道,“那就是關馮逸的房間。”指完路,她就飛快的跑回正殿,其實她挺可愛的,心思也很單純,可生長的環境會決定一個人的性格,這是她無法選擇的。
我推開關押馮逸的房間,一個五官端正,左眼下方有一顆淚痣,鵝蛋臉,寬額頭,柳梢眉,看似無辜的女子坐在牆角處,手腳都被鎖鏈扣著,癱軟的靠著牆,頭髮有些凌亂。
“夜羅的少門主?”看著她我沒有多大的同情,她母親有野心,想當皇帝過過癮,她也跟著一起胡鬧。當皇帝有什麼好的?只能在那個華麗的大牢籠裡度過餘生,雖然權利滔天,卻沒有自由可言,我想逃卻逃了,偏偏有人還想使勁的往裡鑽。
“你是誰?”關了她幾天,聲音已經變得嘶啞,不過眼神依然銳利,不愧是當少主的人,一點都不遜色,沒讓我失望,即便她是馮欲寧的女兒,也一樣讓我佩服。
“錫盟的門主。”聽到我的回答,她直起身看著我,眼神變得凌厲,卻沒有憤恨,這讓我很好奇。
“哼,你以為滅了我的夜羅門,你們就能安心了嗎?”她指的是她母親吧?
“你是說你母親馮欲寧嗎?即便她是兵部尚書,也不可能輕易私自調動軍隊,我錫盟仍然可以長存於此。”聽我說完,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一個江湖門派的門主,竟會知道她是兵部尚書的女兒。
“你怎麼知道?”她有些洩氣,看來這次她們惹上了不該惹的。都怪大姐貪戀美色,指使下面的人出去搶奪,自己怎麼勸都是無用。本以為自己創立夜羅是為母親和姐姐謀個出路,沒想到卻因大姐的貪念毀於一旦。真不知道母親到底爭些什麼,那個位置是什麼人都能夠爭的嗎?她不懂,卻也不想看見親人被殺,只能昧著良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幫母親她們留條出路。
“馮逸,你明明看不慣你姐姐好色,卻從不加以阻止,這也是一種罪過,是你的縱容之罪。你母親的野心,沒那麼輕易達成,你不加以勸阻,反而為她創立這個夜羅,你的用心可曾受過你母親的認同?”她可以算做是一個好人,師從名門正派,沒想到為了家人走上了歪路。
“我有什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