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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身邊的這幾人個個來歷不凡,竟都願意屈於我之下。“惜影,你擅琵琶,主奏就交給你。”我伸手拿過一支笛子,塞到小嗥手裡,“你一定知道,什麼時候該吹它。”
“主子,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幾個嗎?”小初嘟著個嘴,很不情願的拿著鼓棒。
“為難的就是你們,《十面埋伏》可不是一般的曲子,我要你們邊想著戰場的廝殺,邊彈奏此曲,越蕭殺越好,嚇唬嚇唬那個色魔。”惜影和無逸倒是沒異議,各自上前挑選適手的樂器。
“顏,那你幹什麼?”小嗥手中握著笛子,驚訝的看我。“你不會想……”
“呵呵,知我者莫若嗥也。”說完我便離開了他們,留下四人面面相聚,不知該怎麼辦好。
“走吧,先找個地方,讓我們合奏一遍。”無逸不像小初那般卻場,雖然她的琴藝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拿不出手,再說主奏的又不是她,而且要給人看的不是歌曲,而是隨歌曲跳舞的人吧。
宴會中的宴客酒過三巡,都有些醉意熏熏,他們等待著祐王的歌舞,不知她會找什麼樣的舞姬來表演,她的歌天下無雙,能有人伴隨她的歌舞動,也算是天下一絕了。
眾人剛欣賞完一段歌舞,就見兩男兩女坐入一旁樂師的位置,原來的樂師全部起身恭敬的退到一旁,眾人這才發現,在樂師之中的一人,正是絕色祐王妃。
曹鶩本就欣賞研國的男子,可能是水土的關係,研國的男子長得細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可惜現在只能看、摸不著。議論聲越來越大,曹鶩在一旁欣賞著祐王妃的姿容,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絕色果然是絕色,不管做什麼都是那麼吸引人。
炎祈坐在皇座上,與身邊的皇后對視了一眼,只見皇后眼中帶著驚豔望著前方,等她回頭一看,也不禁看呆了。
有一名女子緩步走向舞池中央走去,長髮披散在身後,用金色頭飾微攏,額前的金飾掛著長穗直至眉心,與額前飾品相對的耳飾,臉上粉黛桃花,眼眉間金粉亮妝,看得人眼前一亮。此女胸前帶著戴著同款的飾品,長臂如藕白皙誘人暴露在外,與衣著同色的長袖纏於之上,她身穿短款露臍裝,短褲輕便露腿,這種過於暴露的穿著,既像舞娘又像是衣不遮體的林間野人,若是沒有金飾襯托,真會讓人以為此人是從山野之中逃出來的。再看她的雙腳,□的腳腕上綁著金色絲帶,似乎還有鈴鐺掛在上面,但誰也沒聽到鈴鐺發出響聲,被人一致忽略掉了。
“皇姐,臣妹已經準備好了,但有一物想跟皇姐一借。”還好現在是夏季,大半夜的穿這麼少出來,也沒覺得冷哪去。
“何物?”這祐兒想自己跳舞嗎?還真是難得,她肯如此犧牲色相,也不怕招人碎語。正想著斜眼看了一下曹鶩,沒想到她在祐兒出場的那一刻,早就合不上了下巴,手中的酒杯再次掉在地上,祐兒長得最像父後,若她不是有著一身凌厲氣息,見到此裝扮的人都會認為她是男子。
“聖祖皇帝的權杖。”這把權杖是放在祖閣裡的,純金打造,上面有龍鳳刻紋,極其精緻珍貴。
“成總管,去取。”皇姐命她去取,按時辰來算,大概要十多分鐘。
“謝皇姐。”我轉向曹鶩,她仍未在回過神來。“本王的才姿,您可要看清楚了。”話音剛落,我就示意惜影開始。
開場緊張的音符彈指間,再見舞池中央的人,隨著音符轉動身姿,矯健的身手,讓人分不清這是舞還是武,說是武,卻比武輕柔優美,要說是舞,卻帶著颯颯之姿,感到這舞危機四伏。舞者警惕四周,水袖甩於周間,好似在抵擋什麼,又好似在躲避什麼,上下起伏,猶如狂舞金蛇,不知那水袖是怎麼控制的,像活了一般。蕭殺之氣在舞池中盡顯,稍微膽小一點的人,緊繃著身體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
再看舞池之中,舞者蹲在地上,單手輕扶地面,猶如野獸伏擊,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就在這時成總管已經捧著權杖,來到了舞池,卻看到如野獸般的祐王,如此野性華麗的舞姿,她這個宮廷總管也未曾見過,一時間看得痴迷,把手中拿著的東西給忘了。
成總管忘了,皇上跟皇后可沒忘,說起來這皇后也是個武林高手,摘了面前的一顆葡萄,彈向成總管的腰間。成總管像沒站穩一樣,腳下一個踉蹌,把手中捧著的權杖拋向舞池中央,看見的人都一陣驚呼,只有上座的皇上和皇后笑看著舞池中的人物。
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一隻灰鷹,抓住那支懸空的權杖,舞池的舞者甩開水袖,接住灰鷹抓來的權杖,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