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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值得慶幸的是,根據這具軀體原有的記憶顯示,她在隨弟弟離開河陰之前一直都身處深宅大院。像張清這樣的家將平時都不曾與她碰過面,更毋庸是說過話了。而熟識蔡吉的婢女家僕則均已在白天的那場劫難中殞命。甚至此刻連她弟弟蔡祥亦已過世。至於蔡吉的父親蔡伯起在出任東萊太守之後至少已有五年沒見過兒女了。正所謂女大十八變。五年的時間足以作為蔡吉改變的藉口。不過光有這藉口還遠遠不夠,蔡吉心裡十分清楚自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裡熟悉漢朝的風俗習慣,也唯有如此她才能勝任起太守之女這個重要的身份。

早上一起來就發現書評區裡已有書友報到了。SO趕緊從被窩裡爬起來發一章新文。話說柳丁一直以來都素4K黨,一天四千文已是偶滴極限了。至於分成兩千字一文兩個更的把戲偶就不玩了。畢竟量就這些連貫著看比較舒服。在此柳丁還素那句話新書開張點選、推薦偶都要,收藏素王道~~~

第一卷 風起蓬萊 第四節 群龍無首

正所謂瞌睡有人送枕頭,正當蔡吉盤算著要如何快速熟悉漢朝風俗習慣之時,段縣令及時地送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女孩給蔡吉做貼身侍婢。不僅如此他還向蔡吉等人提供了盤纏若干以及牛車兩輛,以便張清等人儘快將蔡祥的靈柩護送到東萊郡治黃縣。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牛車上蔡吉身著青袍,頂留一髻,一副少年兒郎打扮。在她的身側則跪坐著一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女孩。古時女子年滿十五為及笄,即指已成年到了適婚的年齡。因此眼前這女孩雖還是一臉的稚氣,可舉手投足間卻已顯得頗為成熟。只見她俯身叩首回答道:“回小娘子,奴婢鈴蘭,今年十二了。”

蔡吉聽罷女孩的答覆,見其舉止恭敬適度,不禁暗自點頭。心想有這樣一個受過良好調教的婢女侍奉左右,對於剛開始適應東漢生活的自己來說無疑是個福音。不過就算是如此對方的底細還是要探一探的。於是蔡吉跟著便問道:“鈴蘭這名字不錯。卻不知你家中可還有親人?”

“回小娘子。奴婢是家生子,父母早已亡故。”鈴蘭依舊額頭緊貼著手揹回答道。

“恩。你抬起頭吧。”蔡吉抬手示意道。那鈴蘭聽罷直起了身可依舊低著頭並不直視蔡吉。說著,“想來我的情況段縣令也與你說過了。現下扮男裝只是權宜之計。不過我之前一直隨家母深居內宅對外界的待人接物不是很擅長,往後若是有不足之處,你不要有所顧忌直接指出就行。”

“是。”鈴蘭恭敬地回應道。

蔡吉見狀不由莞爾一笑,繼而放鬆身體盤膝而坐道:“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並不是個講究禮法的人。在沒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我倆大可做對閨蜜。”

哪知鈴蘭卻並沒有因蔡吉的一席話表現出感激涕零。相反她杏目緊盯著蔡吉的雙腿進言道:“小娘子,胡坐不雅,還請端正坐姿。”

也無怪乎鈴蘭會有如此表現。所謂胡坐指的正是盤腿坐。在這個時代這種坐姿被認為是胡人的坐姿,是一種絕對失禮的表現。尋常男子胡坐都被視作不恭,更毋庸說是女子了。雖說正坐對蔡吉來說十分累人,可一想到自個兒日後與人會面都要正坐,倘若因不適應正坐而坐立不定那豈不是很丟臉。更何況剛才自己已經放話說要鈴蘭指正自己的錯誤,又豈能一轉身就出爾反爾了呢。因此蔡吉被鈴蘭這麼一說不由老臉一紅趕緊端正了坐姿虛心點頭道:“啊,你說得沒錯。這個壞習慣確實要改。”

這一次鈴蘭的那雙大眼睛從蔡吉的雙腿移到了她的臉上,那眼神彷彿就像是在看某種新奇的生物一般。待看見蔡吉一臉認真的樣子,這個有些老氣的女孩不禁尷尬地地下頭小聲說道:“那個……其實一直這麼坐著也挺累的。”

“是哦。”蔡吉低頭老實地承認道。然後兩個少女同時抬起頭相視間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經過這樣一段小插曲蔡吉與鈴蘭總算擺脫了最初的生分開始變得熟絡起來。蔡吉一邊慫恿著鈴蘭說一些段府的日常小故事,以便同腦中殘存的記憶相印證從而幫助其熟悉這個時代大戶人家的生活習慣。另一邊蔡吉也不時地穿插同鈴蘭將一些歷史上有趣的典故。鈴蘭畢竟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眼見蔡吉說得頭頭是道,心想自己的主子雖不拘禮節卻也是個貨真價實的才女。開頭的那點兒疑惑頓時就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轉而代之地是五體投地的敬慕之情。

於是乎兩個女孩兒就此窩在牛車上一路談天說地,不日便進入了東萊郡的郡治黃縣境內。據蔡吉所知黃縣歷史悠久,早在商末這裡便建有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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