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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林昭急了,道:“我只是想多為王府效力,如今躺在這裡,良心不安。”
我笑著打斷他們,掏出自制的紙牌與他們玩起來。
在這枯燥的環境裡,紙牌給我們帶來不少樂趣。起初林昭只是覺得新奇,玩熟了之後竟是上癮了,只要有空,我們就會躲在一起玩,這些當然是不能讓沈皓鈺知道的。
只有三個人,我們自然只能玩鬥地主。我跟他們說,等宋之煊回來,我們還可以加多一副牌玩升級,另有一番樂趣。於是林昭雙眼放光,和我一起期待宋之煊的早日歸來。
這幾個人從小就習慣了我的一些奇思妙想,對於紙牌的橫空出世也沒有太大的意外,也省掉了我挖空心思去想如何解釋這怎麼會有這樣的創意。剛和宋之煊林昭住在一起的時候,作為見面禮,我就送了他們一人一把自制的牙刷,並告訴他們每天早晚用這個牙刷沾上鹽刷牙,可令牙齒潔白,口氣清新,長大後能迷倒一大片女孩子。聽了這話,他們兩個立馬跟著我學習。至於我的子諾弟弟,跟我一塊長大,我的所有好習慣他自然都學到了。很久以後,我搬到秋楓苑,某天宋之煊託人找我說他們的牙刷壞掉了,問我要新的。左右無事,我便樂顛顛的跑去迷月灣,折下湖邊的柳條兒,幫他們做原始牙刷。這天沈皓鈺似乎興致也不錯,居然也跑來迷月灣看風景,他看見我手中慢慢成形的牙刷,問我此為何物。我一一告知,那彆扭的小孩居然不信。後來,或許他看到宋之煊和林昭的牙齒真的比旁人白,便來找我,也要牙刷。此時這個孩子已經被換牙和蛀牙折磨得幾天都吃不好飯。一直有大大的同情心和愛心的我,用心給他做了把牙刷。為了日後不再有更多人找我,我讓沈皓鈺再三保證,不將此事告訴給別人,不然以後就不給他做了,因為牙刷過一段時間就要換的,如此簡易的牙刷使用壽命自然更短。沈皓鈺點頭應允。那時我經常想,要是能在這古代申請專利該多好。
後來,子諾也到了秋楓苑,兩個人在一起,想法當然更多,沒事就在一起搗鼓,每有新巧小物件問世,沈皓鈺都是一番巧取豪奪,嘴巴上面卻說著什麼玩物喪志之類的。我和子諾對他的口是心非惡意詆譭行為採取漠視態度……
“該你出牌了,到底要不要得起?”子諾不耐煩的撞我。
我搖搖頭說不要。這把牌真夠爛的。
回想起來,原來在秋楓苑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寂寞。我和沈皓鈺的相處模式也耐人尋味,很多時候都不怎麼像主僕,更像一對歡喜冤家,平常我們會互有摩擦,正經事上我就要絕對服從了,不過到目前為止他也沒要我做過什麼正經事,除了前幾天讓我夜探二皇子府。
想起二皇子府,我又不得不正面與二皇子那場荒誕的會面。但願以後不要再讓我碰到了,雖然有帥哥可看。
玩了一上午牌,為林昭打發走了許多寂寞。中午,沈皓鈺回來了,我和子諾急急回到頤心齋,走時囑託林昭把牌收好。
書房裡,沈皓鈺又在裝模作樣的飲茶,也不知道擺酷給誰看。
“二皇子府的路你還記得吧?”沈皓鈺問。
“啊?”這是什麼話?
沈皓鈺沒理會我,自顧自的說:“以後二皇子府就交給你盯著了,注意,是一切動向,明白嗎?”
我點頭。不就是所謂的知己知彼嗎?只是明知道我不咋地,為什麼還是安排我去?
“不怕我辦砸嗎?”我終究是問了出來。
沈皓鈺笑眯眯的看著我說:“小王相信你,你不是也常說‘天生我材必有用’嗎?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說完還拍了拍我的肩。
“我呢?”子諾問。
沈皓鈺道:“日後各處訊息往來,你負責收發,與我一同整理。”
然後,沈皓鈺示意我們可以離開了。我卻又問:“我要十二個時辰都盯著嗎?”
“那倒不必,輪班的。”沈皓鈺說,“你具體負責哪個時段,到時我自會通知。”
我轉身退下,卻聽沈皓鈺又在後面叫我:“林恩,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受傷?沒有啊。
我回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子諾也轉頭,只見沈皓鈺指著我身後說:“流血了。”
我大驚,伸手往身後一摸,卻摸到屁股後面溼溼一片!
我真想馬上暈倒,提心吊膽了幾年它都沒來,怎麼選在這個時候?臉上猛地一熱,我結結巴巴的說:“沒事,剛剛去廚房,去廚房看殺雞去了,不小心沾到的……”沒說完就逃出了書房,子諾滿臉擔心加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