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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王妃都派人拿許多女子畫像給沈皓鈺挑選,沈皓鈺不勝其煩,整日東躲西藏,後來實在沒辦法,沈皓鈺問我討計,我教了他一個很老套、卻也很管用的法子,於是沈皓鈺找到慶王,慎重其事的說:大丈夫不能只在先人的蔭佑下生活,當憑己之力建立功業,其後才能為家,屹立於世。
慶王聽聞此言,大是欣慰,只差沒感動得老淚縱橫,對沈皓鈺又是一番褒獎和鼓勵,令王妃暫停為沈皓鈺選妃的事業。沈皓鈺再次獲得清淨。
作為對我獻計的獎勵,沈皓鈺送給我一包貝殼,是東郡的人帶過來,給他們賞玩的,本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前世自家的魚缸裡也有不少,但在這個地點這個時間還是很難得的,我欣慰的收下。
子諾聞不慣貝殼上面的海腥味,我便和他打水仔細的將貝殼清洗一番,腥味不能盡除,卻也沒那麼濃烈。看著那攤貝殼,覺得收在包裹裡也是浪費,於是,我和子諾又一起動手,準備將它們串成風鈴,掛在廊上,這樣日日都可見,又有情趣。
子諾專注的在貝殼上面鑽洞,我跑去找銀燕,問她要了幾個鈴鐺,金屬撞擊的聲音甚是清脆。風鈴終於做好,我把風鈴掛在廊上,用手輕輕一推,便叮叮噹噹的想起來,閉上眼,仿若回到夏日的午後,清新浪漫。
見材料還有剩餘,我們又用上好的黏膠把一些貝殼沾在一起做出各種小動物造型,還做了一艘雙桅船送給宋之烜,一匹奔馬送給林昭。其實我們的做工身為粗糙拙劣,若不是我口頭解釋加手腳比劃,他們根本就看不出來我們做的是什麼,但他們還是很給面子歡歡喜喜的收下。所以,我能拿得上臺面的也只有那掛風鈴了:好東西當然要留給自己。
子諾又去擺弄鴿子了,我悠閒的坐在廊下傾聽風鈴發出的叮叮樂聲,刮的雖然是北風,我的興致可不減。
正在那裡搖頭晃腦,大成卻來傳話:有客來訪,小王爺梅園暗香亭待客,林恩隨往。
切切,什麼時候我又多了項陪客的功能?
沈皓鈺,你要我做的事越來越多,越來越奇怪,可怎麼就沒見你給我漲工錢?宋之烜他們外出都是有補助的,我每天在寒天裡呆六個小時,怎麼就沒有補助?
當然,我依舊是不能反抗的。站起身拍拍屁股,往梅園走去。突然想到,現在已快到午時,若是陪客能陪久一點,我今天豈不是不用去二皇子府了?貴客啊,拜託你多和沈皓鈺磨磨吧。
到得暗香亭,亭內已有人落座,迎風的那面圍起了布幔,擋去許多冷風。進入亭內,眼前在座的赫然是三皇子沈澤軒和咱們的小王爺沈皓鈺,宋之烜居然也在一旁候著,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站在沈澤軒身後的應該是他帶來的人吧。玉瑩正將火爐茶具之類的放在桌上擺好。
這是什麼狀況?雖說三皇子與慶王府關係親厚,可以前若非節慶,他是不會登門的,如今他接連到訪,又是為何?還是說,幾位皇子之間……
可二皇子府沒有明顯的異動啊?
並且男寵事件對三皇子可產生了很大的負面影響啊。
難道,他是來找沈皓鈺興師問罪來的?
見我到來,沈皓鈺招呼我過去,沈澤軒也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我一驚,上臺階時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宋之烜眼疾手快將我扶住,才免了我與石板的一次親密接觸。
沈皓鈺狠狠的橫了我一眼,沈澤軒卻微笑著對我說:“看樣子,你對我記憶猶新呢。”
記憶猶新?是指和他碰過面還是那個不明不白的吻?想到那個吻,我的臉就不受控制的紅了。本來像我這種活了兩世的人功力應該是很深厚的,可聽見沈澤軒那曖昧不明的話,我還是本能的臉紅了。
對,就是在美男面前的本能!
見到我的反應,沈澤軒笑得更歡,正要在說什麼,卻被沈皓鈺打斷:“三哥不是說今天只來與我煮雪飲茶嗎?你要林恩作陪,我也將他叫來了。”
沈澤軒優雅的笑笑,沒再說什麼。
要我作陪,沈澤軒沒安什麼好心吧,沈皓鈺怎麼如此輕易就答應了,鴻門宴啊!只是,沈皓鈺將宋之烜也叫來,又是為了何事?
玉瑩在那裡張羅,沈皓鈺讓宋之烜落座,卻要我出去取雪來。我拿過一個瓦罐,到外面將梅花瓣上的薄雪小心的一點點掃進瓦罐裡,好久才收集起半罐,便帶著半罐雪回去先給他們用。
回到亭子的時候,他們正在評詩論詞,宋之烜談吐不凡,沈澤軒面上稍露讚賞之色,沈皓鈺卻是略帶得色。這小子竟然拿我家之烜大哥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