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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房門的時候還不忘記說一句:“預祝小王爺沐浴愉快。”
做到這些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讓我伺候他沐浴?哼……
以後這些事還是交給子諾把,我去打雜做別的好了。
夜半睡得正香,又被陣陣鼓聲驚醒,對這軍中的鼓聲號聲是些什麼意思我還一點都不懂,只好坐起身來,看向那邊同是一臉茫然的子諾。這裡還是有點人道精神的,房間裡面擺了兩張小床,子諾再也不用蜷縮在矮榻上面了。
“我出去看看。”子諾說著就跳下床來,朝門外走去,一會兒便回來說:“敵軍趁夜攻城了。”
我一驚,不知是要起床好還是繼續呆在這裡好,想想敵軍攻城,外面有那麼多人,不會有我什麼事,便又坐下來。想了一會兒,還是穿衣跑去隔壁沈皓鈺的房間,卻見那裡已經亮起了燈,房門開著,宋之烜他們已經在裡面。
“你們好好待著便是,若實在不放心,來我這邊護衛我也可以,”沈皓鈺立在書桌旁笑道,“不過,我沒叫你們做的事,千萬別自作主張的做。”
知曉自己的身份,咱們也算不得是軍中的人,說好聽一點是協助沈澤軒的,實際上也不過是……大家一齊應聲,又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樣要操心的事便少很多吧,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可以了。
外面在打仗,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只得點燈和子諾在燈下玩起紙牌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鼓聲漸歇,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場戰役已經結束了,還是隻是暫停。到最後終究抵不過睡意,歪倒在床上。
沈皓鈺他們去商議軍情,我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隨行的宋之烜他們也只是守在外面。昨晚的戰況到底如何,我們也無從得知。沈皓鈺在那裡面,扮演得更多的,怕也只是旁聽的角色吧。
這一日雖沈皓鈺走上博州街頭,卻見一些比較偏僻的空曠處都搭起了好多大棚,有頂無牆,真的只能遮住頭頂。棚裡待著一些百姓,男女老少都有。見我們面露疑惑,隨行的一個年輕都尉解釋道:“這些都是前面逃難來的百姓,沒錢的就讓他們住在這裡,有錢的自然自己另尋的住處。”
“可是前面被攻下了十一座城池,若說逃難出來的百姓,怎麼會只有這麼一些?寧州那邊更是一個也沒見著?”沈皓鈺問,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問題。
那都尉不自然的笑笑:“小王爺這都不知道嗎?玉秋關豈是說進就能進的?只要博州還在,玉秋關恐怕是難以放這些難民進去擾亂寧州的繁華。至於為何逃難的人並不多,自然得歸功於陳將軍身上,他駐守西北之多年,對西北的百姓甚為撫卹,擁護者甚眾,即便他投靠了玄英國,也還是有很多人願意跟隨他的。”
既然是如此愛民的好將軍,陳將軍投敵之事愈發顯得蹊蹺起來。我不由把目光又投向沈皓鈺,那個夏夜的那抹神秘黑影在此時一下子清晰起來,令我手心發涼:為了製造動亂,變更西北兵權,他們竟以整個西北的安危為賭注嗎?
察覺到我的目光,沈皓鈺微微皺了下眉頭,虧得子諾輕輕扯了一下幾近失態的我,暗暗向我搖了搖頭。看來,子諾也是記得的。
一牆之隔,外面,是如火如荼的戰場,裡面,百姓的生活依舊如常。走進一家酒館,掌櫃的忙笑眯眯的迎上來親自把我們送上二樓,邊走還邊說:“許都尉辛苦了,這戰事連連,要不了多久,都尉就得升為將軍了吧?”
原來這年輕的都尉姓許,想到那個一身白袍的崔郎將,也是這般年輕,看樣子軍中不乏人才啊。許都尉笑著停下來,示意掌櫃的不用再送了,掌櫃的這才轉身下樓,一行人在樓上自己找了桌子坐下。
樓上酒客不是很多,喝酒聊天之聲三三兩兩。
“這上面的人要如何便如何,只苦了我們這些小百姓。”靠著窗子有個酒客忽然憤憤道,聲音不是很大,卻還是有很多人聽見了。
“可不是,我在毫州的鋪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辛辛苦苦經營了半輩子。”坐在他旁邊的一個酒客也有些痛惜的說。
先前說話的那個人笑了一聲道:“老吳啊,你就別怨怪什麼啦,好歹你在別的地方也有幾個鋪子,只是你瞧瞧,”說著指了只外面那些大棚,“瞧瞧那些人,可是什麼都沒有啦。”
“反正什麼都沒有,幹嘛不留在原來的地方,不是說陳將軍對他們很好嗎?”這次說話的竟是林昭。
又一個酒客答道:“小子,這你就不知了,陳將軍對他們再好又如何,到時候做主的卻是玄英國的人,日子能好到哪去?看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