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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吹過,通常都是擺設,我更願意吹宋之烜幫我做的竹簫,似乎那更適合我的身份。
沈皓鈺接過簫,在簫身上撫摸了一陣,幽幽說道:“這簫的秘密你還不知道吧?”
這簫還有秘密嗎?我還真是從來不知。
看見我迷惑的表情,沈皓鈺自嘲的笑了笑:“我送你的東西,你竟然如此不上心。”
我心虛的垂下頭,不敢看他的臉,小聲說道:“正是小王爺送的,我才當供品般放起來呢,摸都不敢多摸一下,生怕不小心弄壞了。”
沈皓鈺好笑的看著我,把簫放到我面前,食指微微一動,便有一篷銀光射出,眨眼不見。我隨著銀光射出的方向看去,卻見柱子微微上閃爍著幾點光亮。我起身走到柱子旁邊,只見上面整齊的釘著五根銀針,吃驚之餘,還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銀針從柱子上拔出,小心翼翼的捧到沈皓鈺面前。
沈皓鈺把銀針一根一根裝進玉簫裡面,笑問:“明白了嗎?”
我驚喜的點頭,原來這玉簫不止好看,還很中用啊,沒想到還能當暗器使用!
沈皓鈺指著可以掛絲穗的那個細小白玉環說:“機括就是這個。那時見你武藝低微,便請師傅做了這麼一支簫,可稍稍防身吧。我此去金雀國路上定有危險,你們在慶王府也要多加小心。”
我看著那白玉簫,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呆呆的喚了聲:“小王爺。”
沈皓鈺又說:“這簫裡面只能裝三十枚針,每次發五枚,所以你只有六次機會,遇到危險,可要小心使用。”
我十分聽話的點頭,心裡卻想,既然數量少,那麼能不能加大它的威力呢,譬如塗點毒藥什麼的,即便不能擊中要害,也能讓人被毒困住啊。
想到這裡,我輕輕打了個寒戰,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成這樣了?
沈皓鈺看了眼窗外,今天不是滿月,但月光還是蠻亮的,窗戶上的雕花格子都被清晰的映在地上。“可否陪我到屋頂坐坐?”沈皓鈺問。
雖然不太明白這個小王爺最近為何喜歡晚上上屋頂賞景,我還是答應了,還有事要拜託他呢。出了房門,沈皓鈺輕輕躍上房頂,我也只好跟著躍上去。
並排坐好後,我將自己牽掛的事情說出來:“小王爺,子諾非要跟去金雀國,還請您費心,讓他不要出什麼意外。”
沈皓鈺笑道:“子諾年紀雖小,本事卻比你大。放心吧,我若能活著回來,子諾定也能夠。”
想了想,我還是開口說道:“也請小王爺自己多加小心,您身份珍貴,還有好多人都仰仗著您。”我的小命不就與他連在一起嗎,他這番遠行多兇險,我的命也照樣是掛是繩子上晃盪。
沈皓鈺輕笑一聲,那神態像極了某人,讓我的心神有一陣的恍惚。沈皓鈺什麼時候也有了這樣的表情?
一時無話,兩人都沉默下來,沈皓鈺不時笑笑看向我,似乎有不知名的氣息在周圍流淌,讓我有些不太自在。眼見月影西移,我不得不說:“小王爺,時辰太晚,您還是早些歇息,明天還要早起,路上也會很辛苦的。”
沈皓鈺搖搖頭:“如此安靜的夜晚怕是好長一段時間不會有了,今天便多貪戀一點吧。”
一會兒,沈皓鈺又從身上解下一塊腰牌遞給我:“這段時間,王府裡你熟識的人都不在,若有什麼事情,你拿著這腰牌去找三殿下,或許他能幫上忙。”
我訝異的看著他,卻見他淡淡一笑:“以前我可能弄錯了些什麼,但你放心,三殿下應該會幫你的,不過,你若要出王府,還是換上男裝吧,安全一些。”
我忐忑的接過腰牌,很是不安,難道這慶王府也要發生什麼嗎?到時候沈澤軒當真能幫慶王府?
許是看出我的擔憂,沈皓鈺解釋道:“我和三殿下之間或許有些問題沒解決,但目前慶王府和三殿下還是站在一起的。”
我這才安心的把腰牌放進懷裡,心想佑景帝若有動作,沈庭軒又會幫我嗎?抬頭見沈皓鈺專注的看著天上的月亮,沒有一點要回去睡覺的意思,我暗歎一口氣,強忍住呵欠,也繼續留在屋頂上。
迷迷糊糊中,只聽見外面人聲嘈雜,我抬手揉揉還不很清醒的腦袋,勉強坐起身。脖子有些痛,穿好衣服出門,天還未亮,外面已是人來人往。洗了把冷水臉,帶上沈皓鈺送的玉簫,我朝子諾的房間走去。
子諾的桌子上已放好一個雙肩包,是我按登山包改進,請銀燕幫忙縫製的。我走上前,幫子諾把包背在肩上,配著他那身青色的勁裝,有點不倫不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