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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止住。想我上次受傷,大夫也說傷了臟器(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傷了肝還是傷了腎啊什麼的),卻沒像沈皓鈺這樣,想來是刺他的劍有毒的緣故吧。
待紗布上不再有紅色暈開,我小心的解開沈皓鈺的上衣脫下,難怪他穿得那麼松呢,想必是經常要換紗布吧。一圈一圈揭下繞在沈皓鈺胸部的紗布,又從床邊的盤子裡取出乾淨的棉布沾了藥水將胸前背後三個傷處的血跡擦乾淨。沈皓鈺指了指裡面的一個小盒子,我拿過來開啟一看,是一盒粉紅色的藥膏,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塗這個。”沈皓鈺說。
我拿起棉棒小心的在盒子裡沾了藥膏,輕輕抹在傷口上,細細的塗得均勻。塗完藥膏,取過新的紗布,重新一圈一圈給沈皓鈺纏上,又給他穿好衣服,這才把東西再收拾好。
當我做完這些再看沈皓鈺的時候,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我有些彆扭的開口:“小王爺,您可要躺好了,切莫再弄開了傷口。”
沈皓鈺聽了,原本淡淡的笑忽地擴大:“懷恩,我要方便一下。”
什麼?要方便?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往臉上衝,我哆哆嗦嗦道:“請您忍、忍一下,我、我這就去找、找子諾、來、來。”我怎麼就沒考慮過他這個動也不能動的人的拉撒問題?話一說完就逃似的衝出房間去找子諾。
正文 第066章
接下來的幾日,有了齊先生配置的新藥,沈皓鈺的傷口慢慢開始癒合。期間,齊雲侯前來探望了沈皓鈺三次,每次都是上午,之前來過幾次我也沒問,就忽略不計吧,反正就算他不想來也得做做樣子。
齊雲侯第一次來的時候,正是我面紅耳赤跑出去找子諾伺候沈皓鈺起床方便的那天,當時我心裡緊張,根本就沒想過除了子諾其他人也行,根本就沒想過還有一個甘霖就在門外。當我找了大半個別館終於找到子諾,再帶著子諾到沈皓鈺房間時,沈皓鈺早已在甘霖的幫助下做了他想做的事,正躺在床上和甘霖聊天。
見我帶著子諾風風火火的進來,沈皓鈺和甘霖都滿臉笑意的看著我,甘霖笑問:“你又何必舍近而求遠呢?”
我嘆了口氣沒說話,我能說我因一時緊張而沒想到嗎?我能說除了子諾幾人,我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嗎?
子諾上前又仔細的檢查了沈皓鈺的傷口,見沒有流出血來才安心退下。不管沈皓鈺究竟為何冒這麼大的險救了子諾,我想此時子諾完完全全的要盡心幫沈皓鈺做任何事了,在報答慶王府這麼多年的收養之恩和沈皓鈺的救命之恩前,我和他是再也不可能再提什麼悄悄脫離慶王府之類的話了。
外面有人通報齊雲侯來了,沈皓鈺讓子諾去請齊雲侯進來,我下意識的朝子諾看去,卻見他面色淡淡走出了房門,不一會兒便帶著齊雲侯進來了。
許多年過去,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齊雲侯,一身黑色祥雲錦袍,依舊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真讓人懷疑他活著究竟有什麼意義。去年在京城,我在路旁遠遠的看了他幾眼,後來在齊雲別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而今在沈皓鈺的病榻前,我與我名義上的爹爹對面而不識,想想也真是好笑。
我和甘霖都沒有向齊雲侯行禮,齊雲侯深沉的眼睛掃了我們一眼,卻也沒說什麼,例行公事般問候了沈皓鈺幾句,然後囑咐他好好修養,沈皓鈺也很是得體的謝了齊雲侯這麼多天的照顧,又說什麼叨擾這麼久實在過意不去。兩人真真假假聊了一會兒,齊雲侯見沈皓鈺精神有些不濟,便翩然起身告辭。
後來齊雲侯來的那兩次,我都回避到了隔壁的房間,懶得再聽他們的虛情假意。
天漸漸放晴,沈皓鈺也能下床勉強活動了。銀燕把沈皓鈺扶到外面的院子裡,我殷勤的搬了椅子跟在他們身後,只等沈皓鈺吃不消了能隨時讓他坐下休息。我很久很久不曾這麼細心體貼了。
我和銀燕的到來,幫了子諾很大的忙,他不必再經常服侍在沈皓鈺身側,花了更多的時間去檢查佈置守衛情況,還要和齊先生一起商議回京的各項事宜。我知道大家暫時撿了命回來,能不能安全回京還是一個未知數,這或許也是慶王與皇帝的第一次大規模較量,難得他們各自暗中準備多年,現在終於都正式下手了,只是由於地位的原因,慶王不得不處在被動的局面。
沈皓鈺咳嗽了幾聲,銀燕趕緊輕柔的為沈皓鈺撫背,並用眼神示意我把椅子放下給沈皓鈺坐坐。椅子是特別製作的,比平常椅子大一號,椅背也可調整高度和傾斜度,沈皓鈺找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坐下,我扭動旋鈕將椅背放低,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