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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城中的百姓,大軍便又在雲州城內駐紮下來。
後來才知道,原來杜老將軍無意間得知雲州城外的深山中有一條密道可通往城內,秘密派人查探後發現真有那樣一條密道,便令人從密道混入雲州城,充當內應,製造混亂,又率領大軍兵臨城下一輪猛攻,迷惑敵人的視線,為城中的內應創造更多的機會,開戰之前又有一隊人馬從密道入城,接應城外的大軍,如此裡應外合,駐守雲州的十萬敵軍只剩下不足五萬,而鐵軍也有三萬陣亡。
原來那些攻城計程車兵,連先鋒都不是,僅僅是作為棄子的煙霧彈而已。
奪回雲州後,城外那條密道馬上就派人填平了。
我不知道這條計策是誰定下的,想到沈皓鈺的那聲嘲笑,他定也是不知道的了。沈澤軒呢?或許在他們看來,這已經很不錯了吧。
據說因為陳丹的關係,從金堰關到雲州,玄英國的軍隊一直沒有遭到什麼抵抗,多數城池都只做了下樣子便投靠了玄英國,守城的軍隊也倒了戈。若不是及時趕到,博州城不知是否也成了玄英國的囊中之物。也正是因為這樣,那些失陷的城池也並沒受到什麼毀壞,倒是鐵軍的這一番進攻,把雲州城燒了個七七八八,這也難怪城中百姓對鐵軍的到來並沒有多大好感了。也是啊,在敵軍手裡還能好好過活,自己的軍隊一來,竟然家園盡毀。
最讓人尷尬的是,雲州城原來的三萬守軍投靠了玄英國,此番玄英國戰敗,他們還是選擇了棄雲州而隨玄英國退去了青州。
我不由得想問,犧牲數萬條性命,失去雲州民心,這一仗,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對陳丹,卻更加佩服起來,那些人,百姓也好,士兵也罷,並不是買了玄英國或是佑景朝的帳,只是信賴著他們的大將軍。也難怪有人想要除掉他了。
好在那些將領終究還是有些頭腦的人,意識到百姓的心不穩,將原本以為安置妥當了的百姓又召集起來,讓軍隊幫他們重建房舍,這才稍稍平定了民怨。
雲州城內甚為蕭條,幾天過去,我似乎還能聞到那隱隱的焦糊味。飯菜比起之前在博州又下降了一個檔次,我扒了幾口便放下碗筷,子諾也停下不吃了。
“怎麼辦?”我哀嘆一聲,望向子諾。這幾天沈皓鈺那裡的伙食也不怎麼樣,去他那裡打牙祭都沒那個念頭。
翻出沈皓鈺在寧州買的瓜子坐到門外嗑了起來,沈皓鈺也走出了房門,見我坐在石階上,便也蹲了下來:“要不要出去看看?”
“小王爺若是想出去,我們當然要隨行護衛,若是問我自己的意見嘛——不想出去!”整個雲州都死氣沉沉的,出去了也沒啥看頭,也沒什麼好吃的。
“聽說雲州有家酒樓的菜很好吃。”沈皓鈺誘惑著說,我卻不上當:“那家酒樓已經關門了。”
到一個新地方,只要條件允許,打聽當地的美食是我絕對不會忘記的事情。上次去平城,情況特殊,倒是錯過了不少。
“酒樓關門了,我卻找到了那裡的一個大廚。”沈皓鈺笑眯眯的說,我這才信了,因為他這幾天也吃不了什麼東西,想來也花了功夫要改善生活吧。
叫上一大圈侍衛,我們浩浩蕩蕩的出了門。趙銘領路,把我們帶到一個小店前面,朝沈皓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沈皓鈺便帶著我和子諾、宋之烜、林昭、趙銘進了門,其他人留在了外面。
掃了一眼裡面簡陋的桌椅,沈皓鈺皺了皺眉:“你確定是這裡嗎?”
趙銘忙說:“的確是這裡。”說著又衝裡面喊了句:“可否請唐師傅出來一下?”
卻聽裡面的人說:“客官想吃什麼菜可先寫在紙上,小老兒暫時沒空。”
趙銘拿起桌子上的一塊薄木板,上面寫著一些菜名,沈皓鈺點了幾個,趙銘便記在了紙上。好一會兒,屋內才走出一個其貌不揚、留著山羊鬍的小老頭,根本就不是我記憶中那些大廚們肥頭大耳的樣子。
趙銘把紙遞上去,唐師傅看了一眼便搖頭道:“現在好些菜都買不到,客官怕是要重新點。”
“現下的菜,能做些什麼出來便做什麼吧!”沈皓鈺有些微微的氣悶,唐師傅應了一聲,便又走進了廚房,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陣陣香味,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菜一道一道上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但色香味俱全。看見我們一個個垂涎的樣子,沈皓鈺笑道:“一起吃吧。”我們是時常同一張桌子吃飯的,不客氣的坐下來,趙銘卻不敢,自個兒走到外面去了。
最後一個菜上來時,沈皓鈺不得不又吩咐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