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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很不一樣了。
“你都沒感覺嗎?”沈皓鈺見我吃得香,不滿的問。
我愕然抬頭:“什麼感覺?”
沈皓鈺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沒鹽你都不知道嗎?”
我這才想起,忙要沈皓鈺再給我一口,細細一嚼,果真沒有鹽味,不過另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就算沒鹽,也不是那麼平淡無味。再說,沒鹽的肉也吃了有好一段日子了,沒忘記鹽的味道就已經算不錯了。
吃完飯,我並沒有躺下,一動不動坐在床上,看著身上的麻布衣服,應該是那個小姑娘的娘幫忙換的吧。還有,我昏迷這段時間都不用解決內部生理問題的嗎?還是也是那位娘代勞?那可真是太麻煩人家了。
不多時,沈皓鈺又抱了一捆乾柴進來,正疑惑著他要幹什麼,卻見他蹲在床旁,掀開床前的石板,把柴塞到了床下,隱隱有煙味飄出來,我忙問:“底下在燒柴嗎?”
沈皓鈺說是,把柴都塞進去了,又把石板蓋好,這才拍拍手站起來。難怪床上這麼暖和,原來底下是個炕啊。
“你先耐心的躺兩天,等你能動了,再一起出去。”沈皓鈺說著又要往外走,我趕緊叫住他,有些遲疑道:“那個……那個……我想……想方便……怎……怎麼辦?”開始可能沒什麼,可現在吃飽了,喝足了,有些問題就出現了。
沈皓鈺便紅了臉,嘟噥著道:“你等等,我去叫人來。”
天黑了,屋裡點的是油燈,擺在桌子上,昏昏黃黃的火光,屋內的物件看得不太真切。讓我尷尬的是要與沈皓鈺同睡一張床,雖說已經睡了好幾天了,但前幾天我沒醒,不知道;雖說之前在同一個山洞裡也睡過好些日子,但終究不是同榻而眠。
反觀沈皓鈺,倒是頗為自得的在另一頭躺下,比我多了幾天經驗就是不一樣啊。
一整晚,心裡裝著事,迷迷糊糊也沒睡著多少,想翻來覆去一番,卻是動彈不得,鬱悶。
到了第三天,終於能動了,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從床上起身,終因多日不曾活動而有些腳軟,一下子跌倒在地。正準備爬起來,沈皓鈺去剛好推門進來,見我坐在地上快步過來將我扶起,不悅道:“怎麼弄的?”
“不過是一時腿軟而已,等下就好了。”我淡淡一笑,在床邊坐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的站起來,活動活動被蛇毒麻痺多日的腿腳。
先前的衣服已經被洗乾淨了,又被人用麻布補上了那些為了拔箭頭而劃破的洞。看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裳,心裡頭盛著暖暖的感動。一件件穿好衣服,又裹上了披風,這才和沈皓鈺一起走到門外。
雪後天晴,滿世界的白雪映著金光,璀璨得讓人睜不開眼睛。因兩人皆不知自己昏迷了多少日子,與谷中居民又語言不通,也就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哪一天了。算一算,怎麼說也該到二月了。
和小甜打了招呼,小甜就是我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小女孩,因為笑起來有兩個甜甜的酒窩,就自作主張的給她取名為小甜,她娘叫她時總是一連串的發音,也不知道那幾個音節才是她的名字,反正我一見到她就叫她小甜,她也知道小甜就是她了。
小甜把我拉到她自己的房間,和我們睡的那個房間也差不多,不過多了幾樣簡單的傢俱。雖然他們的生活還比較落後,但有些事情卻已經分得明明白白,她小小年紀就有自己單獨的房間,她爹和她娘也有一間,然後她哥哥嫂嫂也有自己的房間。我們住的,是她家閒置下來的房間,可能是以前家中老人住過的吧。
這幾天裡,只見到過小甜和她娘,她嫂嫂沒出現過,爹爹和哥哥更是沒見到。沈皓鈺說他們白天總是要出去打獵的,偶爾沈皓鈺也會與他們一起去,幫忙打些獵物回來,權當是對他們照顧我們的報酬。
谷中的居民不多,才一百多戶,團團住在一起,有點類似於什麼部落。他們救了我們這兩個外地人,對我們很是好奇,每次沈皓鈺和小甜哥哥他們一起出去,他們都會拉著沈皓鈺看半天,然後又搖搖頭走開。不過沈皓鈺有武藝在身,打獵比他們厲害得多,倒也令他們對沈皓鈺十分友好。
能夠自己走動了,今天的飯就大家坐在一起吃了,也終於見到了小甜其他的家人。她嫂嫂算不得漂亮,也就是人堆裡一抓一把的那種少婦,但收拾得乾淨整齊,倒是她哥哥,一個聽英武的小夥子,總是露出整齊的牙齒笑。小甜的爹爹留著濃密的鬍子,蓋住了差不多一半的臉,喜歡喝自家釀的米酒。
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談話,神態之間也能看出很是和樂美滿,一頓飯其樂融融,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