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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從天而降另一支隊伍加入敵軍,個個驍勇善戰,很快就扭轉了局勢,杜翟由勝轉敗,自知再難取勝,下令撤退,敵軍猛追不捨。
而這個時候會州城也遭受了後方敵軍大隊人馬的猛烈襲擊,會州四萬守軍眼見抵擋不住,不得不撤回豐州,又是八萬大軍兵臨豐州城下,此時城內加上會州活著撤回的守軍也才八萬,其餘人馬皆被杜翟帶去了定州。
敵軍勢態強猛的攻城,沈澤軒立在城頭指揮防守,沈皓鈺在一旁觀戰。這是我第一次站在城樓上看著黑湧湧的人群在底下拼殺,與昔日在雲州城外相比已然調換了身份。而此時冷峻嚴肅的沈澤軒,也令我覺得陌生,也或許,他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沈皓鈺的臉色也很凝重,直覺情況有些不妙,只期盼著杜翟他們能快點回來。敵我雙方,一個攻得猛,一個守得嚴,直到太陽落下,戰鼓才歇,敵軍鳴金撤退,我們也萬萬不會出城追敵。
然而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敵軍此番撤退並未退回會州,而是去了定州方向,與從定州追來的敵軍前後夾擊,將杜翟帶去的大隊人馬消滅殆盡,讓我們以為穩操勝券的杜翟方面軍狼狽逃回,帶回豐州的不過三萬人馬。
將豐州城內的人馬清點一番,還剩下十萬,這個數字,可以說新來的援軍基本上是一個都沒有了,而城外是兩倍於我們的敵軍。
這場戰役,佑景王朝慘敗,損失了一大半的軍隊,而關鍵點在於定州城的那批援軍從何而來。若是沒有那些神秘人物的出現,定州就已經被我們收回,而再度落入敵手的會州也有望奪回了。後來我們才知道,玄英國軍中有位可以被稱為西北活地圖的人幫他們打通了從蔡州到定州的另一條通道,使得定州不再是困於內的孤城,而那所謂的開採鐵礦也真的不過是煙霧彈而已,不過,如今那座鐵礦已經安安穩穩的落入敵軍手中真正被開採起來,我軍力量薄弱,竟是無力再奪回定州或者會州任意一個,能守住豐州就不錯了。
若不是輕敵,貿貿然跑去定州,戰局也不會變成今日這般,就算那條通道打通了,敵軍可以兩線支援,但兩軍實力相當,守住會州卻也不是難事。他們也掩藏得太好了,直到我們的軍隊打到定州他們才跳出來,那條通道更是後來新帥到達豐州之後才知道的。
若不是輕敵,貿貿然跑去定州,戰局也不會變成今日這般,就算那條通道打通了,敵軍可以兩線支援,但兩軍實力相當,守住會州卻也不是難事。他們也掩藏得太好了,直到我們的軍隊打到定州他們才跳出來,那條通道更是後來重新奪回定州之後才知道的。
杜翟行軍打仗數十年,勝勝敗敗好多次,此次大敗雖然痛心,卻也還能積極的重新佈局,以儘量挽住敗勢。但崔朗不同,之前的那些戰役雖說也是有勝有敗,但都是小規模的,哪裡經歷過像這次一樣損失十來萬人馬的打敗,回到豐州便消沉起來,接連幾日閉門不見客。
杜翟找了崔朗好幾次,最後崔朗終於見了杜翟,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那以後崔朗又在點將臺上活躍起來,每天幫著杜翟操練軍隊,但是人卻又如剛認識他時那般沉默寡言了。
知他心中有陰影,我也識趣的不再去找他,自己每天主動的幫沈皓鈺做些事情,無事了便練練箭,經歷這場大敗,變的不止崔朗一人,沈皓鈺變了,我也變了。因為,現在已經近了生死存亡的關頭。
為了增強豐州的保衛力量,杜翟又從其他城池調來兩萬人馬,稍稍增加了一些助力抵擋玄英國的近二十萬軍隊,豐州城內每天都緊張兮兮的,防守城池一刻也不得放鬆,玄英國一日五六次的輪番攻城,讓大家疲憊不堪。
沈皓鈺在自己房間裡走來走去,不時拿起他的地圖看來看去。我忍不住道:“小王爺,你若真那麼焦心,就把全圖拿給杜將軍,也好讓大家掌控全域性啊。”每次他都是到一個地方就給一張周遭的地圖給杜翟,若能有一張完整的全貌圖,豈不是更好規劃?
沈皓鈺瞪我一眼:“那些地方還在玄英國手中,試問,我們又有何本事穿過重重封鎖探知那些情況?”頓了頓又說:“全域性的情況我心中有數就行了,不必人盡皆知。”
知沈皓鈺說的也自有他的道理,那地圖本是慶王府的秘密,若一下子全圖都拿出來,難免會引起懷疑,慶王府的處境便會愈加的艱難,何況為了這場戰爭,沈皓鈺已經幾乎把近一半的圖都交給杜翟了,慶王府的籌碼已經越來越小,我便也不再多言,安靜的立在一旁看他繼續轉圈圈。
苦守豐州十餘日,好在十萬大軍沒有了,但糧餉武器大半都在,光是守城,應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