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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伴吧!不僅是賽車場上的夥伴,也是這裡的。”他指了指心臟位置,手臂鬆開她的前一刻他在她的耳畔喃喃:“從前到後,我所要的只是你而已,知道嗎?”
安全僵硬地杵在原地,半晌無力動彈。
“好悶哦!”
安全軟趴趴地窩在花芝蓮的身旁,像小貓似的用鼻子蹭她的掌心,這樣恬靜的午後最適合兩個小女生吃著甜品聊著心事。
啜了一口嫩滑的布丁,花芝蓮左右瞟瞟,“怎麼沒看到那位大少爺?一向都是你去哪兒,他跟到哪兒的!”
安全漫不經心地抬頭望著樹葉交迭出的斑斑點點,亮亮的光斑點綴人心,“聽說好像是為了他媽要暗殺我的事跑去泰國跟他媽吵架去了。”司城佑風風火火的個性就像他頂著的那頭草窩似的,一會兒不見就竄得到處都是。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你多幸運,郎也有了,錢也得了。”司城佑對安全的心決不止朋友這麼簡單,這讓花芝蓮好生羨慕。
“你喜歡給你嘍!”安全半真半假,在她看來,不管花芝蓮喜歡誰都比喜歡那隻“花蝴蝶”好上千百倍。
用手指夾起一塊蛋撻,她輕輕啜著奶黃,一抬眼看到花芝蓮遍佈淤血的青紫,“你手怎麼了?”
安全將手上的吃食丟在一邊,撥開她的袖口上下檢索。花芝蓮原本白嫩的肌膚上佈滿傷痕,“你跟人打架了?”找麻煩這種事一向都是安全出頭,她躲得老遠,再怎麼打也落不到她頭上啊!而且下手這麼狠,最有可能的就是情傷。
安全眯起眼的同時嗅到了危險的氣味,“是‘滕啟太親衛隊’裡那幫變態女人打的吧?”肯定是不高興她跟滕啟太單獨約會,所以對她痛下殺手。
“她們是氣我混進親衛隊啦!”
別看親衛隊裡隊員不少,每個人都想擠到滕啟太面前大展風頭,這扛大旗的任務就落到了閒雜人等身上。花芝蓮想了半天,只想到用這辦法混進親衛隊,以此換得最詳細的滕啟太全方位資料。
這對於安全這種不懂愛情的人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即使是面對她心愛的賽車,她都沒有卑躬屈膝至如此地步。
拽住花芝蓮受傷的手,安全幫她活動筋骨,生怕留有隱患,“換個人來愛吧!”是最好的朋友才勸她呢!
感情若可以更換就不是真愛了吧!花芝蓮執著之心不減,“全當是挑戰高難度動作吧!就像你總愛挑戰極限速度一樣。”騎單車都能騎出那種速度,她這輩子註定與“安全”唱反調。
明知道勸了她也不會聽,可安全就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她就此沉淪下去。被情敵群毆不是最悲慘的遭遇,付出一切得不到同等程度愛的回報也不是最痛苦的,怕只怕眼前種種美好的境遇皆是虛幻,醒來後才發現自己早就變成了赤煉仙子李莫愁般兇殘——愛和恨都在夢境中度過,生命中半點真實不曾留。
他根本不愛你,醒醒吧!
人有時候寧願活在夢裡,不願面對清醒時的殘忍。十幾年的相知相交,安全知道花芝蓮死也不肯放手,殘忍的事只好由她接手了。
“花花,你記不記得上初中的時候我英語成績狂亂無比,我求你考試時幫我作弊,你把答案寫在小紙條上傳給我,結果被那個四眼田雞逮個正著?”
“我那次英語成績記零分,而且還在學校通報批評。”慘絕人寰的事真的很難忘記。
“其實那時候你只要供出夥同作弊的人是我,而且主謀是我,你只是從犯,只要你這麼說了,就不會被通報批評。”那一次,花花一個人挑下了兩個人的錯,而安全卻被膽怯圍困,沒勇氣主動去班主任那裡承認錯誤。
花花的仗義、她的維護、她的友情,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安全仍然不敢忘懷,“那段時間你好難過,我看著你哭紅的眼睛暗暗發誓,以後要是遇到傷害,我一定第一個衝上去幫你頂了。”
一生並不算太長,老天爺給你贖罪的機會也不會太多,也許她能幫花花頂去傷害……就剩這一次了。
司城佑從泰國趕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安全,那時候她還在上《當代文學》課。他半途插進來,兩個人的位子中間隔著走廊過道。吸取上次被罰的教訓,他沒用嘴巴跟她說話,將想說的都寫在紙上了。
“我走的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她在他寫下的那行字中圈下了“想”這個字,正當他自鳴得意的當口,她又丟出一張字條——“沒有你,我連去賽車場的藉口都沒了。”
他對她的感召力就這麼一點點?司城佑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