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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跑過,一隻野兔直起身子看了看我,我除了向它吐舌頭,竟然再也沒有侮辱它的本事。我嘗試的扭動著身體,但除了能蕩起鞦韆,再也沒有別的了。我祈禱上蒼這時可別有喪屍路過,可剛想到這裡,頭頂附近的兔子警醒的跑掉了。慢慢的,一隻小朋友喪屍和它的“爸爸媽媽”就過來吃我了。
此時的我還能怎麼辦?手只能抓到自己的褲子,我拼命的扭動著腰腹,把自己的整個身體蕩起來。只有在喪屍靠近之前悠起來,然後我和喪屍就要比一比誰的頭更硬了。
伴隨著重力加速度產生的巨大動能,我和小朋友喪屍的“媽媽”進行了碰頭比賽。靠,雖然老子贏了,可這也太疼了。女喪屍倒在一邊不動了,我卻還要趁著後面的兩個沒有趕到之前再一次蕩起來。手使勁的往外抽,可我倒掛著,也不知道繩套是越來越緊還是越來越松。
這一次我只是撞到了男喪屍,他很快就會起來。我第一次因為倒掛著盪鞦韆,出了這麼多的汗。我使出全身力氣彎回了腰,男女喪屍慢慢的都爬了起來,它們舉起雙手,堪堪能用指尖撓到我的屁股。
我顧不上腚部的麻癢,終於抽出了一隻手,全身的繩套似乎鬆動了一些,但是瞬間又緊了,身體似乎也向下落了一點點兒。我迅速的抽出了另一隻手,雙手快速抓住傘繩向上爬。終於我和下面的三隻喪屍拉開了距離,可我除了能繼續懸掛在空中,依舊無所作為。
還好從現在開始我又頭朝上了,用一隻手緊緊的攥住傘繩,另一隻手在身上摸。可除了自己的皮帶扣,我在身邊找不到任何能當做武器的東西。解下皮帶,我把身體放低,試了試掄起皮帶,看看皮帶扣能不能把喪屍打死了。結果,連皮帶也被兩隻喪屍奪走了。無奈之下,我只好順著傘繩繼續向上爬。
萬幸,樹枝沒有折斷,我挑了一根粗樹幹坐在上面休息。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千絲萬縷的傘繩中把自己解放了出來,我心想傘兵不都有把傘兵刀用來割傘繩的嘛?我怎麼沒有?再一想,我是被捆著扔下飛機的,有必要給我配把刀嘛?我像只猴子一樣,在樹枝間摸索著,挑了一根粗細順手的樹枝將它崴了下來。
接下來,我就學著叢林高手的模樣,順著一根傘繩從大樹上滑了下去。雙腳穩穩的落在了三隻喪屍兩米外的地方,而且沒有崴腳。手裡的木棍四尺來長,但是對付眼前的兩大一小笨喪屍到是綽綽有餘。
解決了幾乎就要吃了我的三隻喪屍,我拖著發軟的雙腿,去翻這個男喪屍的褲兜。真可憐,錢包裡只有不到一百塊錢,我留下地面僅有的兩枚硬幣,將錢包丟在一邊。另一隻褲兜裡摸到了半包煙和一個打火機,陰霾的樹林裡,我抽著發黴的菸草,整理著我手邊能夠為之一用的武器和裝備。
槍響前,我還是雄霸一方的大佬。再睜眼,能不能活過今夜都成問題。我還有什麼理由支撐我繼續活下去?這個曾經困擾我的問題又一次湧上心頭。**絲我已經刁夠了,甚至是碉堡了,吊炸天了。土豪咱也當過了,娶六個老婆,耀武揚威的日子也不是誰想有就有的。連五百萬都中過了,黃超啊黃超,還有什麼理由和遺憾讓你繼續苟且偷生下去?
我一邊自問,一邊在一塊大石頭上打磨一塊尖石頭。我原本想將整面降落傘收回傘包裡,但是我看著地上被我撕扯的七零八落的降落傘,放棄了這個念頭。用打磨好的石槍,把傘繩從傘面上切下,一段段纏好裝進了傘包。再用一截傘繩將石槍固定在一截樹枝上,黃哥我這次回到了新石器時代。將破降落傘和餘下的傘繩一股腦的纏在一起打成一個揹包,我端著石槍上路了。
這是一個全新的環境,我不是生物學家,看植被看不出自己是在什麼山脈和什麼緯度。但我可以肯定這裡離呂南非常遠,因為這裡有水,不想呂南那麼幹旱。天氣似乎也暖和一些,可是幾近深秋的天氣,又能暖和到哪裡去?我知道附近有與我同機的倖存者,可是我不敢主動暴露我的位置,只能提高警惕,我必須先看到他們,才能決定是否讓他們看到我。
在森林裡走了一天,我決定在一條溪流邊的一棵樹上過夜。至於我的叢林生存技能大可不必為我擔心,身為搜尋隊長的我,還是分得清那些蘑菇是可以生吃的。更何況我還用飛矛獵到了一隻小山豬。吃的雖然不成問題,可是這生火卻非了好大的勁,這山裡似乎剛下過一場大雨,乾柴著實難找。
烤豬雖然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吃,蘑菇的味道卻非常不錯。吃飽喝足,趁著天還沒有黑,我將破降落傘略加改造,一個難看但還算實用的吊床算是做好了。我迫不及待的將它綁在樹上,離地至少有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