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刷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座空城吧?轉身找樓梯上了城牆,悄悄的扒到女牆上往下看,城裡城外靜悄悄的一個樣。藉著月光,只能看到城中心小廣場,那裡豎著兩根旗杆,估摸著應該是城主官邸,我四下望了望,城牆也沒人。我大搖大擺的到了城主的官邸,大門口也沒人,就是旗杆下不知道掛的是什麼燈籠造型這麼別緻。反正四下沒人我舉起手電一照,登時嚇尿,然後我就傻了。這尼瑪不是什麼燈籠,這是白楊和他爹的人頭!
我的頭髮轟的一下就立起來了!這尼瑪是誰幹的!本來就糊塗,這下更糊塗了。這城裡的人都去哪裡?我推開城主府的大門,這裡看來以前是鄉政府的所在地。我進入大院以後,看到了一個修羅場。這裡全是被砍頭,挖眼,剖心的剩餘部分。我強忍著嘔吐,原來跟吃人和尚一路的還大有人在,而且更加的變本加厲。我是最不能看這個,我攥緊了手裡的槍,前前後後的屋子都找遍了,一個人都沒有。等我返回頭想出去的時候,抬頭一看,月光下的影壁背後,原來掛著一張彩印的照片,絕對是近一兩天才列印的。上面是一個男人一手提著白楊的人頭,一邊在操一個女人。那女人我不認識,那男人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他,因為老子的後半生就是從追殺他開始的,這孫子也幾次差點要了我的命,體育場老大,丁浪!
我狂叫著,我徹底的歇斯底里了。這貨不是讓白美麗那**找到了麼!那天在馬背上捆的跟粽子的似得,怎麼拍的這張照片?我開始踢開城裡每一家每一戶的大門,竟然在每一座院子裡都能找到死去的老人,幾乎全是被吊死的,變成了喪屍衝著我嘶吼著。我在這城裡折騰了半夜,最後在另一個大院子裡,看到了一院子的喪屍在遊蕩。看見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一個個興奮的撲了上來。這大院的正牆上畫著一個武字,可能是個早年間的鏢局。(我省解放前最多的就是票號和鏢局,各位應該早猜到我描寫的哪裡了)等我用三八槍撂倒了所有的喪屍之後,早已是大汗淋漓。
我立在月光下的正牆當中,手裡摸著三八槍上特有的“三八式”三個字的陰文。看著手裡這支槍忽然發現,這個鬼子造的武器,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形象代言人了!這時從後院又繞出一隻喪屍,我甩出三八槍就把它釘在了牆上。按著腰裡的唐刀,我進了堂屋,主位的供桌上架著一杆鐵槍。正牆上不知道是哪朝武將的畫像,我打著手電照了照。供桌的一角上釘著一個小鐵牌牌,上面寫著:“大漢驃騎大將軍霍去病用鐵槍”等字樣。我一把提起眼前的這把複製品,槍全長至少二米有餘,刃長四十多公分,分量十足。我拜了拜霍大將軍,倒提著長槍,心道:這複製品的材料到是用的也足,起碼是鑄鐵的。回去開了刃,也算配的上我的身份了。丁浪,你給我等著,老子非要用手裡這杆槍擼死你!
想到這裡久留無意;丁浪全盤接收了這裡;萬一傾巢出動;我這洞主就沒有洞了。扛著鐵槍出了城池;找到自己的偏三;一路跑回山。山門口應該是段斌的人在放哨;一看有摩托過來;架起了槍喝道:“站住!”
我破口大罵:“把招子放亮點兒!你老子黃哥我回來了!”
這孫子竟然不吃我這套;還是把我攔下了。我掄起鐵槍就把他打翻在地;轉身用槍指著另一個;罵道:“白美麗那個賤貨現在在哪裡”
這慫貨道:“城主在山上別院;現在應該還沒起床。”我想也不想就驅車上了山;直接開進了別院。破門而入;她的侍女上來攔我;我大喝道:“白美麗住哪間房!”
侍女一開始以為我是來胡鬧的;最後看見我動了真怒。忙領我上了樓;這般動靜如果還沒醒;那白美麗真是比死豬都鎮定了。嬌媚的身子裹著一條天藍色的絲綢睡袍站在樓梯上;柔聲道:“你這深更半夜的闖入一個少女的閨房;還大喊大叫的。小女子的名節可是不保。我聽說你的小院裡女人**叫了一整夜了;你這時來我這裡;我好怕怕呀。”
我道:“別再和我玩這個調調了。穿好衣服;帶上傢伙。立刻上馬跟我走。”
美麗道:“什麼事情;十萬火急的”
我道:“老子!沒時間和你開玩笑!你的老窩已經讓人端了!旗杆上綁著白楊和他老爹的人頭!老子剛從武城回來!那裡面已經沒人了!”
美麗頃刻間花容失色;半信半疑道:“你說什麼”
我道:“丁浪為什麼沒有死;我不知道。但是武城的老人盡數被殺;女人和孩子被統統帶走;這是丁浪的一貫做法。你聽清沒有”
白美麗收起了臉上的笑;轉身回屋。緊接著樓上的陽臺上就傳出了白美麗的叫喊聲:“段斌!叫段斌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