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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聲,江心兒轉頭一看,說話者正是吳珍兒。
真是冤家路窄,江心兒暗道一聲討厭的女人,口中卻敷衍著道:“是嗎,好像是哦。對面這位應是金百合大。。媒館的吳媒人吧?不好意思,我這小小的花田喜事最近事情多,一下子弄得我記性都很差了,一時間有點認不得你呢。哎呀,都是熟人,我若是有什麼說錯話的地方,還望吳媒人多多見諒才是。”
見江心兒如今如此得意洋洋,高調錶示他們花田喜事的生意好和忙碌,吳珍兒心下是恨恨不已。本來一個不出師的小媒婆,如今卻自己做了館主,而她吳珍兒還不知道在那些老傢伙手下得熬多久才能出頭呢。
不禁臉色一沉啐了一口道:“好大的口氣,只是開了個媒館而已,還起了那麼怪異的名字,叫人聽了不知所謂。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想當初在金百合裡,你還要叫我一聲師姐,如今稍有成就,就鼻子朝天了,果真是世風日下,都忘了你從哪裡出來的了?”
要說在古代最是尊師重道的,把輩分二字看得極為重要,吳珍兒如此抬出“師姐”的稱呼,也無外乎是想叫江心兒低她一頭。
不過江心兒可不是這樣簡單任人拿捏的人,冷冷一笑,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了,吳媒人不說我還真不記得呢,我當年可是被金百合趕了出來的,今天能有此成就,還真的要感謝金百合的人成全了我呢如果我至今還窩在那裡,可不就和你一樣了麼?”
她自開了花田喜事以來從來不說自己的出處,當時她不過是金百合一個無名小卒,自然沒多少人知道她的出身。花田喜事的館主,媒人界裡只當是從外地來了位能幹的媒人開的,現在江心兒親自說了出來,惹得眾媒人譁聲不斷。
要說江心兒的嘴那可不是蓋的,損起人來不見皮肉傷,卻都是叫人吐血內傷啊。幾句話一下子踩到了吳珍兒的痛處,把個吳珍兒噎的臉青唇白。
楊紅蓮見著苗頭不對,急忙走了過來道:“原來是心兒啊,多日不見,我這師父也很牽掛你啊。總想找個時間到你館子裡去,大家能敘敘舊,說幾句體己話兒,可你也知道,我這邊一直都在忙,也就沒能抽出空來。以後總是有機會的,你做了館主,我怎麼都要來拜訪一下……”
“楊媽媽言重了,”未等楊紅蓮說完江心兒便打斷了她道:“楊媽媽乃是媒人界的金牌媒人,泰山北斗,心兒只是後起之秀,哪能受得了楊媽**大禮。以前蒙楊媽媽悉心教導,心兒才能得以有本領開這麼個小小媒館,此間恩情斷不敢忘。改天心兒定當親自到金百合謝禮才是,要不是金百合,肯定是沒有今天的江心兒的。”
見江心兒話裡帶著嘲諷之意,楊紅蓮面上也只是堆著笑,並沒有人能看出她在生氣:“江館主極之聰慧,從來不是池中之物,遇著機緣便一飛沖天是正常的事。我雖然教了你幾天,卻也不敢居功,盼你日後出息更大,老身也可沾點光,只望到時江館主能記得舊日情分就是了。”
江心兒笑了笑,定定的看著她,笑容複雜地道:“江心兒怎麼能把師父忘記,當然記得師父的,師父儘管放心就是,等心兒有了機會,一定好好報答師父”
最讓她想不到也氣不過的便是給楊紅蓮出賣了,這個仇,她可是一輩子都要放在心上的。
吳珍兒哪裡知道二人話語間各藏機鋒,冷冷看了江心兒一眼,撇撇嘴,直愣愣來了句:“記得便好,在什麼行業都要記得師從何處,不要做了欺師滅祖的人才好。”
說著,又朝花田喜事的馬車瞄了一眼道:“也不知江館主帶來的是什麼人,怎麼還不下車讓大家看一看?等了這麼久還不見下車,看來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好的,就隨便找了個不能見光的湊數吧”
“珍兒,不許亂說”見吳珍兒越說越過份,楊紅蓮連忙喝止了她。
是吳珍兒心裡記掛著朱行道,怕他這次真的成了李家的快婿,所以一直求懇著要跟來看熱鬧。楊紅蓮也是一時心軟,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大秀失戀,就帶了過來。
如今真的有點後悔把吳珍兒帶了出來,這小妮子嘴是收不住的,在這場合裡竟是說出這樣的話,若江心兒帶來的人真如朱行道所說的很有背景,吳珍兒那句便是大大的把人得罪了。
吳珍兒冷哼一聲,見著朱行道正看向這邊,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意道:“江館主,你可是看清楚了,金百合帶來的人,可是朱公子呢”
江心兒如何不知吳珍兒說此話的意思,心裡暗暗好笑,這吳珍兒明明喜歡朱行道,今天是忍痛送他過來。卻是為了刺激自己,又百般宣揚朱行道的好,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