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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懿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機關不早說,白浪費我這麼多心神!
既然妖嬈女子說沒有機關,那鐵定連一個最簡單的暗箭都不會有,姜懿鬆了心神,卻感覺到四周不斷有窺探的視線傳來,凝神望去卻又看不真切,個個神鬼莫測,似乎是這藏兵閣的守閣奴,早知道範夫人的本事,姜懿對此見怪不怪。
很快,範婧妃停在一張普通長桌跟前,與其他擺滿兵器的落兵臺不同,這張桌上空蕩蕩的,除了一隻六尺長的�窘O槐惚鷂匏�鎩�
姜懿看了眼劍匣,望向妖嬈女子,等待下文。
“你可是我範婧妃的弟弟,沒有一把趁手兵器怎麼說得過去?開啟看看喜不喜歡。”妖嬈女子努了努下巴,神色溫柔。
姜懿深深的看了女子一眼,走上前按下劍匣機簧,匣蓋猛地彈開,一把長劍露出廬山真面目。
辨別刀劍好壞,首先是看劍的做工,打磨鍛造是是否精緻自然,劍的花紋,形狀,裝飾是否具有美感;然後是劍的材質,材質越堅硬相應作出的劍也就越鋒利,但最好的寶劍只有硬度是不可以的,需要一股韌性在裡面,需要剛柔並濟。
劍終究是要用來殺人對敵的,所以最後是要看劍的鋒利程度,這一點很重要,就算劍的做工再怎麼華美非凡精美絕倫,殺不死人也只是華而不實,虛有其表。
以前時常聽說十年磨一劍,鍛造刀劍需要耗費極大的研磨功夫,好的寶劍更是如此,一絲一毫的馬虎都不允許發生,磨到最後,劍身周遭會散發一出一種很深的亮光,是一種淡青色。
姜懿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劍柄為一條栩栩如生的金色龍蟒之形狀,劍身通體泛著陰冷寒光,真真兒的刃如秋霜,寒氣逼人,僅從做工來看,堪稱巧奪天工,特別是那個造型獨特的劍柄把手,讓姜懿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
長劍入手微寒,手感極佳,姜懿迫不及待的揮舞幾下,清冷寒光在密室中散射而出,範婧妃隨手丟過來一把普通砍刀,姜懿握著劍輕輕一揮,那把厚重砍刀被攔腰截斷,缺口卻平整光滑,他低頭去看劍身,完好無損,連一絲痕跡都沒能留下,削鐵如泥大致就是說的這類寶劍了。
“好劍。”姜懿終於讚歎出聲,有那把龍鱗珠玉在前,一般的寶劍已經難入他的眼睛,而這把長劍卻著實讓他驚豔了一番,比龍鱗也不遑多讓。
範婧妃微微一笑,輕聲道:“漢江龍骨瘦,這把劍出自漢江鑄劍世家,取名為龍骨,劍柄與你那把龍鱗有異曲同工之妙。”
“龍骨劍?排在天下十大名劍第六失蹤了許久的那把?”姜懿微微愕然,震驚道。
“至於這樣吃驚麼?你那把龍鱗不是還排在匕首榜前三嘛,還是說你嫌這把劍不好,故意露出這種神情,怪我沒實力給你那把排名第一的春秋?”範婧妃小嘴翹起,笑意古怪。
龍鱗是西楚皇帝費勁周折才購買到手,而他和姜懿是父子,又對他寵溺至極,自然有理可依,而範婧妃和他呢,姐弟?盟友?
姜懿搖了搖頭,看著女子正色道:“不是不好,而是太好,我何德何能擁有這等天下有數的名劍?”
“這可不像是從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嘴中說出的話。”範婧妃聳了聳肩。
姜懿低頭摸了摸冰涼龍骨劍,臉上閃過一絲不捨,但還是閉著眼睛將龍骨劍放回劍匣中,決絕道:“這劍我不能要,我雖然不聰明,但也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帶著這把龍骨,我怕想我死的人會多上一倍,在我手中,會辱沒了這劍的名聲。”
密室中響起妖嬈婦人若有若無的幽幽嘆息,範婧妃走到男子身邊,憐惜道:“明明很喜歡卻還是不敢握在手中,該是怎樣不堪的經歷早就了你這種性格?”
“握在手中又如何,總有一天會失去,到時候患得患失的空悲切,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放開它。”姜懿合上劍匣,滿臉苦笑。
“我竟然無法反駁。”範婧妃輕聲呢喃,怔怔出神。
“什麼狗屁不通的道理。”兩人身後突兀響起一聲熟悉的老人嗤笑聲。
姜懿回頭望去,瞧見一名王老劍神無聲無息出現在兩人不遠處,範婧妃回過神來,看著老頭氣餒道:“王老,他不要這把劍。”
王重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不知好歹的小子,年紀輕輕,書生意氣還挺重,你說的那套拿去對待女子還湊活,練劍可不行,怕這怕那的學個屁的武哦,乾脆自殺算了,或者讓範夫人幫你安排個去處,隱姓埋名碌碌無為一輩子去。”
“師父您的意思是也同意我用這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