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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前十?”
謝君代搖搖頭,解釋道:“世間武夫以力證道,踏境遞升,戰力自然強悍,佛教和道教有些特殊,兩教都不以戰力為長,其中佛教高僧善防禦,習慣鑄就大金剛境界,指不定就有哪座寺廟坐著一個金身羅漢;道教真人潛心修道,能夠進入一品境的屈指可數,但道教真人一入一品即指玄,也委實深不可測。
更何況,天下文武評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對少林寺龍虎山等地的世外高人一律不考慮入榜,有敬意也有忌憚。”
“那以我師父王老劍神的實力都沒能上榜?我看寫武評那人純屬瞎扯淡。”姜懿有些沒好氣,替王重九打抱不平道。
清秀女子微微瞪了男子一眼,惋惜道:“能夠點評而且有膽量點評天下前十的高手,那可是個神仙般的老前輩,雖然不知他的這份武評由來,但其中水分決計不多,王老劍神三十年前確實無人能出其右,現在境界大跌,的確沒資格入榜。”
姜懿咧了咧嘴角,“我聽說那陳白熊單手摺斷我師父的配劍,一招擊敗?嘿,這實在太過辱人,不地道啊,等我劍術大成,就去幫師父找回場子,好好教教他什麼叫做規矩。”
清秀女子不置可否,緩緩站起身,“若有一日你真能打敗陳白熊,就如你做的那些齷蹉夢境一般,我謝君代與你大被同眠又如何?
只可惜,我看懸。”
第十九章 來呀;砍死我
天剛破曉,姜懿一如既往的準時醒來,動作麻利輕盈的起身練刀。
得知武評榜天下前十排名的訊息並不能影響姜懿的心情,那些登峰造極的高手離剛練刀不久的他太過虛無縹緲,就算那天下第一的陳白熊委實深不可測高不可攀,他辛苦練劍一輩子都不能與之比肩,那他就當真就不練劍了?
自認並不聰明絕頂的姜懿清楚知道,繼續練劍才有追趕那些高手的微小可能,哪怕機會很渺茫,可若是不練劍的話這輩子就一丁點機會都沒有。
武道一途,不比那些終南山真人所修習的天道,最緊要的是水滴石穿鍥而不捨,最忌諱打漁曬網好高騖遠。
飯要一口一口吃,劍要一點一點學。
這些大道理小道理,姜懿知道,很多習武之人都知道,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這次撿起年幼時丟掉的武藝,他不會再自欺欺人半途而廢,就如範婧妃那句極傷人的調侃:“想扮豬吃老虎?扮的久了就真成豬了。”
雖然他練刀稍晚,根骨已經不如年少時柔軟,但世間有幾人能做劍神的徒弟?唯有他一個而已,所以他不喜歡拿練刀早晚說事,誰說練刀晚就一輩子沒出息?
不做則已一做至全!
若是負責守衛西楚皇宮的御林軍統領趙無忌知道姜懿的想法,恐怕會欣慰的笑出聲來,只可惜,不知道他是否還活在人世?
姜懿手提玄鐵重刀來到僻靜小院,竟有些意外的發現院中有一個女子。
女子亭亭玉立,圓圓鵝蛋臉秀雅清麗,她靜靜站在院中,一動不動。
姜懿清楚記得這個女子就是範夫人手下十一位劍侍中的一個,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可對女子的相貌,特別是美貌女子,他一向過目不忘。
女子輕盈施了一禮,沉穩大方。
姜懿嘴角微微一勾,露出招牌式的壞笑,輕佻道:“天色尚早,姐姐是在這院中等我麼?”
“奴婢名為墨蘭,受夫人之命來這裡陪少爺練刀。”女子嗓音輕靈道。
“那不知是怎麼個陪法?我答應師傅不能近女色的,姐姐這不是添亂麼?”姜懿一臉猶豫,思索著是不是偶爾破次戒也沒啥大不了的。
“小心了。”墨蘭看似柔弱的身軀猛然一動,朝著男子疾衝而來,手上不知何時握住一柄鋒利長劍。
姜懿有些愣神,眼睜睜看著女子越來越近,一時竟然忘了做出反應。
在他發呆的功夫,那墨蘭腳下可沒停頓,眨眼間就到了他的身前,女子手中長劍筆直刺出,朝著他胸口刺了過去。
就在長劍即將洞穿姜懿胸部的時候,他有些狼狽的堪堪躲過,正要出聲詢問,墨蘭的長劍已經朝他的腦袋劈了下來,男子略顯慌亂的舉刀抵擋,險險架住女子的長劍,女子得理不饒人,手中長劍虛晃一滑,竟朝著男子的襠部撩了上去。
姜懿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手中玄鐵刀用力一擋,身形迅速退後幾步。
墨蘭停下動作悄悄揉了揉微微有些發麻的戶口,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這種反應速度和力量哪裡像是一個剛練刀的人所能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