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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雖聽不懂掛了是什麼意思,但也感覺的出他此刻的確是強弩以末,可是他的自尊與震驚都令他無法就這樣離開,便是慢慢地爬了起來,口中說著:“就算我被反噬有所損傷,但就憑你的功夫,你又能奈我何?保護他,你未免自視過高了吧!”說著竟是擺了架勢就要動手!
“誒!我可是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打算放過你的,既然你想死,我倒也可以成全你,反正我們蘇家宅府夠深,把你弄死之後,碎屍數段埋入地下,你也就就此超生好了!”蘇悅兒說著卻是動手扯了頭上的大簪入手,反手拿握,任青絲傾瀉垂於股後。
“那就看看你夠不夠本事!”雪衣當下竟是運氣提胸,提掌而來,蘇悅兒卻並不閃躲,反而是看掌相近到碰觸衣料了,才一個斜身堪堪擦貼避過,卻藉著貼身,已經將手中大簪子從頸側扎進了對方的脖子穿透了氣管。
一擊斃命!她笑著等著熟悉的撲簌聲,她等著血液的噴濺,更等著欣賞對方雙眸失去華彩。可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沒有血液噴濺,沒有熟悉的撲簌聲,她已經刺中的目標化作煙縷,留下的竟是一地黑色的塵土。
蘇悅兒長大了嘴,她驚奇的看著地上的黑色塵土不知該如何說話:我剛剛明明扎到的是個人啊?可人呢?怎麼就沒了?
夜依然寂靜,靜的好似一切都似幻覺,都並未發生過一般。只是,香已過半,而地上卻是那黑色的塵土。
蘇悅兒深吸了幾口氣,她努力的讓自己冷靜:沒什麼,這一定是什麼奇術,反正我都能活在異世,也就說明這個世界這種事存在也不奇怪!我回頭再慢慢打探吧!
心中想著,她在屋裡的多寶格里找出一個瓷罐來,用帕子包了手將那些地上的黑色塵土全部收進了罐子裡,而後又份外可惜的把那隻踩扁了的蜈蚣揀了起來:“要不是為了讓他反噬,讓我有機可乘,我也不會犧牲你,可憐的,我多想拿你來研究啊!”她嘀咕著把這隻蜈蚣也丟進了罐子裡,而後才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了,這才滿意的回了床上,倒頭躺下。
身邊的大爺依舊昏睡著,蘇悅兒神色有些嚴峻的動手輕撫了他的臉:你到底怎麼得罪他了啊?何以他要你死,卻不直接殺你,還要費這麼大的勁來控制我毒殺你,他圖的什麼,你又招惹了什麼呢?還有這個世界竟有那麼奇怪的事,那又是什麼神奇的招數啊?
她心中呢喃著將手拿開,看著大爺的俊顏,淺淺一笑:“總之,我會保護你的,誰讓你是我的丈夫啊!”說著她躺倒在床上,想著幸好她去摸脈搏數心跳,要不真還發現不了她的心跳有異,更不會發現左臂裡有隻蜈蚣了。當她取出了這隻蜈蚣後,果不其然她的心神不再被控制,她也終於可以專心致志,也因此在其後轉魔方時,她感覺到窗外有令她不舒服的異樣感,以至於她相信應該是他覺得控制有所減弱而來這裡瞧她一看端倪。
此刻,蘇悅兒已經篤定那隻紅巨龍應該也是他下進大爺身體裡的,於是她有了兩種猜測,一種是這個人應該和大爺熟悉,或者是至少可以接近大爺的飯菜,讓他能下了蠱蟲的;還有一種就是他是一年前讓大爺受傷的人,借他受傷時下了蠱蟲。兩種猜測在蘇悅兒腦中轉了幾圈後,她更加相信後一種,因為他會蠱,又能玩出這種稀奇古怪如同巫術幻術的把戲,在她的意識裡,也只有古代南蠻們會這些東西,再加之思及到大爺是被鐸鞘傷了的,所以她自然聯想在一起。只是她還是有些疑惑:那這個人究竟圖的是什麼,他又是誰?會不會是大爺說過的那個好友?
蘇悅兒腦中不解的在思索,而睡在她身邊的白子奇這會也是思緒萬千,心驚不已。
雪衣的出現不算稀奇,其在外窺探他也感覺的到,只是他白子奇本也是想安心的看戲,想看看這兩個人要做什麼,卻沒想到她會出手擊碎他來點睡穴的勁力,更沒想到她竟是被什麼心蠱所控的人。
她是在演戲嗎?這會不會是他們兩個人做的一場戲給我看,好騙我上當呢?白子奇的內心猜測著,如今的他難以相信別人,哪怕是這場看起來是雙方決裂的戲,他也不敢輕易的相信,畢竟他沒死在她的手裡。
幻塵術,原來他已經會這個了,他已經小心到用這個來見她,會不會就是為了和她演這出戏呢?哎,若是老祖知道他已經會了幻塵術,不知道會不會大發雷霆?蘇月兒,你到底是真的被他所控的無辜還是與他演戲的棋子?那一掌躲的如此精妙,那貼身的驟然刺殺,若不是有心配合,你真的能傷的了他?不過,你真的讓我覺得匪夷所思,那幾個雲子丟的如此巧妙,竟是算準他的落點……你只憑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