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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把揉掉了畫,丟進了木桶裡,一臉認真的嘀咕到:“你說你看到的那輪月亮我感覺應該是刀,你說明亮的月亮,那說明你受傷的時候,應該是個特別明亮的夜晚,至少沒什麼雲彩去遮擋住月亮的光,而後那月光照在這種彎彎的刀上,發出銀光,你又應該是中了藥或者毒,行動不變,意識模糊,所以你看著就覺得是月亮,對,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紅玉不會說你武功高強還遭毒手,肯定是被下了藥了!”
白子奇聽的心驚不已,卻份外不解她什麼意思,便只好撓撓頭:“你說的我聽不懂哦,什麼月亮,什麼刀的,不過,不過你幹嘛問我這些啊?”
蘇悅兒順手撈了棉布:“保護你啊,明明知道有人要害你,但卻在暗處,我若不防範,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說著看到大爺臉上還浮著塵土,便擺著棉布。
大爺再愣,卻是忽然笑的呲牙:“你保護我?你能嗎?”
蘇悅兒把棉布一擰,衝他說到:“當然!”說著像給小孩子擦臉一樣,給他擦抹起來:“我不保護你保護誰去?再說了,你可別小瞧我,別的咱不行,這個倒還有兩下子!”
灰塵擦去,大爺白皙的臉皮透著一絲紅,蘇悅兒看著這紅唇白膚,一時心裡竟癢癢起來,有種想要親吻的yu望,但下一秒她迅速擺頭:發什麼神經呢?難道迷香之毒還沒解乾淨不成?
大爺忽而伸手抓了蘇悅兒的腦袋:“誒,你擺什麼?又沒蟲子圍著你!”
兩人本就親近,此時這般,一個扶著他的臉,一個抱著她的腦袋,一時間兩人竟誰都沒動,只滿眼是彼此的容顏。
無意識般,兩人都有些許靠近,卻在唇幾乎要貼上的一刻,大爺忽而打了個氣嗝,卻是涼到了,而蘇悅兒當下臉一紅,轉身衝著門口大喊:“紅玉,翠兒,進來伺候大爺沐浴!”說罷竟是自己跑到了衣櫃處,抓了一身衣服就去了淨房。
很快就有推門聲,丫頭們的招呼忙碌聲,蘇悅兒躲在淨房裡,自己把溼衣服換了,心卻還是跳動的很厲害。她扶著胸口,安撫了幾下,甚至忍不住的抓著自己的脈搏數心跳去了:1,2,3……天啊,先前莫名其妙的不聽話,對著一個男人任其動手動腳已經夠丟人現眼的了,怎麼現在還要和另外一個去打KISS?天啊,這迷香是什麼貨色啊,這麼高深?誒,我數到哪兒了?再來,1,2,3……不過,他是我丈夫誒,親了按說也沒什麼吧?嘶,他是月兒的丈夫,還是我蘇悅兒的丈夫?這麼著合適嗎?哎呀!數心跳數心跳!1,2,3……
蘇悅兒那廂在數心跳,白子奇卻在這邊任兩個丫頭擦抹了髮絲和身上的水,套上了新的褻衣後,擺手攆了她們出去。
一地的殘水,伴著溼漉漉的衣裳,還有大奶奶躲進淨房裡,兩個丫頭以為是他們歡愉才畢,便紅著臉乖乖地走了,好給他們繼續溫情的環境。但這會的白子奇卻看著地上那張墨跡散掉的紙團,深深的擰了眉:她知道?她甚至連這鐸鞘(邊蠻的武器)都畫了出來,雖然畫的不像,但卻是知道是什麼刀傷了他!說什麼猜測,說什麼保護我,八成是為了試探我還記得多少吧?若我說不記得,她會信嗎?若我記得一知半解,關鍵的又想不起,她是不是會更加相信我忘記?不過……他見我沒死,既然叫她來毒殺我,那她動手就是了,可是為什麼遲遲不見她動手?她試探我到底又圖的什麼呢?
白子奇深思著坐上了床,手摸上了後背的疤痕,此刻那裡竟還留著她剛才指尖輕觸的溫柔:你,到底圖著什麼,我竟越發的猜不透你了!
他正想著,蘇悅兒從淨房裡出來,瞧見大爺在床邊發呆,便不做聲的到了帶來的包袱裡,翻出來叫紅光做的魔方,拿到了大爺跟前:“那,給你一個新玩具!”
“玩具?”大爺看著蘇悅兒手裡的奇怪東西,有絲警惕。蘇悅兒笑著,在他的眼前,打亂了不同的圖案,而後開始了拼圖。玩的久了早得心應手,雖然這個東西紅光做的極好,也打磨的細緻,但畢竟木頭的沒有塑膠的光滑,玩起來還略略有些澀,但蘇悅兒還是很快拼好,得意洋洋的拿給大爺炫耀。
見了怎麼玩,好奇心自然上來,大爺也不管裝不裝的,搶到手裡,便開始嘗試著轉。蘇悅兒指了指刻著圓形的一面:“你把圓形的拼到一面吧!”說完便默默地看著他轉動,自己斜靠在了床柱上再不做聲。
玩了好一氣,大爺摸索出了竅門,轉拼好了一面,興奮的笑著舉給蘇悅兒看,蘇悅兒衝他淡淡地笑著:“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快樂!”
白子奇聞言心中一顫,卻在傻笑裡問她:“快樂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