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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什麼事?她才心裡想著,就聽見管家傳話說是二爺和二奶奶到,轉瞬便見兩人入了廳給老太太問安,又與爹孃一列問安。
“大哥,大嫂好!”二爺白子軒照例的打了聲招呼,二奶奶也跟著點點頭。可大爺卻是二愣子一般只顧使勁啃著老太太給的一個蘋果毫不理視,弄的蘇悅兒只能尷尬的還禮。可這一還禮的眼神相對,卻把蘇悅兒給驚了,因為二爺此刻一臉的憔悴,雙眼也滿是血絲。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老太太眼神不差,一早就瞧出來了,如今二爺到了,瞧著也是這般神色,便是開口問了話。
老爺坐在椅子上捏了捏他的鬍子並未答話,倒是二爺開了口:“老祖就是厲害,我和爹爹還沒提呢,您就知道是有事。”
“我能不知道嗎?瞧瞧你們那樣兒!除非我是瞎子!”老太太說著昂了下下巴:“說吧!”
二爺應著掃了下廳裡的人,丫頭婆子們便是自覺的都退了下去,只除了老太太跟前的紅櫻。蘇悅兒瞧這架勢便知是家庭會議,但卻沒想到二爺卻也把眼神掃向了她,害她差點來個起身告辭。
“你瞧她做什麼?那是你大嫂,照規矩可是掌管家事的主母!原先是人還沒進門,如今的都進了門,你還要瞞著她不成?”老太太眼尖,瞧見二爺的眼神,便不冷不熱的丟出一句來,使得蘇悅兒也醒悟這等家庭會議她是有份參加的。
“老祖說的是,可是大嫂這會不還沒拜廟嘛……”二爺說著有些求支援一般的看向了老爺,而老爺則依舊捏著他的鬍子不做聲。
“你倒心細掛著拜廟的事,可你大哥也不過是痴傻而已,又不是什麼病重,再說,我和你爹孃都身子骨好著呢,難道三個月裡還能出了什麼岔子不成?她遲早都是你正正的大嫂,有什麼直說吧!”老太太說著便從大爺的手裡抓了被啃的蘋果,掛著一臉慈愛說著:“哎呦,你慢些吃,又沒人和你搶!”
蘇悅兒聽的糊塗,什麼三個月,什麼拜廟,什麼正正的大嫂,她完全莫不清楚意思,而二爺這會卻也不再針對她有無資格列席,只一本正經的說到:“老祖,是這麼回事:昨個南邊幾個分店的掌櫃是都到了的,除了核對下賬面,也說了說咱們各地莊子的情形。去年秋季的時候因天降大雨汛情突至,經河黃泛而使得咱們七成的莊子遭了淹,但當時幸好老祖有先見,叫咱們搶了收,所以正算下來,受損並不算大,可因著提前收了,也還是損失了三成……”
“這個我是知道的,只傷三成已經是萬幸了,怎麼?難道那些掌櫃給你叫苦了?”老太太說著挑了眉,透出一份厲色。
“那倒不是,他們這會才不是叫苦只是感謝老祖英明。只是昨日裡他們來對賬之時也帶來訊息說這次受損雖小,可百姓驚慌,生怕無米成炊,都借年關時大買米糧囤積在手,沒有絲毫減弱之像。”
“這個我不是交代了嘛,他們若有購,必讓他們購,不可加價更不可攔擋,要多少咱們賣多少,各地不夠了就從庫房裡調集,若是不成就傳訊息上來,我叫人早從糧倉裡提了發下去也就是了,等他們發現咱們米是足夠的,慌亂自減也就無事了。”
“老祖說的是,可是如今已是四月春中了,按說咱們這樣無遮無攔的,他們的慌勁早該消了才是,可是如今卻奇了怪,各地並無消減之勢啊,依舊買的很兇,不少掌櫃都已經求米上路了。”二爺說著一臉愁色:“照這樣下去,我還真擔心咱們手裡的米會不夠啊!”
老太太聞言看向了老爺:“德厚,咱們糧倉裡的陳米不是還富裕不少嘛,他們來要,你就提了發給他們就是了,反正早稻再有個把個月也就下了,倒是挺的過……”
老爺此時站了起來:“娘,出了點岔子啊!昨個戶部的官員見了請,本是咱們和他們商議把今年宮裡採買的這頭扣點數下來,反正往年剩的也多,都是和新米換了數的,卻不料今年倒是加了數,聽說是南方几個城鎮出現災民,皇上打算採買一批運送過去,置粥棚,意安撫,戶部昨個催的緊,又因著上面的關係要撐著,而且戶部尚書這次也有所關照,出的價還比往年的每石多了五個錢,所以昨個兒子盤算之後便應了聲,答應在月底前就把要的數送進宮裡。”
“今年要多少?”
“宮裡用度是一萬石,祿米籌備是三萬四千五百石,而粥棚和賑災安撫所需則是五萬六千石,共計是十萬零五百石……”老爺話還沒說完,臉上的皺紋就糾結在一起,看的蘇悅兒便覺得這是一筆巨大的數額,只是她一時還沒徹底轉過彎來,這十萬石,究竟是多少噸米。
“這麼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