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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奇笑言:“挫敗與臉面是兩回事,你不必憂心這個!”
蘇悅兒點點頭這便繞過屏風出了屋,此時魏靈韻並沒跪在地上,而是抱著膝頭靠在燈柱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而紅妝便站在一旁盯著她。此刻紅妝見蘇悅兒出來,便是上前相扶,蘇悅兒直接衝她說到:“去給胡管家知會一聲,叫人立刻去魏夫人的廂房前,掛上紅綢,紅燈,點上紅燭,今兒個,大爺歇在她處。”
紅妝聞言自是詫異的看向蘇悅兒,蘇悅兒則擺了手:“愣什麼愣,快去吧。”
紅妝當下應了便出去,而那魏靈韻則靠著燈柱,眼死死的盯著蘇悅兒:“你,你說什麼?”
“我說今個讓你伺候大爺啊,你不是急不可耐了嗎?”蘇悅兒說著昂了頭。
“你會那麼好心?”魏靈韻一副狐疑之色。
“你既然是大爺的平妻,過了門圓房也是正理。本來我想挑個好日子,讓你們圓房,也算給足你們魏家臉面,可你這般鬧來鬧去,卻猴急如此一點也不知羞,得,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今個成全了你吧,讓你早早的告別姑娘身,免得你不自在,免得你空虛寂寞,不知收斂!”
蘇悅兒這話完全把魏靈韻說成了一個恬不知恥的娼婦,當下就把魏靈韻氣的渾身哆嗦,但她要回嘴吧,卻說不得什麼,論動手也只有被揍的份,橫豎不能怎樣,便只能是一咬牙起了身,便滿眼淚的想跑回去,免得在這裡被羞辱。
“站住!”蘇悅兒厲聲相喝,魏靈韻的腳步一頓,人只得轉了身,有些膽怯似的勾著腦袋,身子向後躲。
“你就這麼沒大沒小?走前不知言語的,這就是你的禮儀?魏靈韻啊魏靈韻,當真你眼裡就沒我這個家主嗎?”蘇悅兒說著走到魏靈韻的面前,伸手將她的下巴捏起,便見她臉上的巴掌印都還沒消,也就懶的再賞她巴掌,只衝著她低言到:“當初我給了你機會,你倒和我玩緩兵之計,只是現在看來,你顯然是不要這個機會的,那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我鄭重的通知你,你選擇做的敵人,那你的下場會很慘!”說完她手一鬆,對魏靈韻雖笑卻眼凜地說到:“滾!”
魏靈韻癟著嘴巴吞嚥了口水,繼而抓著裙子就跑,蘇悅兒瞧著她那般疾跑的背影眯縫了眼,繼而微微蹙眉:她沒什麼不對啊?為何大爺會有失神的一刻?難道真是美色誘人,秀色可餐?我怎麼瞧不出?
心裡帶著不解,她回了屋內,大爺已經拎著空的酒壺出來,衝著蘇悅兒就笑:“看不出你嚇人還有一套。”
蘇悅兒勾唇:“你當我是嚇她?我才懶的嚇,我說的可是真格的。
大爺的眼一鞍:“看不出你的醋意如此深!”
蘇悅兒嘿嘿一笑:“沒聽說‘醋海滔天’這個詞嗎?”
大爺愣了一下,繼而呵呵的笑的有些開懷,而蘇悅兒則衝他笑言:“去吧!但願你馬到功成!”
白子奇聞言抓著酒壺衝蘇悅兒一笑:“是,我早早的得手,夫人也可以早點將她收拾個乾淨!”說著他便笑著晃出了屋子,往眉夫人那邊的院落裡而去。
大爺出了院子,蘇悅兒臉上的笑就漸漸收了起來。
暑日的夜,雖有風,也並不涼爽,蘇悅兒蹙著眉立在門前,一臉的憂色的看著天上的月,只覺得後背在漸漸的發涼。
未幾,紅妝歸來,瞧見蘇悅兒這般神色便是嘟囔道:“奶奶您也是的,這心裡不舒服,何必把人丟過去呢,就那等賤人,您壓她一輩子,也是活該!要是奴婢,就衝今日的事,便將她攆回魏家,看看她如何自處!”
蘇悅兒聞言無奈的一笑:“若是早了還成,又或晚些也可,只是偏偏捱到此時,我所能做,也不過是折了她的翅膀罷了!再說了,我憂心的也不是她。”
紅妝一愣:“不是?那您……”忽而她眉一挑:“難道,奶奶您是擔心的那位?”
蘇悅兒看了眼紅妝那挑起的眉點了點頭,人便走到屋內的軟榻處一坐:“我不擔心他還能擔心誰?就魏靈韻?她和我再鬧騰也不過屋子裡這點事,真要把我惹毛了,弄條蛇進去都夠她受的!我何必如此煩憂?”
“奶奶也不必如此煩憂,您把眉夫人都送出去了,生死與白家無關,他若要管,也自會悄悄的管了去,若不管,只怕眉夫人也是個老死在莊子裡的,礙不到咱們。”
“礙不到?你呀,真以為事情會那麼簡單?要知道我先前聽到你告訴我是他時,我這心裡可非常不安呢!”
紅妝抿了唇,捏了捏手指,繼而到蘇悅兒身邊輕言:“奶奶,奴婢覺得太子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