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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很有技巧,完全逮住了矛盾點問的,那言語中似乎是指責魏靈韻前言不對後語,是在撒謊了,當下就把魏靈韻弄的一副意欲撞牆而死的模樣,幾乎用哭腔說到:“大人叫民婦如何作答?這是房中事,人事不省的想想也知如何,何必要民婦講出來?這,這若是拿出來說,民婦以後還有何顏面見人!”
話到這份上,董大人也意識到是過了頭,便是輕咳了一下說到:“但是,你說大爺是在與你行事後離去,這個不大合理啊,畢竟這個時候誰會走呢……”
“我,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走?反正,我醒來之時只見床上元帕伴我,大門敞開,大爺不在屋中!”魏靈韻此時也算是豁出去了,咬著牙的把這些說了。
“哦?”董大人總算心滿意足的發出了疑問之聲,而蘇悅兒見差不多了,便出口言到:“白魏氏,那照你所言,就是不知道大爺是幾時去的了?”
魏靈韻怨忿的瞪了蘇悅兒一眼:“我都昏著如何知道?”
“那好你不知道,而且是有情可原的不知道,那麼你不存在失婦禮之行,但我,是到早上你來問安的時候還問了你為何大爺不來的不是?你當時說我是逗弄你,便去了,我還去了你屋裡,問大爺去了何處,你依舊是說不知道的,這些我可有說錯?”
魏靈韻見蘇悅兒把此處揭過,自是趕緊的點頭,當下蘇悅兒便是衝她冷笑而言:“就此時你我所言便可知道,當時我一知道大爺不見了,便是有所詢問與找尋,並無不問不顧的行徑是不是?”
魏靈韻能說不是嗎?只能微微點子下頭,但她並不本心被牽著鼻子走,便是言語道:“可是你之後呢?你卻瞞了大爺的情況不是嗎?要不是老爺說了出來,我們昨個夜裡都還不知情呢!”
蘇悅兒當下便衝董大人說到:“大人,我想我的證人到了,有些話他們說出來,總比我講的好!還請您允許證人進來言明!”
“準!”董大人說著便是習慣的說到:“帶證人!”說完一愣,乃是蘇悅兒走到了事廳門口,親自扶進來一個人,白家的老爺白德厚。
“這……“董大人口中表示驚奇,心裡卻大體有了個譜,而此時蘇悅兒衝著老爺言道:“公爹,煩勞您在此說說大爺是幾時被發現,我又如何與您相托的事吧!”
短短几個字,蘇悅兒已經點了題,她相信之前和魏靈韻蘑菇了半天,那個在外面轎子裡的大爺也一定聽的真切自是會和老爺子說好應對之詞的。果然老爺點點頭不慌不忙的言道:“七天前的那天早上,我與內子並大哥一家在一處吃早飯,邀了大兒子與大兒媳同吃,是因為我大哥回來帶了些冀州的土產。只是胡管家來報,說大奶奶一早就和大爺去了白家鋪子上忙活,不在府中,我當時聽了有些意外,便沒言語,待早飯用罷,我這心裡納悶什麼事會令我兒與兒媳一大早就去,便去了鋪子上,結果轉了一圈,並無他二人身影,問之,便有多年的老人和我言語說大奶奶叫說她們去了外地談事。”
“哦?”董大人看了眼蘇悅兒,蘇悅兒站在跟前一點表情都無。
“我當時越聽越是詫異,便速速回府找我那大兒媳詢問,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結果聽下人說她竟不在屋中,我更是驚詫,正欲要集了府上的人詢問啊,此時,大奶奶她卻跑來見了我,我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個大事,竟是我府上一個丫頭出府嫁人,同她夫婿在路上救了一個昏睡不醒的人,這個人便是我兒子奇!”
“您說大爺在路上昏睡不醒?”董大人驚訝的都起了身,白老爺點頭:“正是,當是他被發現之處乃是北地之坡,大人不信可以叫人去查!”
董大人一抬手:“這倒不用,因為已經有人在我處報了這事,我還思量是不是哪裡來的流民想借此混進平城呢!”
白老爺抬手作揖:“大人見諒,那是我兒。哎,他人回來時,便是昏迷不醒,人似死屍而僵,但又有呼吸;我當時雖亂,卻知我兒習武,走火入魔這種事也不是沒見過,我瞧他那樣,便是疑心他知老祖離世,而心中憂傷,半夜裡想借習武靜心,卻不料反倒走火入魔,竟是瘋癲一般的去了北地祖墳,雖後被人發現救了回來,卻也成了活死人,實在,實在叫我心痛!”
“聽來叫人甚為唏噓!”董大人點頭附和,白老爺就繼續講:“當時我心痛不已,但見我兒此狀卻記得我娘在世時曾言過她師兄,哦,就是毒王,他有法可解此症,我便叫人立刻去毒王請他前來救治,只是擔心我兒這般,驚嚇了府里人是小,更擔心白府再生事端,人心惶惶,與府不安,便叫大奶奶謊稱大爺外出談事,瞞了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