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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房前,大老爺正揹著胳膊站在那裡看著牌位,蘇悅兒的出現另他有些意外:“這個時候你來做什麼?就算無人來,你也不必這般,明日,我自會拿去下葬的!”
蘇悅兒陰著一張臉,話都不說的疾步走到祖宗房的梁下,直接一揚手,手裡的稜子飛刀就擊打在了樑上,當下一震,那樑上平方的玉佩便滑落下來,蘇悅兒直接接了就走到牌位前拿了那信就走。
大老爺許是沒料到蘇悅兒有這一手,有些愣,直到蘇悅兒從他身邊走過時,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了她:“你要做什麼?”
蘇悅兒一張臉陰冷的無比,一雙眼更是透著寒色:“我要去做我該做的事!”
“你胡鬧什麼,東西給我!”大老爺頂著那寒色就要去拿玉佩,蘇悅兒卻是一抬眼冷冷地說到:“放手!”
大老爺當下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來,本能的一哆嗦,手上的勁也軟了些,而蘇悅兒當下一個前滑旋轉,大老爺就發現,大奶奶跟個泥鰍一樣,已經從身邊溜掉了。
“這!”大老爺眼瞧著大奶奶似靈貓一般消失在院口,愣了愣後便是往弟弟的院落跑,而蘇悅兒卻已經衝到了後院,自己解下一匹馬,翻身上馬。
“奶奶,您別亂來!”紅妝跑了出來伸手攔在馬前,她於四天前已經回來。
“讓開!”蘇悅兒扯著韁繩,馬兒起身一個縱起發出嘶鳴。
“奶奶,您再等等吧,如果他真的不來,奴婢親自去迷霧谷找他都好,您這大半夜的要去哪兒?”紅妝不畏生死的攔著,蘇悅兒當下看了看天色說到:“我賭他在那裡!”
“那裡?”
“墳前!”蘇悅兒說著手裡的鎖子飛刀便甩了出來,不過不是擊打紅妝,而是藉助慣性,用鎖子當鞭,將她一纏一扯的拉開道來,當下打馬向前,收了飛刀又甩向後門,於是門栓被直接削開,她用飛刀做手將門拉開,貓著身子彎在馬背上,騎馬津出了白府,在夜色裡得得的向北地而去。
紅妝此時也牽出了一匹馬跳騎了上去,追隨在後!
兩匹馬兒一前一後的在夜下狂奔,蘇悅兒因為出來是一時的決定,並未換她往日的夜行衣,更未說拆了髮髻盤梳方便,所以騎馬賓士了沒一會,那盤下的髮髻便是鬆散的綴在腦後,漸漸散開,珠花,簪子的掉落下來,落於路途,而漸漸的她的發與衣袂一起在月下隨風而舞,猶如迷離之花,月下綻放般美麗,而北坡的山石上便立著一個人,佝僂著身子盯著那迷離之花點點靠近。
到了坡下,蘇悅兒騎著馬衝了一截,到馬兒不好往上奔時,便跳下了馬發足狂奔,當她呼哧哧的跑到白家祖墳面前時,她果然看到一個身影蹲在老祖的墳前,當下便是言語道:“你為何不去白家?”
她呼哧哧的帶著質問的口氣,那個蹲著的身影慢慢的起了身:“我為何要去?”
“你不是要和老祖在一起嗎?她如今給你機會,你幹嘛不去?”蘇悅兒努力的平息著。
“去了又能怎樣?拿一塊玉來了了我的願?哼,我要的不是玉!”
“難道你非要人家的骨灰給了你你才甘心?你不覺得這很變態嗎?”
“變態又如何?”那佝僂的身子說著忽而轉了身看向蘇悅兒的身後,正是紅妝趕了來。
“嗯?你竟沒死?”他明顯的很意外,蘇悅兒當下挑眉:“她不過一個丫頭跟你也是因為你控制了大爺,你打昏她都成,幹嘛對她下毒手?”
“那怨不得我,是她非要跟著來,知道的太多,活著做什麼?”老頭說著一雙似鷹隼的眸子在月下陰霾。
“她知道的多還是你知道的多?”蘇悅兒說著把玉佩直接就朝毒王丟去,當下毒王就伸手去接,而此時蘇悅兒便是足見點低其跳,人似豹子一般的撲射上去,當下毒王便是急步後退,可身後是墓碑,他便被阻住,而蘇悅兒已經貼到他的跟前,當下他便揚另一隻手,蘇悅兒此時手裡的鎖子飛刀已經飛出,藉著慣性已經如繩索,將他的手臂纏繞,而蘇悅兒已經衝到他身前,一個下蹲扭轉,人便轉到了他的身後,直接拽上了鎖子的刀把,於是毒王那隻手便被捆在他的胸前,揚手也只能撒毒都自己身上,而蘇悅兒隔著墓碑將他完全困在墓碑前,另一手一揚,直接就是一把金燦燦的匕首將刀尖對上了他的眼眸。
“想毒倒我?你這身手可不行!”蘇悅兒壓低著嗓子聽起來有些嗜血的味道。
“你身手不錯!哼,金色的匕首,看不出你還是藍門的當家?”毒王雖是被困,卻氣勢很足,一點也不懼怕一般:“她算來算去,難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