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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匣子,其上蒙著一層灰。當下她接過便是挑眉:“這是哪裡尋的?”
“奴婢找賬冊的時候,把那幾個箱子都翻遍了,如今正把箱子欲推回床下,倒被個東西頂住了,奴婢去了床下檢視,便見這麼個東西,還上了鎖的,便抱來給您瞧!”秋蘭說著抬了袖子做擦汗狀的抹臉,那衣服上的灰便直接糊上她的臉,倒瞧著是個灰楚楚的樣兒。
“伯父伯母你們先坐著,有事等下說!”蘇悅兒招呼了一聲,人便拿著手裡的帕子一擦,灰塵下落,盒子上紅色的漆光便顯,蘇悅兒伸手把那小盒子上的鎖子撥拉了一下,便是一副憶起什麼事的樣兒開始東摸西摸,繼而從身上摸出一大把的鎖匙來,便是再裡面尋翻,最後揀出了三把小的來,便開始一把一把的試,到了第三把上,鎖子啪的一聲開了,蘇悅兒便取了鎖子,開了箱子,於是箱子裡的物件就顯了出來。
兩封信,一張摺疊好的文書,一塊玉佩。
蘇悅兒的嗓子裡發出一聲“咦”,便做好奇狀的把那玉佩先拿了起來上下瞧看,此時大老爺便是兩步上前,瞧著那玉佩言到:“這是我孃的!”
蘇悅兒自是把玉佩讓過去給他拿著,人便把信封拿了起來,但見一個信封磨損折舊,好似被人總是拆了用一般,而另一個卻較為平整乾淨,想必也新一些。蘇悅兒在手裡前後轉了轉,伸手把那張疊好的文書拿了起來,開啟來一瞧便是驚訝的言語到:“這是老祖的遺書!”
於是,屋內的人齊齊一驚,目光落在蘇悅兒的手上,大老爺更是一把就拿了過去邊看邊念:“白家子孫,見信如吾,此時恐年高已去也,願生者淡視。吾一生豪放率真,以真性情示人,不欺弱,不行惡,對家事盡心,對紅門盡力,鞠躬盡瘁不敢有絲毫懈怠,幸不辱命,保紅門基業,旺白家子脈。但今思後事,也道有二事為憾:與壽山成家前,師兄守護於吾,頗有恩,思及尚有完玉分執,今日吾歸於土,玉也將全,便留此佩於匣內,往後人將其高懸祖宗房前,號執同玉形,見魚者取,以報其恩,並將此信附贈,乃與師兄遺言。另,舊書一封於志兒,已解憾。”
大老爺唸完便是直接就盯上了蘇悅兒手裡的那兩封信,一新一舊的,自是二話不說的把玉佩放桌上一放,就把那舊的一封拿了過去,待一折開抽去了信瓤出來,大老爺的手便微微有些哆嗦。
那是四張信箋,張張摺疊,每一張其上都被香火灼燒了許多的疤痕小孔。但那紙張的材質卻是大老爺再熟悉不過的了:米黃紙硃紅邊墨豎線,只有官家才用的信箋紙張。大老爺瞧著那硃紅色的邊,似是呼吸急促的吞嚥了幾下口水,而後才小心的拆開來一張,但見其上的字句,便是一雙眉往一起蹙。
大太太也起身隨在跟前,這眼一掃過去,便是低語道:“咦,這不是老爺您的筆跡嗎?”說著她更是仔細的看,便是接著說到:“這是你寫給弟弟的家書啊!”
大老爺不言語的,把那信箋一合,繼而將其他三張全拆開來,全是他寫回來的家書。
“這不都是老爺您寫的信嗎?”大太太詫異的言語著:“怎的這上面如此多的窟窿?”
大老爺聞言並不出聲,只瞧著那四張信箋,手在哆嗦。
蘇悅兒見狀便靠了過去,假意是掃了下後便是說到:“就是啊,哪裡來的這些窟窿呢?這信封雖是磨損卻沒窟窿呢……嘶,不過,好像也不算窟窿,看著似是香灼到了!”
“灼?”大太太說著就要伸手去拿,可大老爺卻把手抬高了些,退了些,只自己看著每一張的灼燒眼兒,密密麻麻的似乎是圖又是字。
蘇悅兒瞧他那樣子,心中著急卻不能言語,只能在一邊等,終於慢慢的大老爺激動起來的把手裡的四張信箋全部背過放好,擺放了幾次後,忽然就嗚咽的嚎了一聲出來:“娘!”
這一下,把大太太給嚇愣了,蘇悅兒的心裡則是淺笑。
“老爺,您,您這是怎麼了?”大太太急忙到了老爺跟前,伸手去扶他,老爺則眼直勾勾的看著那四張信箋口中低語:“娘啊,兒不孝,兒不孝啊!”說著便是一甩大太太的胳膊,人便衝出了屋子。
大太太完全不解她家老爺這是怎麼了。蘇悅兒見狀便走到了信箋跟前,看了看那擺放成列的信箋,便是衝大太太招了手:“伯母,您快來看!”
大太太當下湊了過去細看,未幾便是看清楚,那些香灼燒出來的點構成了一個個的字,而這些字連起來,卻是幾句話,於是她便唸了出來:“相別已三載,寂寞總一秋。大雁飛過庭前柳,兒行千里母擔憂。淚灑九州,景色依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