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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姨太太的眼一抬,輕輕的搖了下頭:“似是非是。”
“這是什麼意思?”
“深度睡眠有兩種,一種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一種則是他什麼都知道的。”海姨太太認真的解釋,把身邊的鶯兒聽的一頭霧水,可蘇悅兒卻明白她的意思。
催眠的療法,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而差別就在這意識中,藥物的催眠是物理療法,人一旦進入深度睡眠別是無意識的,就好似我們人睡的沉了,身邊的事是不知道的一般,而有意識的深度睡眠則是常見的精神療法之一,主要是催眠,使大腦皮層進入休眠狀態,人看似閉眼或目光呆滯,但其實很像感官麻醉,就是腦袋清楚的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只是無法做出反應,也無法表達出來而已,這種往往當施者說出暗語的時候,受者也能從睡眠狀態裡走出,只是事後還記得與否當時的的感知,全看施者是否要“抹去記憶”,也就是催眠的時候是要他有無意識保留了。
此時海姨太太這般答,蘇悅兒便是挑了眉:“那他是哪一種?”
“兩者之間。”海姨太太的答案把蘇悅兒弄懵了:“兩者之間?這怎麼可能?難道說他被人先下了藥,物理狀態進入沉睡,而後有人又精神催眠了他不成?”
海姨太太聽不懂物理的意思,但卻明白蘇悅兒的糾結處,當下便抬手放在她的肩頭輕拍,人出言道:“別慌,怪我沒說清楚,您,和我來!”
海姨太太的手帶著一種叫人舒緩的節奏,將蘇悅兒的焦慮瞬間抹平,繼而她看了眼身邊迷糊的鶯兒,和探究的盧郎中,自是明白有些話不適合在人前說,便點了頭,繼而要真媽媽關照,她和海姨太太到了這小院的正中。
“大爺的確是進入了深度睡眠,但他是兩者皆有的,實不相瞞,這種類似的情形我見過一次。”海姨太太的開場白,立刻就讓蘇悅兒睜大了眼。
“是小姐。”
“故夫人?”
“對。她曾出現過這樣的情形,我不是說過小姐生下大爺後,便是等於賠上了自己的半條命嗎?當時小姐就曾這樣昏睡過七天,幫助自己渡過了最難熬的時候。”海姨太太說著臉有一絲憂色:“不過這種昏睡之力,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那她是……”
“她自己催眠了自己!”海姨太太說著吸了口氣:“說白了,就是她自己將自己逼進了沉睡狀態,猶如假死!”
蘇悅兒的眼一翻:“你的意思是,現在大爺他……”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一碰到大爺,就感覺的到,他全身的靈力都沉睡了,這和當初的小姐是一樣的。這種用靈力沉睡的法子,小姐做過一次,顯然大爺的沉睡是他自己的意思,畢竟自身的靈力是由自身駕馭,若他的靈力沉睡,那非要他自己這般做才行。只是我不明白,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能逼的大爺竟選擇了沉睡靈力,來讓自己進入假死。”
海姨太太不明白,蘇悅兒也不明白,但她還是把鶯兒說的情形描述給了海姨太太,等於也就是告訴海姨太太,大爺忽然的離府出現在了北地,繼而人就成了這般。
海姨太太捏著雙手,眉頭緊皺:“定是有什麼事發生的,不然大爺也不會如此。他的靈力很強,周圍的人也沒誰能欺負的了他,更別說佔他的便宜了,可是他卻這般沉睡自己,定是有他無法抗衡的力量,逼他選擇這個法子來相抗!”
海姨太太自言自語的分析著,但她的語言卻給蘇悅兒那間“密室”開了窗,她立刻抓了海姨太太的手說到:“會不會是抗衡毒?”
她急忙的把紅妝的事,講了出來,海姨太太聽後似贊同卻又不夫肯定:“聽您這麼說,可見那毒也很可怕,但大爺這一年多和燕子杵在一起,接觸了毒物也不少,不敢說對毒物能相抗,卻也應該是知道一些毒的。這毒你口中聽來如此蹊蹺,但大爺卻不是紅妝那般常人,他內有靈力,雖不能抗毒,卻也可以構建防護,將毒逼在體外,縱使是奇毒難以化解,但也完全可以回來找您啊,他可是清楚您能解毒的!何況,你先前描述將他安撫,化解了雙臂的緊張,可見他是有意識的,說白了,就是身體進入了沉睡,但人卻知道我們在做什麼。若是他只是抗毒,這會也自可喚醒靈力才是,為何依舊沉睡假死呢?要我說,他應該是相抗的別的!”
蘇悅兒聽的抿了唇。
海姨太太的話語說的十分在理,這使她也不明白大爺到底遭遇了什麼,可是現在因為什麼變成如此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大爺到底會不會有事。所以當下蘇悅兒便拉著海姨太太問到:“那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