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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必要,而且萬一真有什麼不對了,只會讓老太太去自責,那又是何苦呢?所以蘇悅兒只得不當事般的點頭,把話題往別處上引,這自然就是提到了大老爺和大太太的身上去:“老祖,您看大老爺和大太太也回來了,您這邊……”
“聽說他們在為難你?”老太太拐了下彎,蘇悅兒笑了下:“大約是吧,總之手伸的有些長。”
“你只管按你的意思來,我不會怪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有什麼衝我那大兒子去,別太為難大太太。”老太太說著看向了紅櫻,紅櫻便是端了湯藥過去,老太太自是端著喝,蘇悅兒卻覺得納悶。
這歷來都是孃老子疼兒子,有幾個疼媳婦的?怎麼這老太太偏和人家反著,對自己兒子倒成了板著臉的,對個媳婦倒關心備至。仔細思想一下,這故夫人也是討了老太太的愛的,好似全家也就這填房的太太稍微不得好,但老太太好像也沒太為難過,至於自己,雖然是被攛掇著當了靶子,但至少也算“大權在握”待遇優厚了!
蘇悅兒尋思著這些不由多看了老太太兩眼,老太太便是微微偏了下腦袋,紅櫻便衝蘇悅兒眨眨眼,開了口:“大奶奶,你要的相士給您安排好了,您看是等會就去呢?還是明個?”
蘇悅兒一聽相士這臉就白了下,尋思著自己明明給紅妝打了招呼瞞著這邊的,怎麼這丫頭露了底,而紅櫻此時又言語道:“這事可不是紅妝多嘴,而是我恰好聽見了,如今那丫頭還要修養下,我若不提,可怕耽擱了您的事!”
蘇悅兒悻悻的一笑開了口:“今和明兒的都不大合適行放放吧,待大爺醒了,再叫著來,那也好弄些,免得場面上抹不開。”
紅櫻點了頭,便不言語,老太太也繼續裝模作樣的喝她那早喝完的湯藥,蘇悅兒瞧她喉嚨處沒動彈就心裡已明白,只得自己主動開了口:“老祖啊,我打算把眉夫人送出府去!”
她提了這一句,便等著老太太問為什麼,她也好說一此堂皇的藉口將這事先對付過去,可老太太倒問都不問一句,只點點頭應了句:“知道了,你看著辦就是!”也就放了碗,只裝模作樣的漱口擦嘴。
蘇悅兒見狀算是明白過來,這老太太八成是心裡早有數的,便知這話題說著也的確是夠丟人的,便也不再提,當下只說了關於鶯兒翠兒等的安排就匆匆的把話題說到了她欲將神門聯絡在一處,把鉞國的經濟命脈拿捏在手的事。
老太太炯炯有神的聽蘇悅兒講了一氣,便是來了興致,插諢打科的也說了一些構想,末了還叫紅櫻多找些有用的合適的人來幫襯,便也匆匆結束了話題,讓蘇悅兒回府。
早上出去的,這會已經是下午,雖中午的時候在賭坊裡用了些吃的,但到底心中全是事吃不下去多少,這會雖是一樣的事情不得解,但畢竟已經知道了是誰再搗鼓事情,這也算有了方向,所以一出來蘇悅兒便覺得餓了,只得匆匆的在街上的一家小店裡,按照自己此刻的身份,要了點素菜和份菜粥先墊下肚子。
她在這小店的角落裡吃的正歡,卻冷不防的瞧見店外停下了一輛馬車,下來一箇中年婦人。這馬車並不華麗,也就是街頭常見的臨時租憑的那種,但這婦人一下車,卻份外的不搭調來,因為她那怕是刻意的低調了,但帶頭上帶著的環髻珠花是珠寶耀眼,身上套的一層羅袍則其料華美,顯然應該有頭面的人家的。這麼一個頭麵人家的婦人怎麼坐起租賃的車來,實在叫人看著彆扭。
蘇悅兒的角落只能瞧著那婦人的背影,但也覺得挺有意思,便歪著腦袋瞧看,就見那婦人左右看了下,便低著腦袋衝對面的店鋪而去,蘇悅兒伸手在額頭處一搭,遮了些許光的瞧看,才看清禁對面是一家專治跌打損傷的藥鋪堂館,便猜想那中年婦人跑這地方做什麼。
她腦子在胡亂想,身邊的人則七嘴八舌的議論,也大體說的是這位婦人有些意思。飯菜吃了個差不多,蘇悅兒才摸了幾個錢來付賬,對面鋪子的竹簾子一掀,那婦人走了出來,正好的臉衝上蘇悅兒所站的位置,於是蘇悅兒立刻就睜大了雙眼。
她坐著,那陽光遮眼看不清對面,可現在站著,屋簷一遮了陽光,對面是份外的清楚,那張臉直接就把蘇悅兒給弄懵了:大太太?
大太太此刻一臉的小心,左右看了看便是邁步疾走,此時那堂館裡追了個夥計出來喊著這位夫人留步,人將一個瓷瓶子遞了過去,口裡說著:“夫人,您這瓶藥忘了,記得擦時一定要用力的搓開了才行,可不能怕疼的不搓,一定要搓熱乎了去!”
大太太的臉上似有些尷尬,急忙的接了瓶子便是轉了身,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