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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下了山去,我和王家大姐當時也是嚇懵了,跟著一併下山瞧了瞧,見人走了,我們又回來挖摘野菜,結果王家大姐,想起了那塊玉佩,便拉著我又跑回了這裡,結果玉佩還在這泥坑水潭裡沒人發現,她便說拿出去賣了,一家一半,我說不大好我不要,她就說,你不要拉倒,人便拿了去!我真的沒汙,我這就可以帶你們下山去找她拿回來的!”
“自是要拿回來的,我家大爺的東西怎麼能就怎麼被汙了?”鶯兒一臉不悅的答話,蘇悅兒看了她一眼,衝那小婦人說到:“一塊玉佩本不是大事,只是那時我男人祖傳的,失不得,您告訴了我們是您的好心,是您的品德高尚,但卻真因此去了,我只怕你日後在村子裡會被欺負,不如這樣吧,煩勞您告訴我,她家的位置,我請個賊偷去摸了回來,也顧了彼此的體面,免得你被牽連。”
用賊拿回自家的東西,這聽起來有些彆扭,小婦人一時有些躊躇,但想想人家真是處處為自己體諒也就說了那王家大姐的住處,人便一臉抱歉的低頭而去了。
“這小婦人有些意思。”紅妝瞧著她背影低言,蘇悅兒便是吩咐道:“她和她男人品行不錯,日後叫咱們的人去摸摸底,若是真這般好品德,便把兩口子都用起來,也是件美事!”
紅妝點了頭,人卻歪著腦袋言道:“我在白家伺候這些年,還真不知道大爺竟有這麼一塊祖傳的玉佩,往日裡也都沒瞧見……”
“別說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蘇悅兒聳肩。
“那奶奶您說是大爺祖傳的……”鶯兒也詫異起來,蘇悅兒只得不好意思的言到:“我是胡謅的,當時我瞧她話語說了一半收了口,便尋思有什麼是她難開口的,你們若直問,我怕這小婦人難做,便乾脆借美玉相贈想提醒她美好的品德,畢竟她口口聲聲說她家男人如何教導她這些,只是我隨口說了君子佩美玉,卻不想陰錯陽差的讓她誤會我是知道有此玉存在的,所以在美玉比喻的高品之下,她才說了這事,只是說真的,我和大爺成親這些日子,還真沒見他佩戴過什麼羊脂一般的碗口大的玉佩,所以我只得說是祖傳的,好讓咱們的人拿回玉佩,再來探究,那是什麼玉佩,又如何在大爺的手上,畢竟這也許和大爺今次的事有關啊!”
蘇悅兒言語到此處,鶯兒和紅妝才是點了頭,鶯兒更是口裡低語:“大爺半夜不著家,難不成出來就是尋那塊玉佩的?”
蘇悅兒皺了眉,她清楚的記得大爺描述過那把鑰匙是藏在金鎖項圈和手環裡,不管是在兩樣東西的其中還是盒子內,那都應該是個小物件,碗口大的玉佩怎麼也對不上啊!想到此處她煩躁的低頭眼瞧到地上的那些毒蘑菇,她本能的就想說埋了的話,忽而就想到了先前的言語,於是刨地兩個字立刻出現在腦海,她便覺得腦袋裡許多的東西嘩啦啦的被串在了一起!
紅黑的泥土印,膝頭褲腿的泥濘,還有兩手手指的破損,以及那詭異的嚎叫喊話,都讓蘇悅兒把它們串在一起,於是大爺跪在泥土裡,雙手刨地的造型便出現在了眼前。
刨地?挖玉佩?
蘇悅兒眯縫了眼:“他跑北地挖玉佩,難道挖了人家的墳不成?什麼人的墳裡一塊玉佩能值得他如此?”她話音一落,身邊的紅妝便是嘟囔:“奶奶說笑了,什麼人的玉佩能值得大爺這般?就是開國之皇怕也請不動大爺,再說了,這是北地,風水是好,如何比的了皇家之陵?也不過就咱們這一片的大富之家選來做個祖墳,如今這地頭最高的怕也就是咱們祖上那位宰輔,或是我們那位老當家了唄,只不過現在,也還是空的!”
紅妝說的臉上都掛了笑,顯然是知道這不可能,但這句話對蘇悅兒來說卻是頗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功效,當下蘇悅兒的腦海裡顯過大爺昨天祭拜時那詭異的動作,那對著老祖名字白田氏不斷摳摸的樣兒,那一撞之下冷漠的眼,全部都在刺激著蘇悅兒的大腦!
“走,我們去老祖的墳那裡!快!”蘇悅兒說著便是人已經邁步在前,弄的紅妝和鶯兒也不由的緊張起來,對視了一眼,於是一對視後,各自的心裡一轉,便也都驚變了臉色,追著蘇悅兒的背影是發足狂奔。
半個小時後,她們終於到了白家的祖墳地界。
皇家有守靈的,這大富之家可沒這種打發人的方式,所以這裡是不會有人看守祖墳。蘇悅兒她們三個一趕到此,便是一個個都變了臉。白家的祖墳地頭上破散著棺材板子與大量的木屑斷塊,那正中屬於老祖爺和老祖的墳已經被挖開,墓碑更被人用掌擊碎,分裂成數塊散在地上,看起來不但狼籍不堪,更叫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