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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史聞言點點頭,衝著吳管家淺笑了下這便離開,可腳才邁出門廳,身後就傳來了蘇悅兒的聲音:“對了,叫黑婆婆熬點清淡的!”
周和安聞言愣了下,搖了下又後便自去了。
周和安一走,吳管家勾著身子捏了捏相交的手說到:“奶奶,周公子說的有道理,您今個還是……”
“說的是什麼時候?”蘇悅兒的眼珠子轉了個圈。
“申時。”
蘇悅兒聞言在屋裡走了兩步:“這樣,你還是去先回話,就說我今日裡不舒服實在是來不到了,如果宗親們一定要問個所以然,那就明日吧,明日巳時,我到祠堂去!”
吳管家見奶奶說了明日裡去,也算給宗親了臉面,這才應著去了,而蘇悅兒則轉身出廳,叫了小轎回了自己的院落。
下了轎,進院,欲要揚聲喊丫頭,便瞧見四個丫頭湊在一起,懶散在廊欄處迎著午後照了藤蘿的斑駁陽光一邊各自做事一邊說著話。
鶯兒早已養好了身子,十天前就跟著伺候了,這會正藉著午後的閒靜時光一邊繡著圖樣一邊和紅妝說著什麼,一臉的笑容瞧上去神采奕奕中活力滿溢,咋看都朝氣蓬勃的,而她身邊的紅妝則一臉木頭像,手裡拿著個搗藥的臼,在搗碎著什麼東西,似聽非聽的,每當鶯兒問她什麼,她就點點頭,繼續搗臼。
而在她倆的對面廊攔上則一頭是翠兒,一頭是秋蘭。
自打翠兒那日裡湯水被拒後,她似是很自覺的遠離了餐飯的事,只每日裡幫著收拾房間,整理下衣服,話比以前更少了些,即便偶爾笑著,也叫人覺得十分勉強,好似患得患失一般,這會更是捧著一個繡繃子望著口若懸河的鶯兒,神情有些傷感一般。而秋蘭被解了蠱後,就先是將養了幾日,後聽人七嘴八舌的描述了當時的事,也不知道是心裡彆扭還是面子上不自在,基本上也就縮在屋裡,很少出來,今日裡倒是難得的依靠在廊欄處,抱著膝蓋,眼望著鶯兒,一副全然聽故事的樣子。
蘇悅兒就站在院口處瞧著四個丫頭這般杵在一起,心裡便有些唏噓,一時便想到三個月前自己嫁進白家,身邊相隨的丫頭都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只有紅玉處處引導自己,可最後,紅玉那般結局,這三個丫頭也都因變數而無法得自己的信任,便越發的覺得宅門裡上上下下的早就沉浸在暗潮之中。
嘆了口氣,她邁步靠近,卻刻意的輕了腳步,待到相近處,耳中已經聽的到鶯兒所講,乃是一些地方的稀奇見聞,蘇悅兒站在拐角處再聽了聽,才明白鶯兒竟是講的那個盧郎中路途的見聞,她便瞧著鶯兒那一臉的燦爛,略一思索後拿定了主意。
“都說女大不中留,果然是的,我們的鶯兒丫頭怕是春心動嘍!”蘇悅兒笑言而出,四個丫頭一愣都趕緊起身招呼,鶯兒更是紅了臉:“奶奶!奴婢才沒有呢!”
蘇悅兒衝著她一笑:“真的沒有?我可是打算要是你們春心動了,就給你們找媒婆說親事去的,你們可別在我這裡要什麼面子,小心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
鶯兒紅著臉的低頭:“人家沒有……”
翠兒和秋蘭則是低頭不語,紅妝則一臉木色猶如呆瓜。
“好吧,你說沒有那就當沒有了,不過我聽說盧郎中的宅子已經賣了出去,怕是這兩日就要走了,那麼一個平性善良的人還未娶親,我還說想挑個丫頭給說說親呢……”蘇悅兒說著就往屋子走,鶯兒當下竟是一跺腳:“賣出去了?他怎麼沒和我說!”
蘇悅兒聞言淺笑便停了腳欲要轉身問話,而秋蘭此時開了口:“鶯兒,你若喜歡他,還是和奶奶說實話吧,免得真沒了機會!”
鶯兒被秋蘭這麼一說,臉皮子紅成了熟透的蝦色,衝著秋蘭就抱怨:“秋蘭姐,你少胡說,我才沒呢!”
秋蘭看了眼鶯兒:“真的?”
鶯兒自是抬了下巴:“當然是真的!”
“那好!”秋蘭說著噗通一個跪地:“奶奶,您上次和秋蘭說過,願意改了秋蘭的死契給秋蘭自由身,又說讓秋蘭自己挑選意中人。秋蘭在這深院裡也不知誰好,但那盧郎中幾次來府裡給鶯兒瞧病順道也給秋蘭問診過,秋蘭見他便知他是個實心眼的好人,我本想著鶯兒與他有緣能結了夫妻最好,可鶯兒既然沒這個心思,那秋蘭我就不要了這張臉,請奶奶為我說下這門親事!”
轉過身的蘇悅兒瞧著秋蘭如此言語,有些詫異,她掃那鶯兒,就看見鶯兒幾乎是瞪著秋蘭了,她便心裡有些責怪秋蘭來這麼一出,正想著是應還是不應,那鶯兒卻已經衝到蘇悅兒跟前跪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