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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您,您也早歇著吧!”
蘇悅兒忙是嘆氣:“哎,大人真是體貼人,可是我哪裡閒的了,如今還要來個什麼任公子,我又沒聽說過這人,卻又不能不接待,歇不得哦!”
董大人兩次聽到蘇悅兒提了這任公子,便知她是有意的,趕緊問到:“白大奶奶說的這任公子,不知是個什麼人?”
“哎呀,真是說來讓人笑話,我才掌家如何知道那是哪路的貴人?還想說或許大人您知道呢!”蘇悅兒說著故作抱歉之色,那董大人立刻是心領神會道:“大奶奶別愁,您且陪著招呼兩句就是了,這任公子本官一定幫您留神瞧瞧。”
“董大人您真是個為民服務的好官,我呀才掌家,不知底細的哪敢招呼,您也知道老太太才去,不知有多少人盯著我們白家,想欺負這一家老小呢,我不仰仗您可不成!您啊,多關照了!”
董大人自是點頭:“好說好說,我一定幫您查!”說完轉頭問了吳管家是個什麼名字,何處落腳,吳管家說了是叫做任安,沒留落腳處,他們白家查不得,那董大人便爽快舟包攬了後,告辭了去了。
看著一幫子衙差隨著官轎去了,蘇悅兒笑著轉身,差人關了偏門,留了獨扇的角門,這便往內裡去。
“奶奶,那任公子等下要來,只留個角門,不大合適吧?”吳管家有點迷糊。
“一個只有姓名的來客,我接待他就是給他面子,能讓他走角門就不錯了。這人啊,什麼身份什麼規矩,他要是想龍游人間,先要藏的住角,要想我開偏門也起碼有走那扇門的資格!”蘇悅兒說著衝吳管家一笑:“您都是人蟲了,何必逗我呢!”
吳管家臉上一紅,對著蘇悅兒低身道:“奶奶快別羞我了,我要真是人蟲,也不會都快入土的人了,才明白要大小兼顧的道理。”
蘇悅兒呵呵一笑:“這不怪你的,畢竟白家也好,紅門也好,總是威風八面的,誰能不買個面子,而是抓住說話管用的那個,便可一勞永逸永不落空,只是……現在老太太不在,我當家,又是這亂轟轟的時候,我不得不防,畢竟小鬼難纏,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方能同甘共苦啊!”
蘇悅兒說這話是有道理的,當初著名的雷洛探長打造出來的腐敗帝國,就是從大到小一個整貪,官職低的小貪,官職大的大貪,於是都是下水的,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反而齊心協力了。她蘇悅兒這會可明白自己處在一個什麼位置上,所以絕對不能讓小鬼壞了她的計劃,全收的大手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自是如此的打算。
飯菜差不多上席,下人剛來知會蘇悅兒要不要進餐,吳管家來報,說任公子來了。
來者是客,蘇悅兒再不爽這個任安,也要面子上是足夠的第一次見的陌生與客氣,於是揚手讓吳管家引人進來,自己掃了眼桌上的飯菜笑言:“還真是蹭飯的,卡著時間。”
在旁的三爺聽了便是淺淺而笑:“大嫂似是不喜此人,要知道是吳管家安置的這個時候,說是請他晚上一起用餐的嘛!”
“都是商家的,有什麼辦法!”蘇悅兒丟過去一個就你話多的白眼,悻悻的坐到上手位等著了。
片刻,吳管家引了任安來,蘇悅兒抬眼瞧看,便見他不再一身玄色矜持著他的倨傲,而是穿了件墨綠的袍子外罩了一件奶白色的輕紗坎肩長衣,配著他一臉舟淺笑,倒是個親和的商人樣,還透著點君子風。
“在下任安給白家大奶奶問好!”雙手抱拳客氣的作揖,這任安完全是個伏低姿態的來客,只不過蘇悅兒知道所來非好事,便是笑著抬了手:“任公子客氣了,坐吧!”
蘇悅兒話語還是客氣的,人卻沒起身,宛如老太太那般的坐在那裡,似自己是個長輩一般,但畢竟她的年歲未滿二十,是一個年輕輕的少婦罷了,如何瞧著都有些輕視怠慢的意思,一時下多少叫人有些尷尬,不過那任安卻沒什麼反應,只掛著笑的揀了下首坐了。
蘇悅兒掃了白三爺一眼,三爺只好趕緊寒暄兩句:“任公子恕罪,我們白家家業雖大,南來北往的也不少朋友同行,我卻第一次聽到公子的名諱,不知公子是哪路的業者,所來何事?”
任安呵呵一笑答到:“你們不知我自是應該,我是從北境來的一個小商戶,這些年在鉞國五境內作些倒賣的生意,得兩小錢過日子罷了。本來呢,我這等小人物也不足以敢前來拜會白家大奶奶的,只是不久前我聽聞個訊息說白家老太太,那位赫赫有名的紅門當家竟已離世,便覺得可嘆,恰因我當時所在處離平城並不遠,就想來遙遙的送一程,可誰知我來的途中,得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