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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誣陷的,族長大人何必心痛的要昏死過去?這麼多人可看著呢,您就是在心痛也要撐下去啊!”
面對著被撕成兩半的文書,族長如何撐輯下去?文書但凡毀壞一角,都如同廢紙了,何況是撕成兩半?他一把年紀活不下去就算了,可他兒子的前程,他這一系日後的輝煌也如泡影消散,他焉能撐下去?當即便伸手往蘇悅兒的臉上打,口裡更叫囂著:“你還我的文書,你還我兒子的前程,你還我……”
蘇悅兒抓著他的手骨一捏,老族長便是嗷的一聲慘叫,蘇悅兒一聲冷哼:“你覺得此時此刻的你還有資格做白家的族長嗎?你還有資格來宣佈誰是白家的家主嗎?”說著他把那老頭的胳膊一甩:“悅王許你一個好處,你就這般惺惺作態,要是悅王成功的誣陷了我,三爺又沒回來,這會兒的二爺做了家主,你是不是可以厚顏無恥的再和二牟要點好處啊!”
話說到這份上,誰還不懂呢?於是團結的宗親隊伍立刻出現了很大的裂痕,而蘇悅兒顯然是要把這個多餘的組織給廢掉,再一伸手從另一個袖袋裡抓了許多的信封出來高高的揚起:“高官厚祿,誰不想?我明白,人嘛,總是要各奔大好前程的嘛!我不攔著,你們的交易我是筆筆清楚,給宗親們留點臉面,給白家留點面子,我就不都開啟了,只奉勸一句,好自為之!”說著她把信封拿著走到靈堂前一把甩在了貢桌上,繼而說到:“現在還有誰想問我之前身在何處?誰還想問我大爺身在何處啊?”
宗親們此時個個閉口無聲,有的眼盯著桌上的信封,有的眼盯著蘇悅兒,還有的互相飛著眼神。
蘇悅兒很滿意這個效果,正要開口說正題,忽而一個女人的聲音響在跟前:“我想問,我想知道你們之前身在何處?我更想知道大爺他身在何處?”
蘇悅兒轉頭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看著她膝蓋處的水漬,便淡淡一笑:“妹妹也算身出名門,規矩該是熟知的才是,姐姐我與人說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她本是不怨魏靈韻的,畢竟那聖旨的荒唐是把這個女人的一生毀了,她思想過,若魏靈韻知道好歹,她絕不叫她難堪,等到事情處理之後,她再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平妻的問題,哪怕是偷樑換柱呢,可是現在魏靈韻如此不識時務的一句話,卻讓她明白,她和魏靈韻之間是根本不可能平和的了。而既然不可能平和,她絕不會高風亮節的去做一個聖母,她蘇悅兒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魏靈韻聞言立刻高抬了下巴:“我不是妾,我,我是妻,平妻,我並不你低等……”
“那又如何?”蘇悅兒看著她一副冷色:“我比你先過門,我就是你的姐姐,再是平妻也有長幼之分!你懂不懂?”說著她瞪著魏靈韻道:“乖乖的站在那裡聽著就是,再廢話,我不介意親自動手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
魏靈韻似要回口,身邊的婆子使勁的拉了她一把,卻是自己上前一步衝蘇悅兒說到:“你別來仗著先過門的就欺負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可是奉旨……”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打在了那婆子的臉上,蘇悅兒冷冷地盯著她說到:“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對著主人亂吠?姑奶奶一巴掌讓你知道什麼叫主僕之分。”繼而她又是冷笑道,“奉旨成婚嘛,我知道,可我攔了嗎?旨意是叫她嫁進白家做個平妻沒錯,可是,有叫她不知長幼之序的插言,有叫你這個身邊的僕人隨意的頂嘴嗎?”
蘇悅兒說著看向魏靈韻用一種惋惜的神情搖頭:“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魏靈韻立刻被嗆的眼裡湧著淚,似要爭辯,這次那婆子倒聰慧了,一邊拉了魏靈韻攔著不叫她開口,一邊嘴裡唸叨:“是奴婢錯了,大奶奶教訓的是。”
蘇悅兒才沒精神和她們兩個耗,當下扭頭看向那些宗親言到:“現在你們誰還有什麼想說的沒?”
宗親們說什麼?平時叫囂的被捏著把柄,沒什麼把柄的卻看到蘇悅兒那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如此的盛氣凌人,還能有幾個硬氣的?何況蘇悅兒早已聲名遠播,城裡早傳她是個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母老嘉,如今再瞧著她的氣勢,誰沒事出去找巴掌挨?於是一個個的都不大出聲,到時一旁站著的吳管家這會冒了出來,先是規規矩矩的對著蘇悅兒行禮,而後才說到:“大奶奶,小的有幾句話想說。”
“說。”蘇悅兒淺笑著,眼已經越過吳管家看向了站在一旁從頭到尾未有一言未有一舉的三爺以及他身邊那個有些膛目結舌的蘇雲兒。
“宗祠之內老太太交代的是家主之位交給白大奶奶您,後來,月前時三爺南去,大爺北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