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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看著他唇角的破皮處眨了眼:“那,結果呢?”
“輸了唄!”周和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過,我挺開心的!輸的很開心!”說著他看向遠處:“說來那傢伙,也不比我好多少!不知道她瞧見他那個樣子,會不會回頭和我算賬!”
……
蘇悅兒在床上翻了第二十七個燒餅,終於煩躁的坐了起來。她想要不理會,問題是她做不到。縱然她清楚大爺的誤會,大爺的吃醋一切都因為在乎,因為愛,但當那種言語和眼神招呼在她這裡,那無疑是令人氣憤的。
“奶奶,您也別光氣大爺啊,您該替大爺想想的。”紅妝送了一杯子清水到了蘇悅兒跟前,晚上替她守著正房,她自然是歇在外間,聽見動靜便進了內裡來:“滿城的風言風語,聽一個能當笑話,聽十個呢?就算大爺信您,可要是全城都在議論著事,您叫他如何抗的住?而且他又瞧見您去送了人,能不多想嘛!”
蘇悅兒翻了眼:“我送朋友也有錯了?”
紅妝輕笑:“是沒錯,可奶奶,您說說,這嫁人出閣的有誰婚後還有異性的朋友了?”
蘇悅兒當即挑眉,人卻無言,而紅妝忽而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說到:“好像起風了,我去瞧瞧門窗。”說著人便去了外間,就聽見門窗吱導的。
蘇悅兒嘆了口氣喝了口水,便輕聲說到:“吹吹風透氣也好,這心裡悶,吹吹舒服!”說完要再端起杯子喝一口,卻覺得不對,當下抬頭,便看見一身泥土,滿臉血汙的白子奇站在屏風邊,蘇悅兒瞧著看了幾眼後,卻把水杯子送到口邊喝了一口後說到:“你不會喝醋喝太飽,去人家院裡偷雞被打了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百零八式之一
白子奇看著這個話語調侃自己,端著水杯子喝的悠哉悠哉的女人,只覺得滿肚子的話找不到一個頭,兀自的嘴唇動了半天。蘇悅兒眼掃到他那副囁嚅樣,心裡是又氣又想笑,便就是喝水不言語,將他晾著,最後把白子奇給憋的只衝著蘇悅兒丟出一句話來:“我這樣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
蘇悅兒聞言,眼掃了下那張的確有礙觀瞻的臉,無奈的撇了下嘴:“怎麼?難不成我還給你吹吹?這麼大的人了,你還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還要我哄你?你不過是裝傻而已,怎麼搞的自己真和個孩子一樣!”
白子奇一臉忿忿的衝到床邊一屁股就要坐,蘇悅兒卻迅速的掀起了薄被超他屁股上踹了一下:“瞧你那一身泥!”
白子奇的臉上紅了下,伸手就脫去了外袍,想了想,又去了外間。蘇悅兒聽著悉悉索索的應該是在清理,人也就丟了杯子放到角几上,下床繞出了屏風。
窗門已閉,紅妝果是沒了人影,白子寺躬著身子正在洗臉洗手,蘇悅兒便走了過去拿了帕子遞給了他。
白子奇臉上滴答著水,瞧到蘇悅兒在身邊給他遞帕子便是笑著接過,嘴角上揚扯到了破皮處,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抽抽,把蘇悅兒瞧得忍不住瞪他一眼,人就往妝臺前去,口裡輕聲問著:“你是自己想明白了?還是被人打明白了?”
白子奇回身看了眼蘇悅兒,拿著帕子擦了擦後才說到:“我是有不對,可是……可是你也該避避嫌不是?你現在可是婦人,再是朋友,也不該有往來啊!”
蘇悅兒從小抽屜裡摸出了以前大爺給她的那盒治傷藥,正要開啟,聞聽大爺這般言語,便抬眼從鏡子裡瞧著他說到:“愛是什麼?”
大爺一愣,放下了帕子朝她走來,到了她身邊後便將她一把環抱,唇便貼在她的頸子上,繼而是緊緊的擁抱,唇舌也開始吮吸著她的肌膚,他的鼻子裡隨即發出了深深的呼吸之聲,似是沉醉與舒爽。
被環抱的蘇悅兒抿了下唇,她選擇漠視這懷抱帶來的悸動,不去理會那唇瓣帶來的熱溫與微痛,她冷著一張臉看著鏡子裡那個被自己牽掛了許久的男人,再一次問到:“白子奇,愛是什麼?”
白子奇的眼眸抬起,從鏡子裡看到了蘇悅兒那倔強的眼眸,只得放開了他吮吸的頸子,將臉頰貼上她的臉一邊蹭著一邊回答:“愛就是牽掛,就是關心,就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他說著歪了脖子,伸出了舌頭要去舔蘇悅兒的耳垂,可蘇悅兒卻是偏了下頭讓他落空,繼而說到:“那就是說在你的眼裡,愛是佔有,對不對?”
白子奇眼盯著那離開自己舌頭尖有半寸遠的耳垂輕輕的籲出了一口,而後垂下了眼眸:“我沒那麼說,但,愛本就是自私的,說為佔有,也不為過。你還不是會希望我身邊再無其他的女子,這同我的心思不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