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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太子妃的動作,太子妃找我沒找到,便叫人故意傳我與人不軌,引殿下歸去,想我行蹤不明無法給太子爺交代,她更能給我一個有所圖謀的罪名,結果有一個人挺身而出,化解了當時的危情。
“誰?”蘇悅兒抬頭詢問。
“老太太給你的那個丫頭,冰紅!”
“什麼?她?”蘇悅兒詫異的完全坐了起來:“這丫頭怎麼去了宮裡?”
“還說,你當初跟著那老太監跑來與我們同行,這丫頭是老祖安排做你影子的,自然也是跟著的,你後來回了平城,她也是跟了回去的,在墨紅回去打探訊息的時候,老祖因為操心我這邊的事,又見你跟前也不缺人,便叫她跟著墨紅追著我們到了京城,而後打扮成隨行的人混進了東宮內,藏身在我那個園子裡,注意動向。結果她看到太子妃前來尋麻煩,又叫各處的人去撒謊,情急之下愛她便挺身而出頂了我的身份與太子妃相對,當殿下來時,雖發現此鴛鴦非彼鴛鴦,可太子妃在前,他只能假意喝斥了太子妃,支走了她,而後殿下自是要問個清楚明白這個秀秀是誰的,當時恰我從正殿回來,趕上那太子妃氣勢洶洶的離去,我便知道大事不好,回到園子內,就見殿下正掐著冰紅問著我被她藏到哪裡去了。不得已我只好現身,而後也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他!”
“啊?”蘇悅兒咧了嘴:“遭了,事情還沒成,這事就講了出來,你連功都無如何能抵過?何況一個妖媚的女子是個男人,哎,只怕太子爺會惱羞成怒啊!”
白子奇點點頭:“是啊,太子爺和我也算好友了,可是卻真是惱羞成怒,不過他畢竟是皇子,知道很多事生氣是沒用的,所以……所以他告並我了一件事,那個鑰匙,根本就不在東宮。夏夫人與他相見的那一次,將自己的女兒拜託給他,卻用一個訊息做了交換,這便是告訴他,那把鑰匙的下落。
“城主家?可是,怎麼會呢?他們一個是東境的大家,一個是這中境的城主,兩者之間似乎不應該有什麼交集吧?”
“你有所不知:夏家是舊族,有古國血統,這城主一家祖上乃是降臣,也非原臣,雖是相隔甚遠,沒有往來,卻因為都是身有爵位的族系貴民,自是看做一體……”
“我懂,一個等級,一個利益集團,一個圈子!”
“是的,當時城主還年幼,他家主事的人是他的爺爺,在宮裡得個散官,出入東宮能給太子爺講一點經學,五六十歲的老頭了,沒人當回事,可寧王卻偏偏不嫌棄他是降臣,與之親近,結果籠了人心後,就要那夏夫人把偷出來的東西交給他!”
“啊?不是吧?”蘇悅兒已經知道答案,但是聽到是這樣東西到了城主家的未免咋舌。
“交給他容易,帶出去卻很難。畢竟出入是要搜查的,於是這老頭表示他年歲已大,不能任教,加之孫子落地,他想含飴弄孫去,便告老相辭,當時的太子爺無心留他,自是準了,聽著他有了孫子,也照著禮儀叫人取了一套金鎖的項圈手環賞給他,畢竟那老頭他還是叫過先生的。而夏夫人卻在取那套東西的時候,把鑰匙藏在了其中,就這樣老頭帶了東西出來,把物品交給了他的兒子。後來寧王死了,老頭也沒活多久,皇上要治理平城,考慮到魏家的威望,便許諾世代叫他家做平城的城主,以穩此城,卻並不知道東西就在魏家,而夏夫人心裡清楚卻一直沒提,也不過是希望用這個做一個護身符,因為她是以為寧王一家的人死光了,實際上寧王家還有餘血!”
餘血是誰還用說嗎?明擺著就是任安了,只是從大爺的話裡聽來,太子爺是不知道姬姑娘其實是寧王之後的,只是這種事蘇悅兒覺得也沒必要提起,畢竟真正的姬姑娘早已成了白骨,而就算自己要冒充她,也沒必要把這點沾親帶故的好處給撇清了去。
“太子爺告訴你這個,難不成,是有盤算?”蘇悅兒已經能想到大爺所來是為何了,但有的時候裝點傻不是一件壞事,總要給男人一點面子。
大爺臉色略沉的點點頭:“是啊,他盤算的才好呢,將功補過,就要拿這個功來補!”
“難道你要去城主家偷?”
“偷?哪有那麼容易啊,我總要知道東西在哪裡才能偷啊?”白子奇說著用手揉了揉蘇悅兒的頭髮:‘’冰紅以鴛鴦的名義留在了東宮,太子妃反正瞧見了她,太子爺索性拿她做了文章,做寵愛有加裝,也不藏不掖著了,太子妃吃醋自然是叫她老父掀起風浪,太子爺便趁機散出鴛鴦懷孕的訊息來,如此他倒可以收割一部分遊移不定的人了,畢竟他有了希望,而悅王那邊他也有動作,只是具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