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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同操琴會上一會,你也知,我以為這世間獨我會此曲呢,結果你卻封琴不彈,想來尤為可惜啊!太子爺說了,您若封琴不彈也罷,但他希望你哪日裡願意在碰琴可一定要知會他一聲,他一定快馬加鞭而來,只為再聽一闕!”
蘇悅兒聽的心裡一樂,知道海二爺是幫自己掙面子,便笑著說到:“舅爺客氣了,我一女流之輩不爭這些名頭,琴棋書畫乃是修身養性的事物,若用此來判人高下,卻粗鄙了些,何況我以允諾再不碰琴棋書畫,做人要以信字當先,自是沒可能了!”
海二爺立刻一臉惋惜之色,大太太卻驚訝不已:“什麼?太子爺要聽她的曲?”
海二爺點頭:“是啊,當日大奶奶的一曲,可驚了四座呢,只可惜大太太是無緣再聽了!”
大太太不自然的撇撇嘴:“是嗎?看不出啊!想那蘇家雖是名門,也不過是蘇老爺算個名士罷了,這些年也沒聽過有什麼佳作啊!”
此時三爺忽而開了口:“蘇老爺一心照護他的小兒子,哪裡還有心情閒作?不過,我倒知道大嫂有此才情,出口成章,只比蘇老爺更加有才華!若按伯母的言論,其實大嫂的才情可不輸我那魏家妹子!”
三爺是好心一時言語,可這話一出卻把大太太給激到了:“是嗎?我還沒聽說哪個女子的才情比的了韻兒的,不知大奶奶可否露一手?”
蘇悅兒心裡呸了一句,衝著大太太一笑:“何必呢?我又不爭名不爭利的,有才無才隨便人議論罷,我只過我的日子就是!”說完繼續夾菜,扒飯。
大太太見狀鼻子一搡:“我就說嘛誰能比的了韻兒,果然大奶奶還是知道分寸的。”
蘇悅兒笑著繼續吃,根本不理會她的激將法,對她來說,她早明白大太太就是要逼著她丟臉,她身為穿越人士,再是記性不好,也不至於說不上幾個名句來,可是要和魏氏比,那不是要把那賤人招來嗎?她才不叫著魏靈韻有這個機會,免得來了,大太太有能搗鼓出新花樣來。
可蘇悅兒表現的軟,大太太就自是硬,三爺是聽過蘇悅兒出口成章的,眼見蘇悅兒不出來比戈當,卻是乾著急便說到:“大嫂,你就說上一闕詞也好,伯母想見識見識你就成全了她嘛!”
海二爺卻眼露憂色,出言說到:“大奶奶說的對,一家人有什麼好爭的,要我說,不爭也罷,都是我的錯,不該提這個,倒弄得有了爭執的意思。”
“我看啊,是人家不給我這個伯母面子!”大太太蹬鼻子上臉了。
蘇悅兒此時一笑說到:‘’好了好了,為了伯母的面子,我還是出來露個小手吧,不過,早先說了不再琴棋書畫的,子奇,不如我說你寫,寫一闕曲中詞,將來請舅爺送到太子爺跟前,也算謝謝太子爺的厚愛了。”
很快,筆墨紙硯這就準備好了,白子奇手執筆卻眼有憂色,海二爺也是不確定的看著蘇悅兒,蘇悅兒瞧著心裡發笑:古詩詞事沒背下幾首,但有個歌詞我想忘也難啊!
於是她大聲的唱到:“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關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第二百四十九章 休書
蘇悅兒唱的是激情豪邁,但這種曲目講究一種氣氛,尤其要背景為山水,才端的出大氣,而佐以琴音更能勾起共鳴!可這是什麼地方?小花廳啊,這周圍哪裡來的山水?一堆人吧還是女性居多,更沒什麼琴音造勢,加之古冉講究雅與風,論調論詞絕不是雅品,論風吧,也不是俚語鄉調,頓時把海二爺和大爺就弄了個回的表情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蘇悅兒。
大太太也聽的有些迷糊,不大有底氣似的撞了下大老爺的肩膀,小聲的說到:“這個,曲中詞,是,是哪路令?我怎麼聽著生?”
大老爺眨眨眼,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他顯然也是沒聽過的。
“啪啪”擊掌聲響起,卻是老爺,他笑嘻嘻的說到:“好一派海潮臨岸的氣勢!當年我有幸去東境談生意時,便見過那巨浪滔天,只覺得內心震撼不已,卻找不到詞句抒發心中之感,而今日只聽大兒媳寥寥幾句,卻憶起當日之景,只覺得那種心境竟是久違了!好詞,好詞,只可惜無琴做曲,不然自是可以暢懷!”
海二爺此時立刻點頭:“姐夫說的是,我只聽剛才的調子,便知這是一首好曲,改日我定要請教一二,把此曲習得,也好到太子爺跟前討個賞去!”
大老爺和海二爺這麼一棒,眾人再是聽的霧水連連,也沒人會把自己降格,於是紛紛陪著誇讚兩句,唯獨那大老爺默不作聲的打量著蘇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