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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愛成恨!所以,我要告訴你,即便你不愛別的女人,也不能把他人牽扯到我們之間來,因為,一顆心容不下兩個人,我若裝了你在這裡,別人就再進不來,而你也一樣,若是你裝了我,還要再裝別人,要麼我離開你的心,要麼我已死在你的心!”
蘇悅兒指著自己的心臟,說的認真且鄭重。白子奇聽的將蘇悅兒看的更加專注,終於口中輕喃:“一顆心容不下兩個人,你說的對!”
“所以,你答應嗎?”她的眼裡閃動著期待。
“我能不答應嗎?”白子奇笑說著舉起了自己已經帶了戒指的手輕晃。
蘇悅兒看著他的手,笑的有些眼眶發酸:“你答應了。”
“是,我答應了。雖然,自古妻,乃媒妁之合,常以利益與家世傳宗為責,妻大卻未必得夫之心,而妾則是緩和之途,給戀者相處之路,以安撫持家者不滿之心,更有開枝散葉的意義,但我偏生愛上你這個妻,如你所言一顆心容不下兩個人,那麼對我而言,再不納妾也沒什麼啊!何況,忠誠,不背叛,也是我的誓詞,我自然會做到!”說著他衝著她伸了手圍成懷抱看著她。
蘇悅兒慢慢的走近那個懷抱裡,繼而伸手撫摸著大爺的臉輕笑:“你要疼我一輩子。”
“好!”他答應著,將她的唇含住,唇舌自去她的口中汲取花蜜。
當彼此的唇舌,勾在一起,當懷抱變的緊窒時,她笑著從他的親吻裡掙脫,伸手掰著他的腦袋轉向那無相塔:“你娘在看著我們呢!”
大爺看著那塔,將懷裡的悅兒摟抱著靠在他的胸口:“對,看著我們相親相愛的過下去!”
清晨,當蘇悅兒一身粉白素服的下了轎子出現在老太太的院口時,就看到院口處太太正詢問著眾人各處事務的準備情況。故夫人雖已故,但身份地位不變,所以這個日子裡太太去拜見時,便拿不起夫人的架子,反倒小心翼翼謹慎再謹慎,生怕出了岔子,她便被人詬病。
蘇悅兒衝著她行禮問安後,太太就問起大爺何在,蘇悅兒說他昨個睡的書房,這會也該過來,就見到一個丫頭帶著一個婆子,急急忙忙的跑了來。
“不好了,太太!”丫頭焦急的報告,太太聞言便是蹙眉:“大呼小叫什麼?”說著伸頭朝內裡看了一眼,繼而朝那丫頭瞪了一眼:“什麼事?”說著眼神躍過那丫頭看向了那婆子:“王婆,你不在花閣香院裡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那王婆垮著臉,有些唯唯諾諾的樣子,支吾了片刻才算說了清楚,原是太太的花閣香院出了事,婆子今早去澆水施肥的時候發現大片的花被人齊頭掐斷,沒了影。
太求和蘇悅兒一起頓住,太太是心頭好受創,一時回不過來勁,而蘇悅兒卻想起了昨天那散在後山上的一地的花…
“太太您快去看看吧!”丫頭說著就要引路,太太邁了一步卻站住了腳:“不行,我還要省親,還要去祭拜,你們,你們回去給我看著,給我查,我倒要知道是誰在作弄我!”說著卻轉了身,衝著蘇悅兒不悅的再問到:“大爺呢?”
蘇悅兒知道她心裡不爽,準備說自己去請大爺,卻見大爺的轎子抬了過來,繼而人一身素服的下了轎子,看見她便朝她笑著奔來:“悅兒!”
蘇悅兒趕緊的拉著他給太太行禮,大爺也注意到身邊的丫頭和婆子,當下的倒問那婆子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蘇悅兒心裡唸叨他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便聽到太太置氣的抱怨:“我院裡的那些寶貝花被人將花齊頭掐斷毀了去,若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叫人打他板子!”
大爺摸了摸鼻子,別過了身的拉著蘇悅兒裝作沒聽見,此時廳內白老爺已經扶著半太太走了出來。
“人可都齊了?”老太太揚聲問著,太太趕緊回話:“都齊了的,軒兒兩口子,還有言兒已經被我打發去了馬棚,點算去了。”
老太太點點頭:“那就走吧!”說著便往外走。
蘇悅兒瞧著老太太今日的裝扮,心中也知她是十分喜歡故夫人的。因為老太太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衣服,頭上只帶著一支翠綠的翡翠簪子並一朵珍株攢成的珠花,簡單卻不失貴氣中,卻已經沒了往日那些八寶珠翠上頭,一身衣料也是隻有些藤紋,倒沒往日的福壽。
因著瞧到了老太太這般的珍愛,蘇悅兒便趁著他們還沒上轎前便又仔細的掃了老爺和太太的裝扮,便發現老爺穿的是一身有些舊的淺白色衣衫,不但樣式略有陳舊,就連那領口與袖口處,都還有些磨損,而且那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隱隱有些松,顯得不那麼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