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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一愣,本能的轉頭看向了蘇悅兒和周公子,當下拿衙差的眼便挪了過來再次打量他們兩個,結果這一打量,倒是眼尖的瞧見了蘇悅兒掛在膀子上的布袋,那金錠擠在一起,可是隔著布袋露出了型來。
於是,那衙差扶著刀往蘇悅兒他們這桌來:“你們難道是才投店的?”
蘇悅兒還沒開口,堂裡的人急速閃躲,走的走,跑的跑,回屋的回屋。蘇悅兒看到這深怕血濺到身上的架勢,便能想到這裡的治安屬於那種特色了,連圍觀的都沒,明顯有常被牽連的。
此時那周公子忙是起身作揖:“差大哥,鄙人就是先前那家東福客棧的,是你們看著我收拾了東西出來的,如今半夜的不好找投宿的店,鄙人輾轉了三四家此處才尋了一間。哦,我是投店的,他不是。”
“你是……”
蘇悅兒把手裡的面具呼扇了兩下:“我是剛剛回來的,前腳坐下,您就來了,你看,我酒都還沒倒上呢!”
衙差的眼一轉:“你們認識?”
“這是自然,不然會坐一起喝酒嗎?”周公子笑著才言,那衙差便下巴指了指蘇悅兒膀子上的錢袋:“這是什麼?”
蘇悅兒呵呵一笑,把錢袋直接取下來放到了桌上:“錢!”
那金錠子放在桌上,沉悶的聲音聽著就扎耳朵,這衙差立剛說到:“哼,深更半夜的這麼多錢帶在身上,太不合理,以我看,不是偷來的,就是搶來的,弄不好那殺人的就是你們,一個謀財一個害命,碰到這裡來分贓……”
周公子聽的當下就要辯解,可蘇悅兒卻呵呵一笑,直接把那張面具照到了臉上:“你少說了一樣,還可以是我去領我的酬勞!”
這話一出,那意思可明確無比的說自己是賞金客了,於是衙差先前還是一臉厲色,這下卻便成了騎虎難下之色,一時張著嘴卻沒了聲。
蘇悅兒瞧他這般,笑著放下了面具,抬眼:“怎麼?不信?要不要試試手?”
那衙差臉色漲紅了幾分,似是要賭一賭,蘇悅兒見狀只能從懷裡摸出那金牌一晃,那衙差立刻話都不說了,轉身就走了。
掌櫃的和店小二一愣,你看我,我看你的都開始哆嗦,那掌櫃的更是苦著一張臉光張口說不出話來。
蘇悅兒明白的點點頭:“你們別擔心,我立刻搬走,不給你們添麻煩。”說完便一轉身的上樓收撿東西,片刻後下來,除了看見感激的掌櫃和店小二,也看見了抱著包袱的周公子。
蘇悅兒瞧著他搖頭一笑,那掌櫃的先在一旁作揖:“兩位客官真是對不住,房錢我們不收了,這酒錢也不收了,您放心,我們不記得您的樣子!”
蘇悅兒動手摸出一點碎銀放在了桌子上一笑:“沒關係,我這張臉不怕露,萬一有人問,你就照實說唄,別把自己牽連進來!”說完便出了客棧,當然,她沒忘了提溜上那罈子酒。
月光照著兩個一前一後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長長的倒影,蘇悅兒忽而站住回頭看他:“是你連累我,還是我連累你?”
周公子一臉認真的想了想:“算是有難同當了吧!”
蘇悅兒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覺得,咱們各走一邊的好,一個倒黴的,遇上一個愛倒黴的,那不就是找著倒黴嗎?”
周公子一笑:“唇亡齒寒,總要相互照應才是,兄臺不該拒人千里。”
蘇悅兒伸出一個指頭:“不拒絕你千里,只要一里就行!”說著便是轉身邁步,可那周公子卻跑到蘇悅兒的屁股後面跟著:“兄臺,你不必這樣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和安明白,先前若不是你為我解圍,只怕那衙差便會把我抓去,就算不至於拷問,也是要訛詐我銀兩的,所以和安心中感激,願與兄臺一路……”
蘇悅兒駐足轉頭看他:“你這張嘴挺會說的啊,我明明是看不慣某人打我銀兩的主意,怎麼就成了我為你好?你,想多了!”說著她伸手一指前方:“現在你轉身,你一個方向,我一個方向這樣多好,誰都不牽連誰!”
周公子兩眼閃光:“兄臺你何必如此,就算你是賞金客是殺手又如何?我周和安結交朋友從不問對方家世,亦不問朋友行當,您放心,我不是那種挑三揀四的人!”
蘇悅兒眯縫著眼睛看了看他一笑:“好,你喜歡跟,就跟著吧!”說著走了兩步忽而轉身又問話:“你這酒壺有何不同?”
那周公子一頓,摸摸了手裡的酒壺:“家父平日最愛飲酒,每日都要小酌幾杯,家母也總是陪著喝一點的。這是他一直用的那把,我便帶在身上,全當雙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