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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第二間房,住的是葛紅他們,蘇悅兒小心的用手指推起一點窗戶準備瞧看,倒是聽到了鼾聲,她頓了頓,放下了窗戶,往第三間去。
這間是三個丫頭的房間,照道理要是大爺他們回來了,紅綾肯定是要給青紅去偽裝,而且冰紅也該是在跟前的。可蘇悅兒從開啟的窗戶裡看去,便看到清清楚楚,這屋內並無人影,而那張桌几上還放著一個剪了一半的窗花。
蘇悅兒這盤終於摸到自己的上房前,黑乎乎的窗戶令她不安,她剛剛伸手要去推開,忽而感覺到有股風正面吹在她的臉上。
蘇悅兒的內心一震:正面是窗還未開啟,空氣成風的直吹到臉上,這完全就是不合理的現象!一定是出事了!
此刻她已經伸手推窗,若是貿然停下,便會被監視者發覺,但是她多年的專業生涯令她本能的保持著動作,以慢而輕緩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推開窗,可心思已經在急轉:這風一定是子奇給我的提醒,但他無端端的何以要這般警示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窗戶被開啟了個細縫,蘇悅兒便聽到了大爺和青紅兩人那綿長的呼吸聲。與大爺在一起的日子雖說只有個把月,但有賴於她太熟悉這種平穩的呼吸聲,所以她發現了差別:大爺在裝睡!
當初她就是因為這種平穩的呼吸聲而相信大爺是睡了的,可等到後來真的和大爺在一起後,她才知道她家大爺若真是睡熟的話,那呼吸聲比常人的節奏要慢一些,就好似,睡熟的人,呼吸比平常慢一點五倍,而他就是兩倍。
心中瞭然之後,蘇悅兒一時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尷尬的狀態,以她的身份,半夜來偷瞧不合適,可不是來偷瞧的,如今的她又是來做什麼的呢?而且最糟糕的是,她知道大爺這邊有情況,但是是個什麼情況,她還真說不清楚啊!
心裡著急她緊了緊手裡的小皮鞭,忽而有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於是她伸手在懷裡摸了摸,摸出一把檀木簪子,裝模作樣的攥住了簪子頭,放到嘴前一吹,一副完全在吹迷藥的動作,人卻將眼珠轉向眼角,打量四周,因為此刻她的本能已經讓她感覺到一種不自在,一種似被人當作獵物盯上一般的感覺,寒意降臨!
呼吸聲略是慢了一點,蘇悅兒聽的內心激動,她明白大爺的高超本事,她相信他一定是發覺自己的小動作,所以她乾脆一咬牙,掀開窗戶翻了進去。
賭吧!
儘管她的黴運是數一數二的,但此刻她也別無選擇,所以她仗著在黑夜裡一雙眼的透亮,她輕而易舉的摸到床邊,繼而掀開了帳子。
床上大爺和青紅都是合衣而臥,兩人保持著一隻手的距離,躺的是筆直筆直。
蘇悅兒瞧到此等情況,只能動手迅速的把大爺的衣服解的鬆散一些,蘑菇了半天,好似才給他穿上衣服一樣,繼而便把青紅的身子一扳,而後把大爺直接從床上給拖了下來。
要說抗一個人,一個並不肥重的男人,蘇悅兒是做的到的,只是這具身子沒她那種體力是一,最關鍵的是,現在的身份也不大適合她去把一個男人輕而易舉的抱走還不被人察覺。
NND,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砰”大爺的腦袋砸在了地上,蘇悅兒的嘴角抽了一下,她僵在屋裡好一陣,見大爺和死豬一樣,她便責怪自已剛才只顧發愁,卻沒注意拖拽到過頭,倒把大爺給摔了。不過也因著如此,她便決定乾脆把大爺往外拖。
於是在把青紅的腿抬好放回床上時,她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腿,繼而放好帳子,便將大爺給拖出了屋。她細心的把門掩回,把窗壓回,而後就和毀屍滅跡的一樣,拖拽著大爺的雙腳這就開始拽。
於是悲劇的大爺只能裝深度昏迷,就這樣被蘇悅兒拖了一個圈,拖到了另一間房裡去。
進了房,關了門,大爺的眼都沒睜,蘇悅兒心中不安,有些擔心剛才那一下摔重了,便去檢視,而此時背後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再度襲來,讓蘇悅兒極為不爽的只能停止了檢查,將大爺“費勁”的以九牛二虎之力的狀態,搬到了床上去。
“呼”蘇悅兒做著疲勞狀,人順手的扯了條凳一坐,做樣子的休息,可腦子裡卻在轉著:這是一個什麼人在如此窺視?而且大爺要這般裝下去,怕是此人不簡單吧?還有,最關鍵的,我的那些人呢?都哪去了?
她煩躁的想著,眼掃到大爺被自己故意扯的衣衫不整的樣子,便忽而明白,以自己現在的身份要是不做點什麼,似乎不妥,只是把人擄來,做什麼合適呢?總不能威逼他和自己那啥吧?且不說如此這樣的身份兩人會糾結起來,最